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我和小美以前住這兒,內弟子都有這種待遇,想獨住就獨住,想合住也行。」徐花妍解釋的說:「像下院弟子,住的是山下那種小屋子。十到二十人一個大間。而上院弟子住在山體中下坡,比我這稍微差一點兒。」
「劃分的階級還是古時那一套,內、上院、下院。」血之狂鐮點頭說道:「現如今的畫皮門什麼規模?大概說說,我心裏好有個數。」
「一共有七峰。」
徐花妍描述的說:「看見前方被環繞在中間那座峰了嗎,就是主峰,舉辦大事的地方,也是門主、副門主、長老們的所在地,不僅如此,還有藥房和藏書,周圍的六峰包括我們腳下這個,各有一個峰主,均為門中較為強大的長老擔任。聶初的師母慕容長老以前掌控着旁邊的赤羽峰。再往下就是各峰的三類弟子了。」
我意念一動,問道:「實力如何?」
「門主為大天位巔峰,副門主大天位,。」徐花妍介紹的說:「六大峰主介於小天位到大天位之間不等。其餘長老有十七位,實力比峰主稍弱。也是天位上師。內弟子均為地位或者有潛力、天賦的弟子,六峰加起來約有三十位,上院弟子都是玄位的,有三百上下。下院弟子就多了,黃位、非上師共有四五千餘眾……」
「加一塊。大天位有幾個?」我詢問道。
徐花妍不確定的說:「也許三個,也許四個,我記得上次回來有一位長老快突破了。」
「遍地都是美女嗎?」蒼井地口水快流到腳上了,「剛才來的時候,為毛一個人也沒有看見?」
「門中有規定的,六峰所有弟子每天早上九點都要到主峰聆聽門主的琴音,有助於真元的提升。」徐花妍望向主峰,「不信你用心感應一下,琴音渺渺。」
眾人不禁側起耳朵,確實隱約的能聽見一點兒。
「不過畫皮門弟子不全是女的哦。」徐花妍眨了眨眼睛,道:「男女比例大概是一比五。」
我打趣的說:「我終於找到上學時文科男生的感覺了。」
「嘩了狗啊,畫皮門的男弟子豈不是天天生活在雲端?」蒼井地用咆哮表示了羨慕嫉妒恨。
「非也。」徐花妍搖頭道:「由於功法特殊,門中禁制弟子之間通情。否則一經發現,就廢掉真元雙雙拋下斷情崖,如果能活着爬上來,就不繼續追究了,男的逐出山門,女的留下效力五年。連長老、門主都不能違背這條例,以前就有位副門主因此被廢了。」
我唏噓不已的說:「這……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暗戀倒沒什麼。還鼓勵單相思呢,因為畫皮門的特色之一,便為單相思的情況下,法門的威力會有增幅,真元提升的也快。如果,弟子之間互相確定關係或者發生肢體關係,實力就會停滯不前。」徐花妍聳了聳肩。
寧疏影問道:「如果戀愛的弟子能瞞天過海呢?會不會就免除處罰了?」
「弟子們舉報情侶有獎勵,下院弟子能升入上院,上院弟子獲得內弟子才能學的法門,內弟子能挑選一個長老被指點三天。」徐花妍似笑非笑的說:「這對於弟子來說是一個天大的誘惑,你覺得每天有無數雙擦亮的大眼睛盯着你,能不露出馬腳?」
我打了個冷顫,「畫皮門雖為仙境,可門規夠可怕的。」
「不然這麼大個攤子,怎麼管?」血之狂鐮呵呵笑道:「但控制弟子**這一點就太殘忍了。」
「輝叔,相比之下,我個人覺得最殘忍的是束縛。」徐花妍嘆息不已的說:「下院弟子受到護教法陣和門規的限制,離不開的,絕大多數天賦不好的黃位和非上師,努力一輩子直到老死也沒能突破到玄位,所以自小被帶入畫皮門之後就沒有再看過外邊的世界。想離開要麼升入上院,要麼自廢真元跳下斷情崖再爬上來。我算幸運的,加入畫皮門就被綠芷峰主挑中,進了內。」
