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襲人的聲音!
聽到襲人的聲音後,樓宜台那顆彷徨的心,瞬間就神奇般的安靜了下來。
這是因為她的潛意識內很清楚,襲人絕不會傷害她的。
剛醒來的樓宜台,還來不及多想什麼,只是發出了幾聲「命令式」的鼻音,讓襲人給她鬆綁。
鬆綁?
呵呵——
不過。
襲人還是把堵着樓宜台嘴巴的布,拽了出來。
淡淡地問:「傻子,你在縣局門口,就是因為得知我丈夫來找我,才在暗中監視我們要做什麼吧?」
樓宜台立即怒聲回答:「縣局大門口是公共場所,僅憑我合法公民的身份,也有資格有權利在那邊玩兒。你憑什麼打昏我?給我鬆綁!要不然,我就會大喊救命。」
「你喊救命?」
襲人好像冷笑了下:「信不信我把你剝光?周邊有很多男人,聽到你的動靜後,肯定會跑過來。嗯,既然你願意,我沒意見。」
樓宜台——
咬牙切齒,低聲咆哮:「小襲人,你他媽的混蛋。」
她的咆哮聲未落,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她猛地打了個激靈。
「我混蛋?」
抽了她一巴掌的襲人,說:「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縣局門口暗中監視我和我丈夫,是因為你知道我丈夫,已經搞到了兩台嶄新的,最先進的,東洋產的機床?」
崔向東讓聽聽把樓宜台的眼睛蒙上,就是不想讓她看到有幾台機床。
襲人卻告訴了她。
什麼?
樓宜台的身軀,猛地劇顫了下,脫口問道:「你說什麼?你說,崔向東搞到了兩台高精度機床?」
啊?
襲人也好像吃了一驚,慌忙反問:「你不知道?」
車裏,一下子靜了下來。
襲人在想什麼,樓宜台不知道。
她卻在心思電轉:「天,崔向東竟然搞到了兩台高精度的機床,還是嶄新,最先進的東洋機床!這,這怎麼可能?我們這些頂尖家族,都做不到的事。他一個擅長玩娘們的禽獸,怎麼能做得到?」
樓宜台也終於明白,襲人為什麼會把她打昏了。
原來是怕她走漏消息啥的——
襲人緩緩地語氣,再次問:「你不知道?」
樓宜台搖頭:「我當然不知道。媽的,你把我鬆開!讓我撅着屁股躺在這兒,很好看嗎?」
「只要你別亂喊亂叫,我當然不會讓你光屁股。」
襲人幫她提上了褲子:「毛刷,現在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是把你滅口,還是。」
屁!
樓宜台打斷了襲人,冷笑:「小襲人,你如果真想把我滅口的話。又怎麼能把我,帶來這兒?卻又故作神秘的,蒙着我的眼睛?你這是想藉助我,傳達給陳家,崔向東已經搞到了我們急需的東西。陳家,沒必要再為此,對老外腆着臉的裝孫子送好處了。」
樓宜台,不愧是樓宜台。
只要心中不慌,馬上就搞清楚了,崔向東為什麼帶她來這邊。
既然她已經明白,襲人也恰好不用費口舌了。
呼!
樓宜台吐出一口悲憤的悶氣,說:「今晚,你要運走一台去燕京。而另外一台,你們則會送人,來為你們自己謀取好處。」
襲人目光一閃。
真沒想到樓宜台,在得知崔向東搞來兩台機床後,竟然在頃刻間,就分析出今晚只會送走一台,卻把另外一台留下來送人,來為自己謀取好處。
襲人忽然有些後悔——
她不該擅自改動崔向東的計劃。
不過她也有理由的!
襲人抿了下嘴角,看着車間門口,輕聲說:「你繼續說。」
「別說是兩台機床了,就算是一台。你們崔系,也吃不下這個大功勞。」
樓宜台說:「如果我是崔向東,我會把一台送給陳商王等頂尖家族中的一個,來謀取天東的好處。卻會在送出這台機床之前,先把另外一台送到燕京,來爭奪頭功!而且這台機床,我還不能自己送上去,得找一個有分量的人。這個人可以是青山苑婉芝,也可以是青山賀天亮,甚至可以是省委於書記。」
襲人點了點頭。
樓宜台看不到她的點頭動作。
只是繼續分析:「不過據我所知,賀天亮和天明書記早就分道揚鑣,更是暗算賀小鵬。因此,此人不在崔向東的考慮之內。」
襲人問:「給苑婉芝?」
「苑婉芝?呵呵,她本來是最佳人選。可謠言事件中讓我看得出,那個娘們太獨,貪心太盛。只可以同享福,卻不能共患難。」
樓宜台鄙夷的笑了下:「給她吃的太飽,她就會想徹底控制崔向東。因此,我如果是崔向東,我只會藉助本次機會,得好好的敲打敲打她。讓她明白『我給你的,你才能吃。我不給你的,你敢張嘴,我就打掉你的牙』的道理。」
襲人看着樓宜台的眸光了,全都是羨慕。
她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她確實比不上樓宜台。
樓宜台繼續說:「如果我是崔向東,我會越過苑婉芝,直接找於書記或者某位省主要領導。唯有這樣,才能獲得某位領導的慷慨讚賞,更能合理把機床送上去。體量不夠時吃獨食,會撐死自己的。」
「哎,你確實聰明。」
襲人感慨的樣子,來表達自己對她的佩服之情。
「小襲人,看在我們是姐妹的份上,把第二台機床送給我。」
樓宜台語氣誠懇:「我代表魔都陳家,對你鄭重許諾!未來十年內,我們陳家給你們崔系,準備一個地級市書記,和一個市長的位子。或者,崔系在十年內扛不住某個壓力時,我們陳家幫忙出售解決。」
方臨瑜和崔向東,協商的那台機床,可搞到市書記、市長、副書記三個位子。
但那是他們在仔細琢磨過後,才得出的精準價格。
樓宜台在倉促之間,卻能開出了市書記和市長這兩個位子,和幫崔系化解某個壓力的代價。
這就足夠證明,這個女人的大局觀有多高了。
襲人沉默了片刻,問:「你覺得,我們非得和你們陳家做生意?」
「江南商家,是崔向東的首選。畢竟他和那個花瓶的關係,早就路人皆知了。可花瓶再美,也是盛過水的了。」
樓宜台忽然笑了下,對襲人說:「小襲人,把機床給我。以後,我給崔向東當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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