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已經喝一杯了,硬撐着沒出醜,如果他再喝一杯呢?
想到這裏劉松眼底閃過一絲陰毒,舉杯說道:「小薇呀,不管陳平現在幹啥,都是咱的同學。讀字閣 m.duzige.com」
「我都說了,咱們聚在一起就是個圖個開心。」
「來來來,我提一杯,祝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大伙兒都給個面子好不好?」
作為聚會的組織者,還是班長,劉松提酒了,大家當然都給面子。
但陳平卻一動不動,他深知劉松是什麼心思,當然不會配合他。
蔣凱冷聲質問道:「陳平,你怎麼個意思?」
「班長給你撐個場子,你還抖起來了,聽不懂好賴話是吧?」
雲揚猛地扭過頭:「阿平已經喝了一杯,不能再喝了,有意見你跟我說!」
蔣凱可不敢和雲揚硬頂,他訕訕的說道:「陳平剛才喝一杯都沒啥事,再喝一杯又能咋樣。」
何君薇早就抱住了一根大粗腿,她可不懼雲揚。
「雲揚,你能代表陳平了?他是啞巴?不會自己說話嗎?」
「這麼大個人了,一點擔當都沒有,活該混的這麼慘!」
陳平目光冰冷的看着何君薇。
雖然陳平現在能喝了,但何君薇是不可能知道他有了神農傳承的。
倆人大學同居的時候,有一次陳平為了找個好兼職供養何君薇,硬着頭皮跟一個小老闆喝了兩杯白酒。
結果喝的他都去醫院洗胃了,何君薇當時就在場,也聽醫生叮囑過,說他酒精過敏。
如果喝太多的酒,容易喝死。
陳平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惡毒,竟然還想讓他喝。
「不好意思!我沒心情再喝了!」
陳平不想讓氣氛鬧的太僵,但何君薇卻不依不饒。
「不好意思?你進這個屋,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大的不好意思!」
「大夥沒有讓你滾,已經很給你臉了!」
「你現在還端起架子來了,再喝一杯怕洗胃呀?」
「你放心,就算你住院了,醫藥費我也給你出!」
劉松圖窮匕見,臉色陰沉的說道:「陳平,你得知道個好歹!」
「今天要不是我帶你進來,你下半輩子都吃不起這裏的菜。」
「不信你看看菜譜,就這一桌子,你起早貪黑干半年都消費不起!」
就在這時,陳平身邊的柳藝馨突然拿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剛才那杯算我替陳平喝的,這總行了吧?」
劉松的酒喝不下去了。
同學會嘛,說白了就是男女女女,喝喝酒,唱唱歌。
喝多了,唱嗨了,然後開個房搞點事情。
劉松知道何君薇招惹不得,人家現在的男朋友厲害呀。
因為何君薇已經擺顯了很多次,大家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所以劉松就把目標定在了柳藝馨身上。
可柳藝馨竟然不給他面子,好像對陳平有些想法。
這可把劉鬆氣的不輕,他直接放下酒杯,冷笑一聲道:
「陳平,你也就躲在女人背後的能耐,這酒喝着沒意思!」
激將法?
如果陳平喝了,那才會讓劉松舒爽呢。
他就跟沒聽見一樣,轉身笑道:「同桌,謝謝你幫我擋酒!」
柳藝馨呼了口芬芳的酒氣:「就當我感謝你高中的時候輔導我學習了。」
那時候陳平和她是同桌,經常給她開小灶。
陳平並不知道,他是柳藝馨的初戀,只不過是柳藝馨是暗戀而已,從來沒和陳平表白過。
高中畢業之後,柳藝馨就嫁人了,因為她家裏窮,還覺得她是個女孩子讀書沒啥用。
於是她家裏就給她早早安排了婚事。
柳藝馨夾了一筷子辣椒,放在了陳平碗裏:「多吃點這個。」
「我聽說這玩意吃多了對男人有好處。」
陳平當然知道極品辣椒的功效。
他從來不吃這玩意,因為他火力本來就很盛,吃了極品辣椒就和火上澆油一樣。
陳平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吃不了辣,我扒拉兩口飯就行了。」
柳藝馨剛才喝了不少酒,有點上頭。
恍惚間,她似乎又看到了那個青春年少,經常輔導她功課的白馬王子。
再加上她已經離異,好多年都沒有過男人,芳心中的情愫,就有了發作的苗頭。
「老同學,你現在除了送菜,還干別的嗎?」
陳平聳了聳肩膀,自嘲的說道:「你看我這個窮酸樣,有個送菜的活計干就不錯了。」
一旁的雲揚聞言,就想開口說話。
他可看不得陳平自暴自棄,想要給他安排個好工作。
但他突然看到柳藝馨瞪過來的眼睛,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事關兄弟的終身幸福,工作什麼的以後再說也行。
柳藝馨很滿意雲揚的表現,繼續對陳平說道:「反正你也是送貨,不如來我店裏幫我干吧!」
「我那裏正好缺個送貨搬貨的。」
不等陳平答話,劉松突然插了一嘴:「陳平可是咱班的學委,我說藝馨啊,你可別跟我搶人。」
「我早就想讓陳平到我那裏工作了。」
劉松說的好聽,如果他早有幫助陳平的心思,第一次見面就提了,還用等到今天嗎?
其實他就是怕陳平和柳藝馨勾搭在一起。
陳平輕笑一聲:「劉松,你要用我?那你打算給我開多少工資啊?」
劉松壓根就不想用陳平,自然是使勁的裝b。
「一個月我給你四千,你也別嫌多,算我賞你口飯吃!」
他話音剛落,包房的門突然被撞開了。
眾人扭頭一看,原來是個梳着大背頭的中年人被推進了包房。
包房外,站着幾個精壯的男人,一看就不好惹。
看清中年人的長相,劉松猛的站了起來。
因為這個中年人是他爸劉友貴。
劉松連忙過去扶住了劉友貴:「爸,您,您這是」
看到把劉友貴推進來的人,劉松的額頭上瞬間滲出了一層冷汗。
話也說不下去了。
陳平這個高中班,當年有六七十號人。
能來參加這個聚會的,都是有點小能耐的年輕才俊。
普通的同學,也混不進他們這個小圈子裏。
所以他們都認識那個站在門口的壯漢,也全都緊張的站了起來。
只有陳平眼皮都沒抬一下,坐在那裏四平八穩。
劉友貴推開兒子,哭喪着臉拱手道:「龍爺,我真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您就是借我倆膽子,我也不敢招惹她啊。」
原來是劉友貴喝多了,去廁所的時候看到個美女,就上前調戲了兩句。
哪曾想那個美女是段裴龍的新寵,這下他可闖了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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