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黃毛,卻成了仙子的白月光 第153章 夫人失格,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下)(二合一)

    「沒事,墨兒,本宮早就已經習慣了。

    何況就算你去找大長老,先不說大長老會不會見你,就算肯見你,也改變不了任何現狀。」

    聽完雲姨的話,韓墨很快沉默了下來,或許確實如雲姨所說,他區區一個外門弟子,人微言輕,起不了任何作用。

    「唉!」

    最終他也只能嘆息一聲,情緒肉眼可見的低沉下去。

    「墨兒,今日既然是本宮的生辰,就不聊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本宮這就去收拾一番,換身衣服,稍後我們自家人一起喝一杯」

    雲寂說完便下去準備了。

    雲芸見韓墨似乎有些失落,很快寬慰道:

    「韓師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伱可知在我劍宗,有一條自祖師立派時就定下的規矩:只有得到星河劍的認可,才能成為掌門。

    因為祖師當年留下的《星河神典》是歷代掌門必修的功法。

    歷代掌門只有修煉此功法後,方能操控星河劍,進而得到此劍認可。

    而擁有天劍道體的門人,最初不過是祖師留下輔佐掌門之人,在掌門修成《星河神典》前,保管星河劍,並最終將星河劍交予掌門。

    換言之,擁有天劍道體的門人,必須服從得到星河劍認可後的掌門,這是祖師自古定下的規矩。」

    「」

    這個情報韓墨自然知曉,就有點像是某些西幻故事裏,聖劍與勇者的關係。

    在勇者得到聖劍承認前,通常女神都會指派一人保管聖劍,給勇者做出指引,提供幫助。

    在勇者克服重重考驗獲得聖劍後,此人又會成為勇者的忠實僕人與下屬。

    只不過

    「此代掌門雲天河,可有得到星河劍的承認?」

    「自是沒有,因為如今《星河神典》已然失傳,再也沒人任何一代掌門能夠得到此劍認可。

    所以師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她從替掌門保管星河劍,變成了協助掌門操控星河劍。

    也因此,自《神典》失傳後,歷代掌門,若是與天劍道體的門人年齡相差不大,通常二人都會義結金蘭。

    若是年齡相差懸殊,則會結為師徒關係。

    偏偏此代掌門是個男子,自然是無法義結金蘭,所以師尊才會聽從大長老的命令,嫁於雲掌門。

    這是門規,師尊無法違抗。」

    「原來是這樣」韓墨微微點頭,神色複雜。

    雲芸的話,無疑解釋了雲寂為何遭受了如此痛苦,卻不思反抗,反而默默忍受。

    一來,是因為她肩上肩負了維繫劍宗男女兩派關係的重擔。

    二來,這是祖師自古定下的門規。

    對於雲寂這種性格保守之人來說,在規矩的束縛下,自然是不會想着反抗。

    而這無疑也是此次攻略的最大難點。

    即便是與丈夫之間感情不合,但想要雲寂這樣一個古板保守之人,拋棄責任,違背門規,背刺自己丈夫。

    放在正常情況下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所以,韓墨也只能另闢蹊徑

    唉,對不起了,雲姨!

    也是在韓墨心中嘆息之際,換了一身衣裳的雲寂很快出現在二人眼前。

    原本她一直以來都是穿着一身古板的道袍,喜歡將頭髮紮成一個道髻。

    可自從與韓墨在臨河鎮邂逅,韓墨誇讚她脫下道袍十分美艷后。

    雲寂在私底下,或是每次韓墨前來拜訪時,都會換一身衣裳,將髮髻解開。

    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

    當然,雲寂並不會承認,她是因為韓墨的誇獎,才做出改變的。

    只會找藉口說,這是為了在晚輩面前表現的更隨意、隨和一些。

    而事實上,她的打扮也確實挺隨意的,僅僅是換了一身素白色的長裙,原先紮起的三千青絲隨意披散,曳及腰肢,盡顯端莊雅致。

    「墨兒,芸兒,本宮收拾完了。」

    此刻,換了一襲素色長裙的雲寂,向韓墨與雲芸招了招手。

    待她走近,韓墨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眸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驚艷之色。

    絕美的玉容不施粉黛,卻依然艷若桃李,美眸似蘊含着一汪秋水,長發還帶着點點濕意,渾身散發着醉人幽香。

    她似乎沐浴過了,洗盡鉛華呈素顏,仿若煥發了新生,透露着一股清雅柔和,又帶着醉人的熟媚風韻,美得驚心動魄。

    儘管這一個月來並非第一次見到雲姨這副隨意的打扮,但每次見到,他都會生出幾分驚艷感。

    沒辦法,誰叫雲姨是那種天生麗質的美人呢!

