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剛剛說你也是雲騎軍,難道現在雲騎軍已經無人可用到要從小孩子裏面抓人了嗎?」
「不是的,大姐姐,我只是因為我師傅的原因而破格錄取的,但是別看這個破格錄取是走關係,但是我也是靠實力的,軍隊裏面操控飛劍的人當中可是沒有多少個人比得過我。」
「而且我的夢想是成為新一代的羅浮劍首,為保護仙舟聯盟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與諸位雲騎兄弟一起出征,將豐饒孽物徹底的從這片宇宙中剷除!」
「同時報答師父的養育和授藝之恩!我也不能白白的浪費我這一身的好武藝。」
少年的聲音非常的清脆,又飽含着一股不屬於他這個年齡段的堅定。
操控飛劍,斬殺妖邪。
聽起來多麼瀟灑,多麼的風光。
可是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曾幾何時。
我也有這樣的時光啊。
走在路上聽着旁邊少年那堅定的聲音,鏡流也不禁的回憶起以前自己的那一段崢嶸歲月。
劍首之名。
她很久以前就明白了,這個名號也就只能是個名號了,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個名字對於她來說本身就包含着無數的血淚,無數的廝殺以及那讓人作嘔的瘋狂。
人有五名,代價有三個。
代價過於沉重了。
自己的罪孽已經數不清了。
「看起來小弟弟你的背景着實不淺,我在仙舟還算有些人脈,指不定我認識你口中的那位師傅呢?」
黃誠吃零食的動作為之一頓,然後坐在公園旁邊的座椅上靜靜的吃瓜。
「我的師傅就是當今的羅浮將軍。」
彥卿的語氣沒有任何的驕傲,也沒有任何仗勢欺人的意味。
僅僅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因為在這位少年的眼中,自己的師傅無論是羅浮將軍還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對於他來說意義都一樣。
都是他的師傅,僅此而已。
景元,沒想到居然是你。
鏡流有一些意外。
原來面前的這位金髮少少年居然是自己的徒孫,難怪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些故人的影子。
沒想到過了那麼久,景元也開始收徒弟了。
不過一把劍要是一直不收進劍鞘裏面。
那可是會變壞的。
鏡流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敲打敲打自己的這位徒孫。
但是她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為什麼過了那麼久?
景元竟然還沒有成家立業。
難不成真的要單身到死?
當然這只是一句玩笑話,鏡流自然是知道景元作為鎮守一方的將軍,他心中牽掛的只能是生活在這裏的人民。
除此之外,絕對不會有別的想法。
這是一道枷鎖,狠狠的鉗住了他。
曾經的景元也幻想着成為一名遊俠去遨遊宇宙,而現在他也只能像被困在井裏面的青蛙一樣,默默守護着這一艘歷史悠久的仙舟。
這是仙舟虧欠他的。
曾經的雲上五驍,死的死,失憶的失憶,還有兩個接近瘋狂的邊緣。
看似負擔最輕,活的最稱心如意的的景元,實際卻是所有人當中負擔最重的。
並且還要負責給其他另外三個人收拾爛攤子。
而這一收拾就是整整幾百年的時間。
幾乎羅浮每次有危機的時候景元都會在場,真可謂是流水的五驍,鐵打的景元。
想到這裏。
鏡流看着面前的徒孫,一時之間竟然想要指導一番。
「小弟弟,我看你的劍就跟你的人一樣,軟弱無力,畏畏縮縮,太稚嫩了,根本配不上劍首之名。」
這位大姐這怎麼態度轉變的那麼快?
彥卿突然聽到對方惡語相向的話語,一時之間愣了一下。
難不成是對將軍大人有意見?
難道是面前的這位大姐姐以前被將軍抓起來過?
沒事,反正罵的是我,不是我的師傅。
只要不傷及父母或者自己敬重的人,罵人又不違法。
隨便罵,彥卿還不至於因為對方幾句的惡語而拔劍出手。
而且這裏人太多了,萬一一旦對方暴起傷人,自己很難護得住周邊的民眾。
於情於理,都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看着面前金髮少年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毒舌的樣子。
也明白了現在並非是交手的好時機。
「黃兄該走了,這位大姐姐的家裏面我還真的很好奇。」
本想着看戲的某人被彥卿拉了起來,然後快步跟上正在逐漸走遠的白髮少女。
漸漸的。
一行人走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
實際上這也能算她的家。
鏡流是重罪之身而且是偷渡來羅浮仙舟的,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身份證明,別說住店了,就算想嘗嘗以前沒有吃過的東西,都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兜裏面有沒有錢。
畢竟掃碼支付也是需要身份證明的。
因為身為戴罪之身的她的銀行卡早就在幾百年前被凍結了,而且在宇宙中旅行的時候也不需要這東西。
換句話來說,就是鏡流已經達成辟穀的境界了,不需要吃任何東西。
「原來這位姐姐是睡大街的!話說.......算了.....」
黃誠嘴巴十分賤的問道
其實本來想着要不要問候問候對方的父母還是否健在。
但是話說到一半,他還是放棄了,
因為他回想起了原著當中對於鏡流身世的描寫。
道德敗壞也要看場合,真正的揭人傷疤的事情他可干不出來。
「小弟弟,你要不要嘗試着接我一劍?」
鏡流自然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話說到一半又突然吞回去了,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接下來的動作。
只見她手中迅速凝聚出一把寒冰所著的長劍,隨後輕輕一划,一道鋒利並且散發出寒光的劍氣就朝着兩位少年呼嘯而來。
溫度之低,讓接觸到這道劍氣的雜草瞬間都凍成了冰雕。
然後應聲碎裂。
「黃兄小心!」
這道劍氣對於普通人來說自然是接不下的,甚至連捕捉劍氣運動的軌跡都十分的困難。
但是這兩位小少年,那可不是一般人。
只見彥卿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柄飛劍,瞬間也打出了一道劍氣。
兩道劍氣相交。
砰的一聲,就跟個炸彈爆炸一樣。
「更正一下!是冰史萊姆炸藥桶爆炸!」
兩位都是冰系,是不可能擦出紅色的火花的。
「大姐姐,終於露出馬腳了?我還原本以為你會再隱藏一段時間呢。」
「我可從來沒有隱藏什麼,你又從我身上看出了什麼?」
「多說無益!不知名的重罪犯!我現在就要把你拿下,然後帶給景元將軍!」
彥卿火力全開,身上又飛出來了多柄飛劍。
這一次,他用了全力!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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