時宴一直跟在她的身後,相隔不過十米遠,一路跟着她走到了地下停車場,終於,忍不住地問:「去哪裏?」
「」
「我問你去哪裏?」
「」
兩次,都沒有聽到應可心的回答,她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前走。
時宴眉頭微微一皺,只是快了幾步,很快就追上,擋在了她的面前。
「去哪?」
他再一次問。
應可心緩緩地抬頭,看着他。
「和你有什麼關係?」
那張沒有表情的臉還有冰冷的語氣,讓時宴看着不爽。
「只會做這一種表情嗎?聽到那種話也不會憤怒嗎?你那樣做的話,我成什麼了?」
「什麼?」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第三次見面的時候就睡一次。」應可心以為他只是開玩笑的,但是看起來是真的。「好傷心啊,你忘記了嗎?我不是開玩笑的。」
似乎被看穿了一樣,最後說了那句。
膩了!
無語,煩躁,現在的處境,還有一切為了不違心而努力的結果。
就這些嗎?
如果無論如何都是被否定的話,那想毀滅了這一切。
應可心盯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問:「要折了我的高傲?」
還記得他當初說過的話。
「對。」
「那睡一次之後能別再跟着我嗎?」
很明顯,聽到這句話的時宴瞳孔震動了一下。
但他很快表現出了淡定。
「這麼突然?有什麼特別的理由?」
「沒有。」
時宴的眼睛縮了一下。
「車在那邊。」他抓着應可心的手腕就朝着停車的方向走,並說:「我喜歡這種睡一覺不糾纏的關係,我相信你應該也會這樣做的。」
沒關係,他並不管是不是有特別的理由。
目的達到了就行。
應可心什麼都沒有說,被他拉着來到車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突然停了下來。
「不樂意嗎?我時宴還不至於強迫別人。」
說完這句話,應可心推開了時宴,主動坐在了副駕駛上。
時宴笑了一下,轉頭開車。
車內,應可心看着窗外,一句話也不說。
窗外的人來人往,霓虹燈閃的眼睛疼,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時宴開車,時不時的看她一眼,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但是沒有開口。
只是隨手打開了車內的音樂。
拉着她來到星海花園大酒店開的房間,他回到南湖之後,就住在了安排好的房間內,也沒有回到時家居住的意思。
關上門。
應可心站在門口的房間,沒動。
時宴走了兩步感覺到她一動沒動,回頭,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撞進瞳孔。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說着,時宴來到應可心的面前,一隻手拉着她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時宴之前出了名的愛玩,二十歲就出入各種場所,他從來不缺女人,吻技不錯。
應可心一愣。
雖然知道會是這樣,但是當時宴親上她的時候,還是會驚訝,並用力地推開了時宴。
時宴被毫無預兆的推開,後退了一步,那張臉上明顯的浮現出錯愕。
應可心紅着臉,抱着胳膊,低下了頭。
也只是有一秒的驚訝,隨後時宴的臉上就露出了笑意。
「害怕了?」
他問。
「不是!」
不知道到底是嘴硬,還是害羞。
「知道了。」他的手捧着應可心的臉,「我會對你溫柔一點的。」
話音未落,親吻再次落了下來。
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熟練的解開她連衣裙上的帶子。
應可心被推倒在床上。
「等等一下!」
「不枉費心機。」時宴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可以開始了。」
大腦一片空白。
感覺快要暈了過去。
心中不由得恐懼,臉上也露出害怕的表情。
時宴似乎發現了她身軀的顫抖。
「第一次?不是吧?」
雖然聽說她沒有過男人,但他不信二十七歲了,還是第一次。
「能直接開始嗎?」
時宴冷嗤一聲,「原來你喜歡這種感覺。」
他從抽屜里拆開包裝,俯身的時候,又問了一遍,「第一次?」
「不喜歡嗎?」應可心反問。「不喜歡的話就算了,反正還有別人。」
坐起來,就要離開的意思。
「很好!」
時宴咬牙切齒地說。
她真的知道怎麼能惹一個男人生氣。
在這種時候,居然能起身說什麼還有別人。
他將人拉了回來,捏着應可心的下巴,道:「無論你到底是不是,今天都不會停下來的。」
被他抓着手腕,手鍊摩擦在她割破還沒有完全好的傷口上,感覺好像結痂的地方破了。
但沒有關係。
翌日。
時宴醒來的時候,房間內除了他之外,已經沒有別人,旁邊的位置也是空的,伸手摸了一下,已經是冰涼的感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應可心已經離開了。
時宴都懷疑,昨天是不是做的一場夢。
他嘆了一口氣的將頭髮捋到腦後。
「該死!」
落下這麼一句話的他,從床上下來進了浴室。
自做過之後,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應可心的手機沒有一條信息。
但她總是時不時的想起那天。
那天衝動之後發生的事情。
她羞愧的在時宴醒來之前逃離了房間。
她收起手機,放在了口袋中。
見不到最好!
省得尷尬。
「我在期待些什麼?」
自言自語地說着。
閉上眼睛,深呼吸,腦海中是那天說過的話。
【睡一次之後能別再跟着我嗎?】
【我喜歡這種睡一覺不糾纏的關係。】
就這樣吧。
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她像是沒有目的一樣的走在藝術館的大廳內。
「啊!可心!」
有人喊住她。
轉身,看到樓梯上走下來的館長,還有她旁邊的時宴。
沒想到會再見面,驚訝地瞪大眼睛。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
「館長。」
「你在這裏啊!」
「是的。」
她乖巧的回答着,低着頭,目光落在地上,完全不敢看着時宴。
不知道在心虛什麼?
時宴那張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是第一次見面,只是眼睛眯了起來,一眨不眨地盯着應可心。
應可心手緊緊地握着,都不用抬頭,就能感覺到時宴射過來的灼熱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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