    即便是未施粉黛,那本就嬌媚紅潤的臉蛋也勝過一切裝點。

    而每每見到這一幕,韓墨也總是會感嘆,之前的道袍與髮髻真是大大限制了她的顏值。

    「雲姨,如果不舒服的話,要不今日乾脆」

    三人很快來到偏殿客廳,分主次依次坐下,迎着雲寂的目光,韓墨似還在擔憂。

    「無妨,墨兒,本宮沐浴後感覺好多了,何況今日你特意來替本宮慶生,本宮高興還來不及呢!

    不管怎麼說,你都要陪本宮喝上幾杯。」

    此刻,雲寂離開自己的座位來到韓墨身旁,纖白的玉手端着一壺酒,給韓墨滿上了一杯。

    倒酒時,那素裙遮掩的傲然渾圓鼓起,成熟貴婦豐腴優美的身段曲線顯露無疑。

    吐氣如蘭間,韓墨能感受到點點幽香傳來。

    毫無疑問,除了絕美的容貌外,雲姨在身段上,是屬於那種熟透了的美熟婦範疇的,也只有塗山月憐能與之相較。

    如果說塗山月憐像一朵成熟誘人的曼陀羅花,內外都散發着魅惑與嫵媚。

    雲姨的話,則是一朵高冷梅花,外在端莊孤傲,內在高潔柔媚。

    與這樣的美人一起飲酒,是個男人都會感覺身心舒暢。

    然而,韓墨卻並未露出這副表情,反而一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樣子,將杯中的酒一口悶下。

    隨後他又從雲寂手中拿過酒壺,再次給自己滿上一杯。

    「墨兒,你怎麼」

    雲寂剛準備詢問一番,卻沒想到也是在此時,青雲居外忽然迎來了一位意外的訪客。

    「雲長老好雅興,今日怎麼會在居所飲酒作樂,這與你的風格似有不符?」

    人未至,聲先至。

    一道清冷的女子聲,仿若憑空響起一般,於客廳之中迴蕩。

    「師尊,師尊,是云云大長老」

    雲芸最先反應過來,很快聽出了來人是誰,頓時驚慌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星河劍宗的大長老——雲璣仙子,也是雲寂的親姐姐。

    「芸兒,你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既然是大長老親臨,還不快快出門迎接」


    雲寂倒是表現的很淡定,儘管她一開始也有些驚訝,自己的姐姐為何會此刻找上門來。

    不過還是很快恢復了淡然之色。

    雖說是親姐妹,但通過她們之間的互稱「長老」的行為就能看出,姐妹之間的感情,似乎並沒有那麼深厚。

    「原來今日竟是雲長老生辰,吾修道久矣,已然忘了這些俗事,不然說不得要來此討一杯壽酒」

    雲璣現身後,很快得知今日居然是自家妹妹的生辰,稍稍有些感嘆,不過卻並未有任何愧疚之意。

    「無妨,大長老既然來了,便請入席吧!」

    聽得雲寂這麼說,雲璣也沒客氣,很快入席坐下。

    「不知大長老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你我姐妹二人許久未見,今日特意過來看看你」

    雲璣來此自然不是為了給雲寂慶生,也不是為了來看她,甚至她都不記得今日是妹妹的生日。

    而是因為得知今日雲天河又動用了星河劍,這才打算過來詢問一番。

    只不過,大周之人在談話時,通常不會直入主題,往往會先客套兩句。

    「大長老有心了。」

    雲寂自然也十分配合自家姐姐。

    兩姐妹虛偽地客套了兩句後,雲璣似注意到席間的韓墨,頓時眉頭微微一挑:

