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那麼多做甚!」
「人家就是好奇嘛。樂筆趣 m.lebiqu.com」
劉永銘一邊走一邊不耐煩地說:「你哪來的那麼多好奇心呀!不對呀,什麼叫『人家』?你這語氣我有點不習慣了。」
「你!要你習慣什麼!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你明知太后對你有意見,你還死皮賴臉的去找她?」
劉永銘嘆道:「不找不行呀,宮裏就她最大,不緩和一些關係,怕是我的處境更是難堪。」
「少來了,你就是個辦什麼事情都要有個目的人。你找她怎麼可能只是緩和關係?像你這樣的人……呀,難不成……」
水玲瓏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站在了原地。
劉永銘也只得將腳步停了下來,轉頭看着水玲瓏。
「什麼?」劉永銘問。
水玲瓏笑道:「你這麼會猜,我當然也會猜了。」
劉永銘有些玩笑地說:「你也會猜?那你猜到什麼了?」
水玲瓏說:「你讓你的府衛全部出動去城南排什麼水,說是給老百姓做好事,但不管如何,那都叫作調兵!這麼多軍卒調動怎麼可能不驚動皇帝呢。當然,皇帝可能真的相信你只是去排水,但要是傳到太后的耳中呢?她對你是有戒心的,她只會覺得你的勢力越來越大,甚至都有了那麼多的私兵府衛,於是她對你就更加的忌憚了!」
劉永銘輕問道:「你這麼想的?」
「對!」
水玲瓏接着說道:「那個叫釋塵煙和曹玟的你都喜歡。曹玟你是有辦法弄到手,但釋塵煙的身份是縣主,明面上與你是堂兄妹你們根本就不可能。你如果想得到她,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皇帝再下一道聖旨。但皇帝心意已決,你改變不了他,所以你只能去找太后。」
劉永銘側着頭看着水玲瓏。
水玲瓏接着說:「太后由於知道了你有很多殺人不眨眼的府衛,對越來越你不放心,覺得你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用這些府衛做點什麼大事出來,所以她見改變了原來的想法,希望你不要鬧出大事情來。只要你不要鬧,她可以成全你和釋塵煙的好事!所以……」
劉永銘輕笑一聲,問道:「所以什麼?」
「所以你的府衛全員出動是你一早設計好的,為的就是讓太后這麼想。你抽空去太后那裏不是單純的去看他,而是為了試探太后的口風,看看她什麼時候會成全你們。你想到了你所有能想到的事情,你唯一沒想到的是太后會轉變得這麼快!」
劉永銘突然輕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的想像力很豐富。」
「你為何不敢看我眼睛?哈哈,看來是我說對了!」
「別那麼大聲!小心讓人聽到了!我不看你眼睛是因為我擔心你會因為我的這一眼而愛上我!話說回來了,你這想法很奇特呀,誰教你這麼想事的?」
劉永銘說着又邁開步伐向翰林院方向而去。
水玲瓏追了上來,笑嘻嘻地說:「看來我是說對了!你別不理人呀,其實這事用不着人教。我在齊國呆過幾年,那裏也有好幾個大官都是這麼想事情的,特有意思。只要有一點點的發現都能被他們猜出結果來。」
「齊國大官?誰呀?」
「不告訴你!」
「我還不想知道呢。」
…………………………
劉永銘與水玲瓏悄悄地又回到了冰窖里。
劉永銘夜裏將水不流從冰窖里移了出來。
水不流的身體好似已經好了一些。
雖然還不能自由走動,但至少手腳恢復了一些氣力,能拿能舉。
在有人攙扶的情況下還是能走一些路的的。
劉永銘在冰窖石屋裏的地道口那裏給水不流輸了一些真氣。
水不流只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一個王爺這般伺候一個江湖人物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匪夷所思的。
劉永銘帶回來的丹藥和酒也發揮了一定的作用。
只是有一些丹藥水不流卻是不敢吃,只得還給了劉永銘。
那些藥就是傳說中的壯陽藥。
中藥里的壯陽藥其實非是春水藥,而是一種補血補氣的大陽之藥。
宮裏陰氣太重,許多人也時常需要用到這種藥,而不是只有皇帝一個人獨用。
那種所謂的春水藥在宮裏其實也是禁絕的,為的是讓皇帝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水不流的身體情況很好,這主上劉永銘有些詫異。
