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吳晨龍的眼神中有着濃重的仇恨,看的出來,吳晨龍跟胡鑫和張誠顯然也有着很大的矛盾。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吳晨龍也是嘆息了一口氣,拿出一根煙遞給我,隨即自己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起來。
長吸了一口,吳晨龍慢慢的吐出煙圈,然後是嘆息的沖我說道:「我其實是周村的人,兩年前,周村拆遷,就是張誠帶着人去做的,當時我在外地,沒在家,等到我回來的時候,我就只看到我爸的屍體!」
說到這裏,吳晨龍明顯聲音是有些顫抖,像是憋了很久一樣。
「說真的,當年的那個事情,是個人都知道是虎峰集團和張誠做的,但就是沒有證據,他們做的事情手段都非常的高明,根本就無力去查證,這兩年我想盡了辦法,可都沒有查到什麼證據!」
「兩年了,我無數次的去想辦法,找證據,可最終得到的就只是證據不足和無法查證這些回應,漸漸地,我也絕望了,我知道通過正常手段根本就對付不了他們,所以你要真的是想扳倒他們的話,記得算我一個!」
吳晨龍冷哼的說道。
聽到吳晨龍的故事,我也是有些感同身受,沒想到虎峰集團做的事情遠比我想像的更加的恐怖和過分。
「好!」
我也沒囉嗦,果斷的直接是點了點頭。
得到了我的回應,吳晨龍也是驚訝的看着我說道:「小陳,沒想到你居然真有這種想法?」
「怎麼?覺得我很可笑?」
我自嘲的說道。
「不是,不是,你不可笑,相反,你比我有勇氣!」
吳晨龍認真的說道。
「勇氣?就怕是蚍蜉撼樹的勇氣罷了!」
我也是有些喪氣的說道。
說真的,雖然我做了相應的準備,也是鼓足了勇氣,但是我對自己真沒有太大的看好,畢竟那可是虎峰集團。
偌大的一個集團,怎麼可能是我一個人就能夠輕易撼動的呢。
「別這麼說,乾坤未定,什麼都說不定的,公司大又能怎麼樣?這樣的公司背地裏做的事情肯定是非常多,隨便幾件就能讓這個偌大的公司瞬間滅亡!」
吳晨龍彈了一下煙灰笑着說道。
確實,他說的一點沒錯,雖然公司大,但同樣他們背地裏做的那些事,隨便一件拿出來,估計都夠他們喝一壺的,要是出來幾件,那公司鐵定要完蛋。
「你說的沒錯,那就預祝我們成功,成功扳倒虎峰集團,打倒張誠!」
我激動的開始說道。
「沒錯,打到張誠,扳倒虎峰集團!」
吳晨龍也是激動的同樣大聲喊道。
「對了,小陳,之前我看到你在包廂里推到胡鑫那幾下子,怎麼?練過?」
吳晨龍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於是問道。
「也不算練過,就是跟了一個師傅學了一些,也沒學什麼,這些天他都只是一直叫我鍛煉,實際也沒學習幾招!」
我謙虛的說道。
我說的也是事實,雖然我完成了之前刀爺交給我的任務跑兩圈的情況,但刀爺也確實沒叫教多少,只是簡單的教了我幾招,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貪多嚼不爛,要一步一個腳印。
「謙虛,要不咱們練練?」
吳晨龍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說真的,我心裏其實也是很想試試的,學了那麼久,還沒有真正的使用過,對於我現在的實力,我還真是不知道,最多就是我覺得我肯定是比之前強了,對付一般成年人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好,不過龍哥你千萬要手下留情呀!」
我也是果斷的站起身,掐滅手中的煙頭說道。
吳晨龍同樣是站起身,然後衝着門口的保安交代了幾句,便帶着我到路邊準備試試。
幾個保安同樣也是在一旁看熱鬧。
「吳隊,你可別太欺負人呀!」
「就是,就是,陳沖那傢伙哪裏會是吳隊的對手,真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麼想的,這還有比的必要嗎?」
「行了,別說了,說不定人家陳沖是隱藏高手,深藏不露也說不定呢?」
「哈哈哈,他要是高手,我直接直播糞池蝶泳!」
「那咱們就好好看看吧!」
幾個保安笑着我打趣道。
對於幾個人的話,我是沒有放在心上,眼睛則是盯着眼前的吳晨龍。
刀爺說過,無論面對怎麼樣的敵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冷靜思考,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能亂了自己的方寸。
就在這時,吳晨龍直接是一腳踢了過來,我快速的用手擋住,不得不說,吳晨龍的力量很大,這要是以前的我,即便是能擋住,怕是也已經被這股巨力給踢飛了,不過現在我也只是退了幾步。
吳晨龍的招式有些像是軍體拳,軍隊裏練出來的東西,聽吳晨龍說過,他以前是當兵的。
交手了幾次,我明顯感覺的出來,吳晨龍並沒有用全力,但儘管這樣,我應付起來都是非常的吃力。
我索性直接是停了手,忍不住的說不打了不打了,沒意思,反正也打不過。
吳晨龍則是笑了笑沖我說,其實你已經很厲害了,要知道,我可是練習了很久,要知道我小時候就是武校的,你能跟我打成這樣,足以說明你的實力了。
我一臉的無語,忍不住的說,我怎麼感覺你在凡爾賽呢?
吳晨龍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說,這倒沒有,我說的是真的!
對於吳晨龍的話,我則是信了大半,通過這次交手,我也是間接的對自己的身手有了一定的了解。
吳晨龍說的也沒錯,他確實非常的厲害,反正據我所知,吳晨龍只要在帝豪ktv,帝豪ktv就沒出過什麼亂子,即便是有人砸場子,吳晨龍也能夠輕鬆的擺平,甚至一打五,一打十我都是見到過的。
周圍的那些保安顯然都是一臉吃驚的看着我,估計是想不到我居然也有這樣的身手。
男人一般對於強者都是崇拜的,我露了這一手之後,這些曾經瞧不起我的保安,一個個也都是一臉諂媚跟我說說笑笑,拉拉關係。
反正就是一堆恭維的話,尤其是副隊長朱彪,說我幸虧是沒去當保安,不然他這個副隊長的職位怕是要讓人了。
對於保安什麼的,我壓根就沒有多大的興趣,最早來這裏,無非也就是為了能夠保命罷了。
第二天,是要去見張雪晴的家長了,而且更可能是要面對張誠,一但見到張誠,很可能就要動起手來,所以我心裏難免還是有些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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