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沒想到,他的小秘書韋聽,竟然一個人出現在了博彩公司的門口。
緊接着,就看到倆黃毛不斷逼近韋聽。
崔向東想都沒想,就衝過去把韋聽扯在背後,抬手一個大耳光,狠狠抽在了一個黃毛的臉上。
啪!
清脆炸裂的耳光聲,不但把黃毛給抽的原地轉圈,更是吸引了很多路人的注意。
「唉喲,鋪蓋,你敢打人?」
另外一個黃毛大驚,嘴裏大罵着崔向東,反手就從腰帶上摘下了一把彈簧刀。
彈簧刀的刀尖雪亮!
黃毛要——
他要幹啥?
不等他做出第二個動作,就有一個神情彪悍的黑西裝撲過來,掐住了他的脖子,迅速提起膝蓋,重重頂在了他的胃部。
這是蘇振華的保鏢。
一個職業保鏢干兩個街頭混子,那就跟玩兒似的。
幾乎就是在眨眼間,那倆黃毛就雙手抱頭,在地上來回亂滾着慘叫了。
街頭混子在街邊看到極品童顏爆,就想對她動手動腳,那就像人渴了想喝水那樣的正常。
崔向東根本不會對此,感到有任何的驚訝。
卻忽然想到了什麼:「老韋都說了,瘤哥安排在我身邊的這個女小弟,極有可能是個散打高手。可她剛才被倆混子逼迫時,卻很柔弱無助的樣子。很明顯,她是看到我來了,怕引起我的懷疑,沒敢用真本事。我剛才衝過來時,也沒想到這一點。」
某女小弟裝柔弱,那就裝吧。
崔向東同樣不在意。
他只是看了眼衝過來和保鏢一起,痛扁混子的蘇振華,問韋聽:「你怎麼來了?」
滿臉驚慌的韋聽,連忙微微欠身:「韋先生午後醒來,吃過飯喝過藥後,就出去了。臨走前,他讓我來博彩公司這邊找您。他委託我貼身監視您,確實幫他買了一百萬的六合彩。」
崔向東——
老韋,你他娘的給我等着。
等你死後,我就按照你說的那樣,抱着你老婆站在門後夯。
什麼鳥人!
崔向東暗罵了幾句,對還在狂踢黃毛的蘇振華說:「算了。」
「滾!」
蘇振華再次踢了一個黃毛一腳,怒聲喝道。
兩個黃毛如蒙大赦,慌忙抱頭鼠竄。
「女小弟真會裝。早晚有一天,我把她剝皮後吊起來,拿腰帶抽屁股。奇怪,我這麼思想純潔的人,怎麼會對她有了這麼齷齪的想法?肯定是香江的淫靡之風,感染了我。」
崔向東心裏想着,抬手揉了揉韋聽的小腦袋。
對她不懷好意的笑了下——
嚇得她一哆嗦後,崔向東才心滿意足的樣子,和蘇振華說笑着什麼,信步走進了博彩公司。
博彩公司的一樓大廳,佔地面積很大,人很多。
嘈雜聲讓耳朵根子都痒痒,更是烏煙瘴氣的厲害。
「向東,我們去貴賓廳。」
蘇振華帶着崔向東和韋聽,進門後走向了樓梯那邊,準備直接去找博彩公司的總經理。
畢竟崔向東出手闊綽。
關鍵他要押注賠率最高的七號賽馬烏雲!
在博彩公司的眼裏,那就是跪地喊爺爺都求不來的超級冤大頭啊。
能不好好招待崔先生?
貴賓廳內。
嚯!
也是好多的人啊。
其中一個被很多紳士簇擁着的紅裙絕色美女,格外的顯眼。
是商皇。
崔向東真沒想到,她也在貴賓廳內。
「一個個的,恨不得跪在她腳下,舔她腳丫子的沒出息樣。如果讓你們知道,你們爭相獻殷勤的女神,隨時都會搖尾乞憐的來討好我,心裏會是啥滋味?」
看着被眾星捧月般的商皇,再看看她身邊的十多個男人,崔向東徒增說不出的自豪感。
其實就是卑鄙的虛榮心。
懶得理她!
崔向東抬頭四處打量——
卻聽商皇用譏誚的聲音,對她身邊的那些人說:「喏!我說的那位說要押注七號賽馬2500萬的崔先生,來了。」
嗯?
崔向東聽商皇說出這句話後,心中一楞,再次看向了她。
倆人四目相對——
「她根本不相信我會豪擲2500萬,押注七號賽馬烏雲。」
「因此她才特意跑來貴賓廳,看看我會不會來。」
「我來之前,她已經給她的眾舔狗們,添油加醋說了我要押注烏雲的事。」
「眾舔狗們,肯定都會嗤笑我的腦子有病。」
「她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故意大聲說出那句話,至少有三個原因。」
「一,她就是讓所有人都見識下,我這個來自大陸的土鱉暴發戶。」
「二,她不相信我會押注烏雲2500萬,特意當眾來擠兌我。」
「三,昨晚我們遭遇了蕭錯的攔截,因她貪生怕死的樣子被我看到,她在感覺沒臉之餘,更加的恨我。希望我今天出醜,她心裏才會好受些。」
崔向東和商皇四目相對的短短几秒內,就想到了這麼多。
他想的完全正確。
但他不會在意。
他這麼忙,哪兒有空和個腦子不正常的小娘們,在這兒計較什麼?
「振華,你去找經理。」
崔向東拿出了香煙,對正冷眼看着商皇的蘇振華說:「不用管她。她現在姓商。」
是的。
從昨晚起,十七就已經棄蘇入商,成了江南商家的人。
蘇振華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她發生衝突的話,對蘇家以後在大陸的發展,沒什麼好處。
「嗯。」
現在對崔向東那叫一個言聽計從的蘇振華,悶悶的答應了聲,快步走向了經理室那邊。
經理室內也有幾個大客戶。
也不想和商皇糾纏的崔向東,帶着韋聽來到了窗前。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哎,對了!
你也躲不起!!
崔向東正在向韋聽了解韋烈醒來的精神狀態時,幾個一表人材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韋聽的右腳足跟,立即微微抬起。
如果這幾個人,露出哪怕絲毫傷害崔向東的跡象,韋聽的右腳,就會閃電般的飛踹而出。
必要時。
她更會從小套裙下的腿根處,拿出一把手槍,或者是短刀。
崔向東轉身,看着這幾個年輕人,神色平靜。
為首的一個年輕人,滿臉不屑的樣子看着崔向東,拿出了香煙。
叼在嘴上一根後,他才慢悠悠的問:「你,就是大陸來蘇家探親的,崔向東?」
「是。」
崔向東看了眼,站在不遠處雙手環抱看戲的商皇,點頭。
年輕人又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崔向東搖頭:「不認識。」
他是真沒見過這個年輕人,也懶得知道年輕人是誰。
「連香江白家的白少江,白大少都不認識。呵呵。」
年輕人的一個同伴笑道:「足可以證明,大陸來的人再怎麼有錢,那也是土鱉。」
崔向東臉色一沉:「你他媽的,嘴裏能不能放乾淨點?」
那個人真沒想到崔向東這個大陸土鱉,敢當眾對他爆粗口。
先是一愣!
隨即勃然大怒,抬手就抓了過來:「你他媽的,敢罵人?」
話音未落——
站在崔向東身邊的韋聽,忽然左肩一沉,早就蓄勢待發的右腳,猛地飛起。
那隻35碼的小皮鞋,重重鞭打在了這個人的下巴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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