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娛記們出征雲湖的行動,徹底惹惱了崔向東。
竟然把雲湖崔系最後的「大佬」秦襲人,給逼得親自赤膊上陣了。
崔向東還和李牧晨,客氣個毛線?
他不但要對李牧晨處於頂格37天的刑拘,更是要求專門看守她的警員,在接下來的72小時內,就讓她吃喝拉撒在八號拘留室。
如果——
島城李家還不服氣的話,崔向東隨時都能以襲警罪(審訊期間,敢對崔局吐口水。用她的臉蛋,痛毆崔局的右手),把李牧晨送上法庭,判她一個三年有期。
徹底的毀掉她!
對於崔向東的吩咐,專門看守李牧晨的女警員,大聲說是。
做好安排後,崔向東快步來到了前面。
亂鬥已經結束。
李峰正在把能走的香江娛記,全都銬了起來,押回了縣局大院,
正如崔向東所料的那樣,樓宜台確實匿名邀請了大批的本土記者,前來現場採訪。
李峰會親自審問這些香江娛記,搞清楚他們為什麼「出征」雲湖。
究竟收了誰的好處!
別處的縣局,肯定不敢如此對待這些香江娛記。
可放在敢當場抓捕外國使臣的雲湖縣局——
刑拘並逼問這些香江娛記的行為,算個屁啊!?
李峰肯定會把崔向東的命令,給執行到位的。
明天的天東報刊上,就會出現「大批香江娛記,拿到某人給的好處後,不遠千里跑來雲湖鬧事時,卻慘遭香江古惑仔的群毆」的新聞。
「崔局,那些蒙面人都跑了。我沒能追得上他們。」
李峰跑過來匯報,滿臉的慚愧:「不過在現場,我們發現了一些證據。種種跡象表明,這些古惑仔特看不慣這些拿人錢財,就亂做事的沒底線行為。這才尾隨其後,追來雲湖毆打他們。」
「嗯,這是香江群眾的內部矛盾,咱不插手。」
崔局面色凝重。
再次吩咐李峰:「搞清楚那些香江娛記,為什麼趕來鬧事的原因後。讓他們每人繳納5000塊的保釋金,再寫下痛改前非的保證書,讓他們滾蛋。」
「是。」
李峰點頭。
崔向東壓低聲音:「某個女古惑仔,怎麼樣了。」
李峰也小聲回答:「戰鬥結束後,我發現她比誰跑的都快。」
「這就好。」
崔向東鬆了口氣,看了眼那些鼻青臉腫,哀嚎吵鬧的香江娛記們,善意的笑了下,走向了他的車子。
滿臉遺憾「我還沒出馬呢,你老婆就轉身跑路了」的聽聽,早就坐在車裏,等待多時了。
車子緩緩駛出了縣局大院。
崔向東看了眼阿姨表,現在是七點過五分。
在市招待所301包廂內,等待崔局聚餐的各位同志,肯定會等得不耐煩了吧?
嘟嘟。
崔向東的電話響了。
他以為是賀天亮,或者是襲人老婆她們。
都不是。
赫然是江南商玉溪!
「商書記,您好。」
崔向東在商玉溪自報家門後,肅然起敬:「請問,有什麼吩咐?」
商玉溪不答反問:「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看了眼聽聽,崔向東回答:「可以暢所欲言。」
「好。」
商玉溪緩緩地說:「自此你殘殺古軍後,就開始籌劃復仇計劃的東北古家。聯手多達十多家,對你展開了報復行動。這也是一場涉及高、中、低三個層面的派系之戰!可以肯定的是,無論是你在錦衣的關係,還是在方主任那邊的關係,都用不上。他們的職責所在,也絕不會插手這次派系之戰。」
「嗯。」
崔向東點頭:「我知道。就在剛才,我剛吃下了他們的一小碟開胃菜。現在正準備去青山赴宴,吃第二碟開胃菜。」
「半夜(再次註明下,半夜是商皇還是蘇皇時,給自己起的別名)前幾天時,不慎摔了一跤,動了胎氣,現在家安心休養。為了確保胎兒的安全,因此不能讓她知道,你當前所面臨的局勢。要不然,她會對你牽腸掛肚。」
商玉溪實話實說:「其實,就算半夜知道了,要求商家給予你幫助。我們商家為大局計,也不能下場子幫你。因為商家和陳王古等家族的關係糾葛,很深。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我明白。」
崔向東笑了下。
一開始,他就沒打算獲得商家的幫助!
「我商家選擇袖手旁觀本次的派系之戰,就是給你最大的幫助。」
商玉溪問:「崔向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江南商家——
那可是官商第一家!
論起真正的能量,近些年來的商家不但能碾壓西北王家,也能讓魔都陳家甘拜下風。
只是江南商家比較低調,名聲反而不如魔都陳家。
可如果江南商家,響應東北古家的「號召」,像魔都陳家、西北王家那樣,也參與到本次的派系之戰中呢?
賀天明、秦明道、蕭天策等處在高端戰場的人,所面臨的壓力,就會直線上升!
因此。
江南商家只要不下場,就等於是在幫崔向東。
「不過——」
確定崔向東確實明白自己的意思後,商玉溪的話鋒一轉:「老爺子昨晚接到了幾個電話,考慮良久後,終於決定把雲湖紀委的顏秉松,和組織部的張太嘉,抽調回江南。接替他們的人,分別是魔都孫家的孫尚來、江東米家的米配金。」
嗯?
崔向東眉梢,抖動了下。
「崔向東,對不起啊。」
商玉溪再說話時,聲音裏帶有了明顯的愧疚。
卻沒有解釋,商家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把明顯傾向於崔系的兩名雲湖縣班子成員撤回,卻換成了米家的米配金,和孫家的孫尚來。
崔向東卻知道,商家這樣做,就是要徹底的,遠離雲湖這個旋渦。
「呵呵。」
開車的聽聽,忍不住的冷笑:「一方面,口口聲聲說兩不相幫。一方面,卻又對我們玩釜底抽薪的手段!另一方面呢,還裝出一副不得已而為之的愧疚嘴臉!哼,當初的高精度,真該餵。真該丟到水裏,聽響聲哦。」
電話那邊的商玉溪——
他在聽到聽聽說出的這番話後,會有多麼的尷尬,聽聽是不會理睬的。
正如在聽聽的潛意識內,就壓根沒把任何一家豪門,當回事那樣!
崔向東也沒因此,就訓斥聽聽多嘴啥的。
她又沒說錯。
「商書記,我能理解您那邊的苦衷。不過。」
崔向東也是話鋒一轉。
商玉溪下意識的問:「不過什麼?」
「不過,如果我以後有機會,把賀蘭小朵給逼入絕境後。」
崔向東語氣冷淡:「還請商書記,不得要求我,對她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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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家也開始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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