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到胡彩雲受不了的時候,張鐵柱才把胡彩雲放了下來。
胡彩雲此時早已經羞紅了臉,她嬌羞的說道。
「鐵柱,你幹嘛呢?這麼幾天你去哪裏了?我去龍王廟找你,也沒找到。」
張鐵柱咳了幾聲。他這幾天正好在劉梅家住,張鐵柱只好解釋道。
「彩雲嫂子是這樣,最近這幾天我就想上山採藥去了。畢竟你的身體也不是很好,我找點草藥給你調理一下。」
「哦,真的!」
胡彩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到張鐵柱。張鐵柱從背包裏面拿出了接送藥材,這是他之前在在路上給採集的。
現在正好用了。胡彩雲看了之後不可置信的說道。
「鐵柱,沒想到你居然都會用藥了。」
張鐵柱笑了笑。
「彩雲嫂子,你放心,我自從恢復正常之後,在腦袋裏面突然,就得到一些醫學知識。
你以後有什麼病狀,直接找我,我來給你醫就是了。」
胡彩雲感到很不可思議。不過胡彩雲也沒有多問,畢竟現在張鐵柱是她的丈夫了,胡彩雲對於張鐵柱也是無條件的信任。
胡彩雲看到張鐵柱這些草藥,然後笑着說道。
「鐵柱!這些草藥既然能幫我調理一下身體的話,那我現在就把它們煮了。」
張鐵柱狠狠的點點頭。
「彩雲嫂子。這煎藥就由我來吧。」
這時候,張鐵柱突然發現胡彩雲洗的幾件衣服有幾件衣服是胡彩雲根本沒有的。
張鐵柱好奇的說道。
「彩雲嫂子。這些衣服好像不是你的吧?」
「是呀,這件衣服不是我的,是白露老師的,她也去上課了,我正好閒的沒事,把她的衣服也順便洗了。」
張鐵柱疑惑,他不在的這幾天,白露老師居然住在這了。
「白露老師怎麼在這裏了?」
胡彩雲只好解釋道。
「她最近住在我們家了。哎呀,我也在看她可憐,只好答應她了,你不會怪我吧?」
胡彩雲把白露在學校裏面的遭遇跟當張鐵柱說了。
張鐵柱聽了之後也是氣憤不已。他罵道。「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張佳佳咋這麼風騷,這高義估計也不是啥好人。」
胡彩雲也是羞紅的臉,對着張鐵柱說起了高義之間的對她做的那些事情。
張鐵柱聽了之後,越想越氣,恨不得現在就去找高義拼命。還好,胡彩雲趕忙把他攔了下來。
胡彩雲說道。
「鐵柱,這高義也就之前那麼一會兒,後來他就不來找我了。」
張鐵柱冷笑一聲,說道。
「那他還敢來找你嗎?那學校裏面女老師那麼多,他高義,估計忙都忙不過來呢。
要我說呀,這高義估計也對白露有想法。所以白露老師出來住是對的。彩雲嫂子,我支持你。」
胡彩雲笑道。
「鐵柱,你答應姐這個做法就好,本來我自己做主有些不妥當。」
「彩雲嫂子,你在說什麼?這房子是你的,你想怎麼做主就怎麼做主。」
胡彩雲笑道。
「這套房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咱們倆不分彼此。你還不明白嗎?」
胡彩雲這麼一說,也是嬌羞的低下頭。她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張鐵柱把緊緊抱住了。
張鐵柱對胡彩雲很是激動的說道。
「彩雲嫂子,以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永遠記下來了。」
張鐵柱十分感動,畢竟他現在一無所有了,沒想到胡彩雲這麼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而且胡彩雲已經把張鐵柱當她的一家之主,也就是主心骨來對待了。
張鐵柱也是感覺到自己身上多了一份擔子。不過這擔子對張鐵柱來說也是一種甜蜜的幸福。
而且現在張鐵柱發現胡彩雲的體香對他還很有作用,這下子,張鐵柱更是不會離開胡彩雲了。
由於剛才張鐵柱那男人的氣息。也在沖刷着胡彩雲的嗅覺。再加上胡彩雲這幾天也沒看到張鐵柱。
所以這小別勝新婚。胡彩雲內心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撩撥起來了。
胡彩雲紅着臉,小聲的說道。
「鐵柱,我好久沒見到你了,你以後,可不要離開我那麼長的時間。」
張鐵柱也是很動情的對胡彩雲保證。
「彩雲嫂子,你放心,以後,我到哪去都會提前跟你說的。你也不用擔心我。在外人看來,我是個傻子。你還不知道,我已經正常了嗎?」
胡彩雲聽了這話,噗嗤一笑,她笑着說道。
「鐵柱呀,我也不知道,你已經正常了,為什麼還要裝傻子?不過反正,我是無條件支持你的。」
兩個人對望了一會兒,張鐵柱看着胡彩雲含情脈脈的目光。特別是胡彩雲,臉旁的紅暈。
胡彩雲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欲望少婦一般。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張鐵柱看了胡彩雲之後,情情不自禁。
畢竟他有好幾天沒有和胡彩云云雨一番了。畢竟像胡彩雲這種少婦,張鐵柱憐惜還來不及。
看着胡彩雲那含情脈脈的目光,張鐵柱哪還不知道,胡彩雲現在在想什麼呢?
於是張鐵柱攔腰把胡彩雲給抱了起來。胡彩雲趕忙說道。
「鐵柱,快快放我下來,這衣服還沒洗好呢。」
張鐵柱看了看,那洗了一半的衣服,笑道。
「彩雲嫂子,這衣服什麼時候洗不行啊,現在。我要把你給辦了呢。」
胡彩雲苦笑道。
「鐵柱先別辦我,這衣服可是白露老師的那兒,先把她衣服洗好。我在任憑你處置如何?」
可是張鐵柱此時箭在弦上,哪能不發呢?
他笑着說道。
「彩雲嫂子,你放心,待會兒把事情辦完了,這衣服我來給你洗。」
接着,張鐵柱不顧胡彩雲的哀求,直接把胡彩雲扛在肩上,然後打開胡彩雲的臥室,就把胡彩雲給扔到了床上面。
胡彩雲也是情不自已,只好如同赤裸羔羊一般任憑張鐵柱處置了。
張鐵柱也是使用的渾身解數。用了自己這幾天積攢下來的精力來好好的補償了胡彩雲一番。
這一下昏天動地。好在胡彩雲的床是結實的實木做成的。畢竟這種床是農村的木匠,用實木一塊一塊的打造的,要不然呀,就憑張鐵柱的力氣,這床早就散架了。
當然床沒有散架了,胡彩雲快要被張鐵柱給弄得散架了。因為張鐵柱懷着對胡彩雲心中的愧疚啊,所以在床上拼命的報答她。直到把胡彩雲餵的飽飽的,再也吃不下去的時候,張鐵柱才停了下來。
兩個人在床上溫存了一番,此時看着天色,快要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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