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解屍珠?」我指間把玩着這枚紫色小球。
「對的對的!」捲毛大稜子點頭說道:「我觸碰它的那一刻,發現竟然能吸納我體內的屍毒,很舒服的感覺,就未經您允許拿走了。我擔心你發現追殺,就順着大坑往上爬,有驚無險的出來了。奇怪的是,我後來回了護鸞村,等身體恢復到了活性,屍毒徹底消失之後,就想着把它還回去,到了那兒,再也找不到這大坑了……」
真正的牛二非但沒有死,竟然在坑底看着石壁上的文字?能忍住這麼久不出現,他極有可能碰到了大造化,在那參悟着石壁的奧義。
「嗯,想起來了,先讓冷靜一會兒。」我心中祈禱牛二能晚點重現,否則自己就會穿幫了。
話音一落,大稜子如釋重負的走到鐵柱前交流。
我嘆息不已,這都是命啊。沒想到自己和這護鸞村還真是淵源頗深。遇到師父、進入上師界也全拜村裏的外出學習者所賜。
靜坐了片刻,我叫大稜子一塊進了他家。
鐵柱見大稜子死劫已免,就離開了。
「捲毛,我說你們這護鸞村在哪兒啊,哪個省哪個市的範圍?」我詢問的道。
大稜子回應說:「江蘇的蘇州,這是我護鸞村離得最近的城市,不過也很遠。」
「難怪你會跑到天南呢。」我翻了個白眼,你丫的當初去哪兒不好,回國非坐到天南的航班。
大稜子說道:「是的是的。天南是第二近的。如果不是那天航班臨時取消,我就不會換乘了。」
「把你的捲毛弄直了,我看着手就癢。」我按捺住衝動。
「好的好的,稍等。」大稜子拿着兩根鐵條,跑到屋子外了。
我懶得管他去幹嘛,掃視着屋子內的佈置,有一排書架,上邊放滿了字典詞典和書籍。我隨手拿起一本書,借着燭光無聊的翻着。
過了一會兒,大稜子進來了,我看到時驚住了,捲毛確實不見了,變為了爆炸頭,媽的,你這不是存心找打呢嗎?
我翻了個白眼。道:「按理說,護鸞村雖然偏僻,但也不至於沒人發現,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蹊蹺?」
「敢問您怎麼來的?」大稜子問道。
「我遇見點狀況,憑空出現的,一來就被誤認為是禍害你們村少女的死淫賊。」我鬱悶的說:「差點被酷刑玩死了。」
「護鸞村四周分別有一棵大樹,祖先濁余憑此立下一座奇陣,在外邊看不到我們村子,也不會知道這裏有這樣一塊土地,就像消失了一樣,毫無違合感。裏邊能隨便出去,但礙於祖訓,除了我這種一百年一次的,沒有誰會涉足護鸞村區域之外。偶爾有幾個無意碰到縫隙誤入進來的,也都被我們打昏送走了。」
大稜子解釋的說:「所以很少有外人誤入我們村附近。這裏有耕地。有飛鳥走獸,有河流,所以我們能自給自足。我有一點很想不通,祖先濁余為何要隔上一百年就令族人到外邊學習語言,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差點死在外頭了。」
「也許你祖先的濁余另有用意。」我攤了攤手,說:「世代生活於此,遠離喧囂,想想也挺好的。」
大稜子問道:「恩人,您打算何時離開護鸞村?」以爪狂才。
「等幫你們村把那個泯滅人性的淫賊抓住再說。」我意念一動,道:「這事你知道多少?」
「首先,對方應該是外邊誤入來的,但是嘗到了甜頭,也掌握了進入護鸞村區域的訣竅,就屢次來犯。」大稜子搖頭說道:「現在我們被那個淫賊弄的人心惶惶,生怕誰家姑娘再遭侵犯。對方手段太殘忍了。侵犯完還那麼摧殘少女們的**,真不知是哪個死變態,炎黃大帝難道不庇護我們了嗎?讓護鸞村橫遭此劫……唉!」
我若有所思的說:「對方下手的目標,遇害之前都是什麼情況?」