他以為水不流關在冰窖里的這兩天會因為寒氣而生病,卻沒想到水不流十分耐寒,一點寒病的跡象也沒有。不咳不嗽,身體漸好,情況比昨天又要好得許多。
倒是水玲瓏卻是出了一些意外。
由於冰窖內外的溫度差,使得往返於兩間的水玲瓏感到了一些不適,不停地打着噴嚏。
當天快亮的時候,劉永銘把水不流又移回那冰窖里去了。
而此時,水玲瓏的身體明顯能感覺到一些異常。
劉永銘只得趕在天亮之前從韋賢妃宮裏那偷得了一件厚裘衣回來。
但此時的水玲瓏卻是已經發起了高燒。
劉永銘只覺得情況不好,只得為水玲瓏餵了點酒與氣熱的丹藥。
冰窖里是不能生火的,因為有窒息的危險。
那一支火把雖然被劉永銘放近了,但也產生不了足夠的熱量。
最後沒有辦法,劉永銘只得在水不流的注視下將水玲瓏摟進了懷中。
他一邊用體溫溫暖着水玲瓏,一邊給水玲瓏傳導了些真氣。
水不流卻是一點也沒生氣,而是關心且抱歉地說道:「我這一塊大災惹出的禍可不小。不僅連累了瓏兒,還讓六爺您費心了。這幾日六爺您也沒休息好呀。」
劉永銘輕輕一笑,應道:「沒事。要不是天快亮了,我還真想帶她出去走走,這冰窖里是凍了一些。話說回來了,你們是父女倆,如何你們二人的體質卻是如此不同!」
水不流猶豫了一下說道:「六爺上次對我說,我們父女兩長得很像……其實我們長得一點也不像,只不過她跟着我的時間長,脾氣與氣質上有些相近,這才使得六爺會有這麼一個錯覺。甚至……」
水不流沒有再說下去,在嘆息了一聲之後看向了水玲瓏。
水玲瓏此時的精神不太好,萎靡的她只得將腦袋耷拉在劉永銘的肩頭而後昏昏欲睡。
水不流沒有說下去,劉永銘自然不會與他再說起這個話題。
因為有劉永銘的真氣傳輸,水玲瓏的發燒情況沒有持續太久。
天亮時分她的高燒已然是退去了。
當水玲瓏醒來之時才發現自己躺在劉永銘的懷裏。
她心頭一顫想要掙脫開劉永銘的懷抱,但那正在打瞌睡的劉永銘卻是以為自己抱得不夠緊,使得水玲瓏滑下去。
所以劉永銘下意識得將水玲瓏又往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攏摟了一下。
水玲瓏此時也不知怎麼想的,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她好似不太想吵醒劉永銘,而是將頭微微抬着靠在劉永銘的肩頭上。
水玲瓏的紅唇向着劉永銘的臉越靠越近,那臉色也越來越紅潤起來。
她的身體在劉永銘的懷抱里輕輕微地扭動着,這讓劉永銘又有些知覺。
劉永銘連忙又緊了緊懷抱,而後輕輕地轉過頭去。
他輕輕地張着剛剛還在懵睡的雙眼,見到的卻是水玲瓏的紅唇與那一張通紅的俏臉。
紅唇離着自己的嘴也不到兩厘米。
按劉永銘對水玲瓏的了解,此時水玲瓏應該是會對自己「不客氣」的。
令劉永銘意思外的是水玲瓏卻沒有太大的舉動,而只是微微地低了一下頭,而後用自己的小手輕推了一下劉永銘的胸膛。
這一輕推卻也只是輕推,只是讓劉永銘感覺到了絲絲力氣,卻沒有撼動劉永銘的並點身形。
以水玲瓏的臂力還不至於如此。
劉永銘心裏感知到了一絲的曖昧,看着水玲瓏動人的俏臉感覺到了一陣暖意。
他將頭也輕輕地壓了下去,好似在追逐水玲瓏的紅唇。
那而水玲瓏卻也只是羞紅着臉,將視線轉到一邊,好像在等着什麼。
劉永銘的嘴離着水玲瓏的唇只有一厘米的時候,那水玲瓏將雙眼閉了起來,沒有半份想要掙扎的意思。
當劉永銘剛將自己的嘴,輕輕地接觸到水玲瓏的唇上之時,卻聽得一邊的水不流突然說道:「六爺,外面天亮了麼?」
水玲瓏一聽,腦袋一轟,連忙將頭埋進了劉永銘的胸膛里。
劉永銘卻是若無其事地應道:「我去偷裘衣之時天色便有些發白了。現在想來已是巳時了吧。」
水不流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小人腹中又感到了一些飢餓。這個……又要麻煩六爺您了。瓏兒今日身體有些不好,我覺得應該讓她出去走走曬曬太陽。」
劉永銘輕笑道:「行,那我叫醒她就是了。不過又要留水大俠一個人在這冰窖里實在是有些……」
「沒事。也就是這幾天而已。六爺定是有辦法將小人弄出去的。」
劉永銘笑道:「昨日夜間扶水大俠出冰窖之時就覺得你的筋力已恢復了一些,想來今天夜裏從密道里出去是不成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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