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上了最濃的煙跟最烈的酒。一筆閣 m.yibige.com」
杭緹看着指尖夾着香煙上的火星子,笑着跟江澤說:「江澤,我說我們不合適,是有原因的。」
「當年的我還只是那場愛情中的無知人,都感受到疼了,就算是我喜歡你,那也不能成為我奔赴疼痛的理由。」
這之後,江澤好半天都沒有說話,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盯着她。
他看見她眼底的疼痛,看見她把自己深埋已久的傷疤再次血淋淋的揭開。
環在她腰間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蜷縮了下,帶着顫抖。
他幾乎能想像到,她當時的絕望,以及,長大之後的深痛。
那是無法回應的感情。
在她的認知里,他一直是哥哥。
到長大了,都是。
只是心痛的明白了他對她的感情。
所以她說,愛情曾經可能來找過她。
可是一一
他也聽到了那句,她說她喜歡他!
一雙黑沉的眸子裏像是突然簇起了光,亮的驚人:「杭緹。」
因為激動,他聲音染上了幾分沙啞:「相信我,只要你肯向我張開手,絕對不會是疼。」
他盯緊了她的眼睛,將她的眼神牢牢鎖住:「給我一次機會,也給你自己一次機會。」
「好不好?」
有那麼一瞬間,杭緹看到了心門被打開了一條縫,明亮的光線從那裏照了進來,將她久置黑暗的角落倏然照亮。
但很快,那扇門又被合上。
杭緹笑了聲兒,眼底比夜色還涼:「江澤,我不懂愛情,也不會經營跟維護,那個在我曾經無知懵懂的給了我愛情的人我都沒辦法給予回應。你這兒一一」
江澤打斷她:「你不需要經營,只需要好好的待在我身邊,剩下的,我來。」
杭緹怔住。
手裏的煙不知何時已經被男人拿走,咬在了他嘴裏。
快要燃盡了,火星子離嘴角很近,襯的他唇色越發的紅,像罌粟。
「他是讓你染上這烈煙癮的人,我會是那個讓你戒掉這煙的人。」
杭緹:「…」
「可是,我抽習慣了,不想戒。」
江澤:「…」
他扯着嘴角笑出一聲兒,眉眼冷厲:「所以,還是想跑?」
認真思考了一下,杭緹覺得,還是山高海闊更適合她,她揚了揚手腕:「解個鎖?」
「呵一一」
江澤被她氣笑了。
心結也跟他講出來了,也承認喜歡他了,結果還他媽要跑!
這種女人,恐怕整個海市都找不出第二個。
把煙掐滅,江澤倏地一個起身,就把杭緹給壓在身下,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的說:「解鎖可以,先給我在肚子裏揣個球再跟我提這事兒。」
杭緹:「????」
杭緹直接幾何臉懵逼!
正認真的懵着,就感覺凶前一痛,江澤這狗逼竟然直接動了嘴!
操!
「江澤!你別逼我扇你!」
男人紅着眼:「你別逼我跟你日久!生情!」
「…」
「我操!江澤你他媽給我住手!」
「混蛋!你他媽輕點兒!」
「疼疼疼腫了腫了腫了!!」
「嘶一一」
***
墨氏集團。
「爺,這是那邊兒傳過來的。」
墨一遞了一份塑封資料給墨言琛。
匿名的加密東西。
男人擰了擰眉,打開看,只掃了一眼便合了上去。
意味深長的眯了眯眼。
與此同時。
醫院裏頭。
肖寒面色極其複雜的看着坐在沙發上平靜的不行的蘇沐橙。
斟酌了兩下,他擰着眉,又問了一遍:「你剛才說是因為做了個夢,所以要去做檢查?」
蘇沐橙面不改色的應了聲,同時掀開眼皮看向簡直活久見的肖寒:「有問題?」
肖寒:「…」
能沒問題?
人家都是哪哪兒不舒服或者出現反常反應才會去找醫院做檢查。
這位,中午在劇組午休的時候做了個夢,然後就跑醫院來說要檢查!
他肖寒幹什麼久醫生就沒遇見過這樣兒的。
抿了抿唇,他問:「檢查哪個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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