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前輩為我們講述開拓之神以前的光榮事跡,關於我神,就算是列車長也所知甚少。」
帕姆自然是見過開拓之神阿基維利本尊的,而且還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是有關於阿基維利的事情,就算是帕姆也只能是見識到了其中一角,還有更多的秘聞沒有被記載到智庫。
「這裏人多,不太利於講述,我的房間比較安靜,請您和我到那邊一敘可以嗎?」
這......
阿哈看了一眼旁邊正在逗某條魚的克里珀。
其實她本來是想在黃誠旁邊說的,說不定能讓這條魚回憶起以前的歡樂時光。
但是這樣有身份暴露的風險,而且還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邏輯矛盾。
吹牛一時爽,圓謊火葬場。
黃誠和阿哈這兩個星神在以前的時間中,折磨的可不僅僅只是克里珀。
正所謂一個人幹壞事有點慌,兩個人幹壞事容易有墊背的。
黃誠以前被琥珀王敲過腦殼之後,在宇宙中根本就不敢皮,一直就在睡懶覺也不敢去招惹是非。
畢竟那時候人生地不熟的,有多危險啊?
所以那時候黃誠簡直就像個小慫包,直到有一天到阿哈這個逼突然找到了祂,說要帶他出去滿宇宙逛一下。
阿哈徹底打開了貪慾的潘多拉魔盒,從此宇宙中又多了一位歡愉之神。
手搓女星神那是最基本的操作,光純美和同諧,黃誠和阿哈都不知道捉弄了多少次了。
也經常去秩序的家裏做客,用鋼琴來彈古箏之類的操作更是數不勝數。
沒錯,上面的描述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至於是怎麼彈的,還請各位發揮所擁有的想像力。
總之這兩個突出的就是一個無法無天,讓宇宙的眾星神不堪其擾。
不過也僅限於捉弄方面,除了克里珀之外,祂們倆每一次幾乎都是點到為止。
雖然對這兩位星神的行為感覺到煩惱,但絕大部分星神都把這兩個傢伙當成長不大的孩子那樣看待。
頂多有些鬧騰,而且這兩個逗比也確實為宇宙增添了不少生氣。
直到某一天,這二神組突然多出來了一個阿基維利。
博識尊想了整整一個琥珀紀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阿基維利會和這兩個傢伙混在一起?
至於阿基維利加入這個樂子神組合之後究竟幹了什麼。
只能說當時星穹列車的乘客,每天過的幾乎都是驚心膽顫的日子。
......
「原來如此,原來歷史上經常跟在星穹列車後面追着咬的那隻怪物原來是貪慾星神本尊。」
姬子今天可謂是大開眼界了。
曾經的列車有一段非常武德充沛的時期,那時候的列車簡直就是宇宙俠客一般的存在。
看什麼地方的管理者不服,直接就下去打一頓,每次都是大獲全勝
造成當時無名客武力充沛的原因就是源自於阿基維利的一項計劃。
如果要人奮發圖強,除了要有興趣,壓力更是必不可少的。
至少阿基維利當時是這麼認為的。
試問宇宙中有什麼東西比一隻追着你啃的古獸還更加有壓迫感呢?
於是阿基維利很不講武德的和這兩位樂子神簽訂了契約。
為了培養自己信徒的武德,這位鬼火少年只能忍痛的讓貪慾之神每一次在列車即將啟程的時候都追着自家信徒啃。
幾乎每一次都把當時的無名客嚇得哭爹喊娘,嚇得丟了七魂八魄......
當然,阿哈講述歷史的時候選擇性的刪減了某些對姬子而言有些三觀盡碎的信息。
星神還是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的。
「原來阿基維利是這樣幫助自己的信徒的嗎,難怪那時候的無名客前輩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我神真的是用心良苦啊,只是不知道祂究竟是怎麼請來貪慾之神協助的。」
「這要涉及到另外一個故事了~」
「請前輩講給我聽吧!」
......
「可憐的阿基維利,死了那麼多年還要被爆金幣。」
為了防止姬子被阿哈這個逼帶歪,黃誠破天荒地使用了偷聽能力。
幸好這個樂子神還算是有點節操沒有亂說什麼話。
無名客心中的開拓之神的形象,應該是光明且偉大的。
黃誠可想像不到阿基維利的形象發生重大變化之後,會對姬子這名領航員造成什麼影響形象,又該是怎麼樣的世界觀崩壞?
至於自己的形象,黃誠的形象萬一崩塌了,對於共同體人來說反而是一場狂歡。
畢竟無論再怎麼崩他們也照樣玩遊戲。
被藥師抱在懷裏的黃誠,警惕的看着面前想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三神。
好了,接下來就是這四個女人的主場了。
自己是時候溜了。
「貪慾哥哥,請安安靜靜的待在我的懷裏好嗎,不要亂動哦~我餵你吃水果。」
但是後面的藥師卻不敢讓貪慾哥哥跑掉。
因為她鬥不過面前的三神。
如果這三神之間沒有博識尊的話,藥師覺得她還可以勉強玩一玩。
但是一旦加入了這個智慧之神,那麼自己將全無任何勝算。
這麼說吧,包括阿哈今天來到列車的四神,她們的戰鬥力為十的話。
博識尊的戰鬥力就佔了其中的八成。
哪怕祂是目前唯一沒有展現過任何傾向的,或者有可能對自家貪慾哥哥完全沒有意思,也有可能所圖甚大。
難道是自己的正宮地位不成?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成為末尾!
貪慾哥哥只能是我的!
在藥師妹妹懷中變得安靜的黃誠默默的啃了一口從藥師頭頂上摘下來的桃子。
自始至終,這條魚始終沒有搞清楚一個問題。
他一直以為藥師妹妹的敵意是衝着克里珀來的,畢竟上一次就是這個石頭塊子把自己給......
祂並沒有意識到,藥師的敵意是對着在場的所有星神。
尤其是博識尊。
......
「成年人的世界好難懂啊,為什麼就不能一起安安分分的享用呢~」星站在高台上看着底下已經快吵成肥皂劇的現場。
「你的這個想法才有問題吧!自家買的車當然得自家用啊。」
或者是覺得公車私用這個詞語太過於直白,三月七換了一種表達方法,實際上卻多說了一大堆廢話。
這不就是家宴變國宴的意思嗎?
甚至還解釋了一下,三月七你真的好溫柔。
塔茲育斯在兩人的背後嘆了一口氣。
「我只是一隻蟲而已,為什麼要我思考那麼多複雜的東西?」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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