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華夏韋烈,對凱拉說出了掏心窩子的話。
就算凱拉是個木頭人,也會相信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千真萬確的。
凱拉銀牙緊咬:「狗賊,伐柯!狗賊,伐柯!」
「凱拉女士,您別生氣。」
韋烈看她被氣得渾身發抖,趕緊安慰她:「喝口水,抽根煙,冷靜下。」
幾口咖啡入肚。
一根香煙點燃。
「凱拉女士,我們華夏有句老話,叫做木已成舟。」
韋烈親自幫凱拉點燃香煙後,語氣溫和:「您再怎麼生氣,暴怒,即便是砸壞整個世界,也無法改變既定的殘酷現實。我們要做的,就是該怎麼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凱拉狠狠的吸了口煙,沒說話。
韋烈卻侃侃而談——
「狗賊在會用那些照片、甚至錄像帶,來要挾您。」
「您如果不想被他要挾,只有兩條路可走。」
「一條是退出仕途,安心做個豪門貴婦。但您也得給予狗賊金錢,和身體上的補償。說白了,就算您退出仕途,您也得被他隨叫隨到。要不然,他就會拋出那些照片,來毀掉您的幸福生活。」
「第二條路,就是繼續仕途行走。但您得和他精誠合作,互惠互利。」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條路,那就是去死。」
「唯一不怕任何醜聞威脅的人,只能是死人。」
「狗賊為了保持他的君子形象,迫使我留下來,代替他和您推心置腹。」
「狗賊希望,您能選擇第二條路。」
「為此,他還準備好了詳細的契約合同。」
「如果您沒有意見的話,請您在上面簽字。」
韋烈說着,從口袋裏拿出了一份合同,輕輕擺在了案几上:「這份合同,將會入檔我華夏,最頂級的機密檔案室。能有資格翻閱的人,除了我和那個狗賊之外,整個華夏絕不會超過三個人。」
凱拉的眉梢眼角,不住的抽抽。
那個狗賊啊!!
不但拍照留念,更是準備了一紙精心策劃的合同。
凱拉真要是在上面簽字後,才算是被徹底的控制。
那麼。
凱拉會不會在這份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呢?
她可以不簽。
但要麼去死。
要麼就遠離仕途,做狗賊的玩物。
凱拉翻閱合同的手,不住隨着全身的顫抖,而顫抖。
韋烈滿臉「還請節哀順變」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心的默默的,陪着這個可憐的女人。
更是散出了「凱拉女士,我和您可是同病相憐啊」的氣場。
算是讓凱拉獲得了一些精神上的安慰:「華夏韋烈,堂堂的錦衣衛頭子,不也是被狗賊給死死控制了嗎?」
凱拉簽,還是不簽呢?
時間。
一分一秒的流逝。
韋烈老僧入定般,默默的陪着凱拉節哀順變。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
足足一個小時後,凱拉忽然拿起筆,在合同下方蹭蹭蹭,簽上了她的名字。
她。
終究還是無法放棄光明的仕途,和她兒時就會有的大相夢想!
簽字完畢後,凱拉把筆狠狠的丟開。
隨即猛地撲倒在沙發上,雙手掩面,無聲的哭泣了起來。
「凱拉女士——」
同病相憐的韋烈,無疑是最能理解凱拉當前是啥心情的人了,聲音發顫,虎目發紅,想勸她什麼時,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勸。
只能默默的拿起那份合同,以無比專業的目光,鑑定凱拉的簽名沒有任何貓膩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合同。
然後起身,倒了兩杯紅酒。
凱拉哭了片刻後,翻身坐起,用力擦了擦眼角,端起了酒杯。
叮噹。
倆人輕輕碰杯後,凱拉聲音沙啞:「韋指揮,讓我們一起祝狗賊,不得好死。」
韋指揮:「對!我們一起祝崔向東那個狗賊,不得好死!」
倆人碰杯,一飲而盡。
韋烈拿起筆,在紙上蹭蹭寫下了一串電話號碼。
後面註明,狗賊!
凱拉拿過那張紙,看了片刻,把電話號碼牢牢記在心裏後,直接用打火機點燃。
她也拿起了筆,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凱拉女士,我走了。還請您,一定要想開些。狗賊,萬死!」
韋烈對凱拉伸出右手時,低聲說道。
凱拉小手和他用力相握,輕晃:「狗賊,萬死。」
滿臉忿恨的韋烈,霍然轉身,出門揚長而去。
凱拉呆呆的看着門,半晌。
她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用挪的步伐,來到了洗手間門口。
開門。
看着裏面的三具屍體,凱拉冷漠的笑了下。
三個手下的死,並沒有獲得她的絲毫憐憫。
甚至。
如果這三個手下還活着,凱拉也會親自開槍,把他們幹掉!
三個連主子,都保護不了廢物,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呢?
再說崔向東——
看着從彩虹鎮帶來的那些藍色妖姬,從福壽門回來後一口氣睡到中午的崔向東,滿意的點了點頭。
小秘書韋聽,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花痴。
看着那些妖艷的花兒,韋聽的嘴兒動了幾下。
「喜歡嗎?」
崔向東舉起一朵藍色妖姬,問韋聽。
韋聽連忙用力點頭。
伸出一隻小手,甜甜的對崔向東說:「謝謝老闆。」
崔向東把那朵花,往高處一舉,說:「我只是問你喜不喜歡。可沒說要送給你。」
韋聽——
真想一拳,把這個大色狼的鼻子給打爛啊!
「哈,哈哈。」
捉弄了下小秘書後,崔向東很是開心。
卻把那朵藍色妖姬的枝杈掰斷,只留下了幾厘米長,然後一隻手按住韋聽的小腦袋,把那朵花插在了她的左邊髮鬢間。
雖說小秘書是瘤哥的女小弟之一,早晚都得被崔向東,送上斷頭台。
但看在她的童顏的份上,崔向東還是大方了一次,送給了她一朵藍色妖姬。
韋聽小臉一紅,雙眸中泛起了喜悅和羞澀。
畢竟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個男人送花。
她在羞澀之餘,敏銳察覺出一雙眼睛,正靜靜的看着她。
韋聽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韋烈。
不知道啥時候來了的韋烈,就站在門口,神色淡然實則目光溫柔的,看着人比花嬌的愛女。
背對着門口的崔向東,卻沒發現韋烈來了。
他只是端詳着小聽聽。
忍不住的詩性大發:「人比花嬌小聽聽。三十六D傲東京。」
崔向東忽然有所警覺的回頭看去。
看到了快步走來的韋烈。
他隨口問:「大哥,你啥時候來的?我剛才這首詩做的怎麼樣?啊!」
崔大詩人的話音未落——
韋烈的拳頭,就重重砸在了他的左眼眶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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