「黃花大閨女,遇到侵犯時都獨自在家,周圍鄰居也沒有聽見異常。」大稜子無奈的道:「父母一回來,就傻眼了。」
「截止到今天,算上曉曉,共有六個少女遇害。」我摸着下巴詢問說:「之前五次發生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死淫賊來的很有規律,第二次隔了第一次七天,第三次是六天,第四次八天,第五次又七天,這第六次跟上次隔了七天。」
大稜子掐算的說:「平均就是六天到八天之間吧。所以我們每到這時候,就嚴加防守,尤其是所有少女的父母,都隨身貼護。這次也不知怎麼了,曉曉就被帶走了,她父母像睜着眼睛睡着了一樣,等曉曉那樣了,二人才恢復意識。」
「妥了。」我站起身,「走吧,跟我去找曉曉的靈魂問下。」
大稜子眼色狐疑,「靈魂?」
「嗯,她的靈魂還沒走,在陪父母。」我推開了門,帶着大稜子來到起初被綁過來的位置,發現空蕩蕩的,估計是回家了,我吩咐的道:「帶我去曉曉家。」
很快,我們來到了一間較大的木屋前,大稜子拍了下門前的鈴鐺,曉曉父親打開門,看到是我,當即跪地叩謝,「謝謝您,讓我們能再看到女兒。」
「記住,回魂夜之前,必須放曉曉走,到時候千萬不要捨不得,否則她靈魂潰散,就無法踏上陰途了。」我低聲叮囑了句,跟大稜子走入房門,看到曉曉在和母親坐在桌子前,圍着蠟燭有說有笑的。
「曉曉,我來了。」我微微一笑。
大稜子東張西望,莫名其妙的說:「曉曉在哪兒?」
「眼前。」
我在須彌芥子拿出青銅古燈,往他太陽穴抹上燈油,他看到曉曉的靈魂時嚇了一大跳,拍打着胸口道:「神了,神了。如果我也能成為上師該多好,可惜有鸞之血脈。」
「擁有血脈之力比上師的身份強好嗎,萬一激發成功或者返祖了,就有了傲世天下的資格。」我沒再多說,把曉曉的靈魂單獨叫到閨房,狼藉的床上還有着碎裂的衣服,處子紅血,這裏也是她遇害的現場。
我看着少女靈魂,「把晚上的事情跟我講一講,我爭取能在你離開前讓兇手伏誅,這樣也好讓你在陰途中沒有怨氣,走的能更順暢。」
「昨晚,我和爹娘在家。」曉曉傷心的道:「不知怎麼的,房間裏突然多出來一個男人,個子很矮小,比我還矮了半頭,他輕輕拿手點了三下,我爹娘就動不了了,我想張嘴喊,發現喪失了語言能力。」
我擰緊眉毛,「點了三下就這樣?」
「是的。」
曉曉抿住嘴唇,她描述的道:「他把我扛回房間,就實施了侵犯。期間我並不疼,但感受到自己很難受,仿佛身體的力量被源源不斷的抽掉,越來越疲軟無力。大約持續了半個鐘頭,兇手在衣服中拿出了一把刀,在我皮膚上割。我很疼,想喊,可一個字也喊不出口。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兇手緩緩的把兩根手指伸到我眼前,一挖,就什麼再也看不見了,我一個人靜靜的在黑暗中死去……」
少女靈魂是在她死了不久才能出來的,這有一個離體的過程,所以無法及時鎖定兇手的行蹤。不過,她沒有化鬼倒是讓我很意外,莫非這和鸞之血脈有什麼關聯?兇手應該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不然哪會給死者留下靈魂?
「對方的相貌你還記得不?」我歪着腦袋,習慣性的問道:「另外,還有沒有較為顯眼的特徵呢?」
少女靈魂沉思了一會兒,「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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