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啥玩意在咆哮?
怎麼聽起來,特像是動物園裏的豹子?
精心製造街頭邂逅沈書記的韋烈,正在夢中享受金煥英那七星級的服務呢,忽然就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咆哮聲。
還沒等他睜開眼睛。
就敏銳察覺出帶有些許血腥的勁風,迎面撲來。
就像沈沛真的撲擊,純粹是本能反應那樣。
韋烈的躲閃,同樣是最本能的反應。
一個懶驢打滾——
就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
砰!
沈沛真重重撲在了沙發上。
她也沒想到這個斯文大敗類,在熟睡狀態下的反應,竟然是如此的迅速。
一撲放空後,沈沛真沒有絲毫的猶豫,纖腰一擰,雙腳用力一蹬,再次咆哮着撲向了韋烈。
「沃糙,這是怎麼回事?」
懶驢打滾撲到地上,順勢站起來的韋烈,親眼看到這個嬌怯怯的美婦,撲空後纖腰竟然直接後擰180度,上下身體詭異轉向,張嘴再次咆哮着撲來後,饒是他見慣了太多,可還是被這詭異的一幕,給嚇得心肝狂顫了下。
不過很明顯——
沛真阿姨這點獨門絕活,對付崔向東那種渣男,那是相當給力的。
但對上韋烈——
再次撲空的沈沛真,第三次擰腰要撲擊時,脖子上就多了一支鋼筆。
鋼筆鋒利的筆尖,就按在她的脖子大動脈上。
如果她再次飛撲——
鋒利的筆尖,就會直接刺穿她的大動脈,並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
沈沛真不得不暫停動作。
卻依舊用嗜血,兇狠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韋烈。
實在搞不懂嬌怯怯的小美婦,怎麼會這樣可怕的韋烈,滿眼的心有餘悸。
卻笑:「沈書記,您能不能先冷靜下?咱們先把話說清楚後,您再做出決斷?再說的透徹點,就算你要殺我,也得讓我死的明白點吧。」
沈沛真沒說話。
只是死死盯着韋烈的脖子,藏在右手無名指上的超微型戒刀,悄悄的彈出。
「沈書記,我昨晚在街頭上和同事逛街時,無意中看到您忽然暈倒在了街上。我馬上就讓女同事,把您送來了這家私人醫院。」
韋烈趕緊解釋:「女同事因家裏有孩子,我才不得不在這兒陪護您。可您一醒來,就這樣子對我。我很納悶,也很委屈啊。」
「你——」
沈沛真死死的盯着他,眉梢眼角不住的哆嗦,嘶聲說:「毀掉了我的清白!」
「我毀了您的清白?」
韋烈滿臉的愕然:「沈書記,您這話是從何說起?慢說我焦偉,是光明磊落的一男子漢了!就算我在外,做對不起老婆的事!那我也是只玩婊,不碰良!我要是撒謊,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韋烈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漢嗎?
別給男子漢丟人了!
但老天爺也必須得承認,韋烈在外「放鬆」時,確實只玩婊,不碰良。
金煥英那種七星婊,他最喜歡。
可沛真阿姨這種極品小良家,就算打滾撒潑,韋烈也絕不會碰一下。
「胡說!」
沈沛真張嘴就問:「那我的屁股,為什麼疼?」
不等韋烈回答——
沈沛真猛地想起,她的後背和屁股,為什麼疼了。
那是她的「獨生愛女」跳起腳來,在米家祖祠門前,用皮帶給她狠狠抽出來的傷!
她嫁給米配國多少年——
在被一紙休書踢出米家之前時,就得按照米家的家規,抽一下。
她下意識的低頭看去。
才發現自己穿着病號服。
關鍵屁股上的那種疼痛,壓根不是她所以為的那種疼。
韋烈也及時縮回鋼筆。
語氣誠懇:「沈書記,請您放心。無論是從街頭上,還是在醫院內療傷,幫您換衣服。都是女性來幫您的。我只是在女同事必須得回家後,才坐在沙發上守着您的。」
他說的這番話,倒是千真萬確的。
沈沛真輕咬了下唇。
她剛才的劇烈運動,掙破了傷口。
不過皮帶傷,終究也只是皮肉傷。
還遠遠達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沈沛真也能忍受。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
沈沛真垂着眼帘,輕聲道歉後,踩着一雙白嫩的腳丫,快步回到了床前。
因背後和屁股受傷——
她只能側臥,看着韋烈:「我想問你三個問題。」
韋烈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根煙:「沈書記,您儘管問。」
沈沛真問:「第一,你怎麼會來到了江東,並在街頭上看到了我?」
韋烈回答:「我的一個女同事,因不適應在東北的生活,找關係調回了原籍,也就是這座城市。我們的關係很不錯,代表學校過來,幫她辦理工作調動手續。昨晚,她請我品嘗當地的特色小吃時,在街上偶遇到了您。」
「第二。」
沈沛真又問:「你應該不是一般的老師吧?」
「我其實來自英倫。」
韋烈就把和凱拉協商好的那些,給沈沛真簡單解釋了一遍。
最後說:「我從小就練習自由搏擊,早在大學時,還曾經獲得過大學聯盟的冠軍。呵呵,也幸虧我會幾手。要不然剛才。」
韋烈說到這兒後,猛地打了個冷顫。
「第三——」
沈沛真看着他:「剛才,你看到我做什麼了?」
韋烈愣了下。
反問:「沈書記,您剛才不是在休息嗎?您剛醒來,就和我說話了。」
大哥聰明!
絕不會告訴任何人,他親眼看到沈沛真化身豹子,差點撲擊殺他的這件事。
「你很聰明,可活很久。」
沈沛真的眸光,溫柔了許多:「焦教授,我能請您幫忙照顧我,一路北上嗎?」
小美婦上鈎了!
我就說,沒有哪個娘們,能逃得過我的魔掌。
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讓她對我芳心暗許。
畢竟我的出現,是她最最傷心無助的時候。
狗賊。
大哥已經幫你,掰開了這小美婦的一根腿。
祝福我更加順利吧。
不過,這個小美婦確實有些邪門。
不愧是燕郊沈家的嫡女!
狗賊,祝你好運。
韋烈心裏想着,臉上猶豫了下,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謝謝,我會報答你的。」
沈沛真閉眼,說:「我要再睡會兒,請熄燈。」
韋烈熄燈。
屋子裏重新黑了下來。
很快。
韋烈就聽她發出了,沉沉睡去的呼吸。
她心力交瘁,身上帶傷,精神嚴重不濟。
再加上她也基本確定,這個焦偉不會傷害她,也就暫時放下了心。
「這小美婦徹底清醒後,為了確保她好像豹子般可怕的秘密,不泄露出去。可能會考慮兩個辦法。一,就是把我滅口。二,就是給我一筆封口費。當然,我希望是第三。」
韋烈閉上了眼,想:「那就是小美婦被老子的英俊儒雅,所吸引。尤其她婚姻不幸,愛女背叛,內心空虛之際。哎,真捨不得把如此小美婦,讓給狗賊來糟蹋啊。」
時間悄悄的流逝。
「小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睡過去的韋烈,被沈沛真發出的夢囈聲驚醒。
——————
沈沛真開始說夢話了。
大哥聽到了秘密——
祝大家五一玩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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