我心驚肉跳的說:「看出來了,下院和上院的比例達到了恐怖十幾比一,搞不好還得孤獨終老。」
「上院和內弟子出入沒有限制嗎?」蒼井地想入非非的說:「等走了就埋伏在陣外,看美女出來就軟磨硬泡,反正她們沒有啥人生閱歷,我露上幾手就能釣到手了。」
「蒼老師,你想多了。」
徐花妍解釋的說:「上院的出入要長老批准報備,每個月六峰還有固定的名額限制。況且離開畫皮門的期限不能超過三天。不過內弟子就寬鬆了,出入自由,最久不能超過半個月。達到了大地位,願意的話可以一直生活在外邊,一個月回來一次即可。所以,地位的師姐師妹們不是沒有閱歷,反而個個聰明伶俐,你若能騙到手算你本事。」
「那……你呢?」
「我的情況特殊,屬於江叔和畫皮門之間的協議。」徐花妍往門上的孔注入真元,就打開了,這比鎖要靠譜,因為畫皮門中能使用心虹的不少,如果是常規的鎖,勢必會被輕易的撬開。
我怒火橫生,捏住拳頭說:「為什麼孔明燈前輩當初來這接妻女的時候,就百般刁難?還要闖活人禁區。」
「長老要常駐畫皮門。」徐花妍無奈的說:「能把家人接過來一塊住。長期搬走還是一去不返的情況,門主幾乎不會同意。其實也怪孔明燈前輩沒有亮出地聖身份,否則門主必然會以極低的姿態和他扯上關係。」
我心中一嘆,低調過度也不是好事。
眾人跟着她進入房門,共分為四間,裝扮極為復古。徐花妍第一件事就是推開了於美的房間,地上卻還有一隻餓死不知多久的鸚鵡,就剩下一堆漂亮的羽毛和屍骨了。
梳妝枱前立着一個擺台,上邊是於美的照片,笑的很純真。
「唉……小美遭遇到了不幸,我們養的大美竟然落得這般下場。」徐花妍把鸚鵡屍骨掩埋在院子,一個人站在樹下,手摸着鞦韆上的灰塵久久沒有回神。
我上前安慰道:「過去的事不要想了,你很快就會徹底擺脫這個傷心之地的。」
寧疏影也走了過來,「牛二說的對,也就今天住一晚而已,我先和夜心四處逛逛了。」
說完,他挽住夜心的手,走向山下。憑寧二貨的實力,如果不遇見過於強大的天位長老和正副門主,近乎能在畫皮門橫着走了,況且他也不是愛惹事的人,所以徐花妍沒只說了句「掛有古畫的庭院不能進。」
「等下我,放心,絕對不當電燈泡,釣到妹子就和你們分開。」蒼井地跟一匹脫韁的野馬似得追向了寧疏影和夜心。
「這就是我和小美的童年。」徐花妍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我眼皮跳的厲害,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土坑麗圾。
「沒事,這次你不是一個回來的,畫皮門主要是太過份,被輝叔滅門都是輕的。」我用袖子把木板擦乾淨,強硬的拿雙手卡住其腰部,放上了鞦韆,「可能你太緊張了,跟產前憂慮症一個道理,來,我免費為你服務一下。」
我在鞦韆後邊使勁一推,徐花妍的身體就隨之擺了起來,搖動的同時,頭髮的束帶滑掉,烏黑秀麗的長髮垂下,就這樣推了二十幾次。就在此刻,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咔嚓」一聲暴響,樹枝斷裂,由於我這一下推的極為用力,徐花妍驚慌失措的連帶繩子、木板猶如炮彈般飛向前方。
「完了、完了,不妙啊!」
我箭步往前狂沖,心說這下倒好,不但沒有達到放鬆的效果,誰能想到樹枝這麼不頂用,一不小心就玩出了大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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