    「哦,此子不是韓家那小子嗎,他怎麼會在雲長老這?」

    「大長老,本宮邀請什麼人,與你似乎並無關係!」

    「那是自然,雲長老邀請什麼人是你的自由。

    不過本座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此子乃是韓家之子,我劍宗與韓家是何關係,想必雲長老應該清楚?」

    雲璣絲毫不顧及韓墨在場,當眾說出了這番話,惹的雲寂一陣不快,不過她卻無法反駁,只能保持沉默。

    然而,雲璣卻並不打算放過韓墨:

    「此子好生不懂禮數,本座來此,居然也不站起來打聲招呼,反而低頭坐在那喝悶酒」

    雲璣話語一落,雲寂這才注意到,此刻的韓墨似乎有些奇怪,像是沒有發現雲璣的到來,正低着頭,一杯一杯喝着悶酒。

    從剛才自己給他滿上一杯,到雲璣到來,已經過去一盞茶的功夫。

    可就是這短短一盞茶的功夫,韓墨似乎已經將那壺酒喝的差不多了。

    很奇怪啊!

    「大長老恕罪,韓師弟他平時不喜飲酒,今日可能是因為師尊生辰,有些高興,一時喝的有些糊塗」

    雲寂這邊還未開口,雲芸卻是站出來打圓場道。

    雲芸的話雖然幫韓墨解了圍,卻也提醒了雲寂。

    通過這一個月的接觸,二女其實都知道,韓墨確實並非是個嗜酒之人,甚至平時可謂滴酒不沾。

    可為什麼今日,他喝的這麼多,這麼凶?

    「既然喝糊塗了,本座也不與這小輩一般見識。不過你說這小輩是高興本座看來倒未必如此,這小子,多半受了什麼刺激。

    呵呵,韓家小子,想必是今日見識了掌門的神威」

    雲璣這話指的顯然是今日白晝,雲掌門大發神威,擊敗金虹劍派宗主的事。

    韓家小子,若是去了六宗演武的現場,必然會目睹這一幕。

    看他這幅模樣,想必當時已經被嚇得尿褲子了,如此,看你韓家還敢打我宗主意不?

    這是雲璣的想法,但云寂顯然不這認為。

    此刻她已然反應過來,韓墨的苦悶,緣由是何?

    是害怕劍宗掌門雲天河?

    怎麼可能?莫說今日韓墨沒去現場,就算去了,以他這樣膽大心細的性格,也絕對不會被區區一個雲天河嚇住。

    那麼,他又是因而苦悶,甚至到了不惜借酒消愁地步?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雲寂心中猛然一顫。

    回想起之前韓墨那怒火中燒想要為她鳴不平的樣子,以及被她阻止後,異常苦悶且欲言又止的傷感。

    雲寂直接愣住了。

    莫非韓墨是因為她的境遇,才會借酒消愁的嗎?

    因為酒席是每人單獨一個小桌,而非坐在一起的圓桌,因而此刻韓墨是一個人單獨坐在偏角落的案台旁。

    他就這樣低頭坐在牆角,不動筷子,也不說話,只是悶悶地喝酒。

    在雲璣發現他的異狀後,雲芸上前拍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來,像是才發現雲璣的到來,頓時一愣。

    「雲」

    他張了張嘴,神色有些焦急,面上更是帶着幾分希翼,似乎想要對雲璣說些什麼。

    他想要將雲寂的遭遇告訴這位劍宗大長老,讓她主持公道。

    但很快他就注意到大長老身旁的雲寂,似是想起了她之前說過的話,即便是找大長老也是無用的。

    於是,他面上剛剛升起的一絲希望,很快消散無蹤。

    「大長老,抱歉,剛才弟子喝了太多,一時沒有注意到您的到來,弟子自罰三杯謝罪。」

    打消了要大長老主持公道的念頭後,韓墨這才恢復了之前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站起來為自己的失禮道歉。

    只是他的語氣之中,不知為何充斥着莫名的傷感。

    「三杯?僅僅三杯可不夠,看見你腳下的那壇酒了嗎,你全部喝下去,本座便原諒你的冒犯!」

    然而,雲璣卻並沒有因為韓墨道歉而原諒他,反而有些刻意刁難的意味,讓他將腳邊的那一整壇酒全部喝下。

    韓墨苦笑一聲,並未拒絕。

    最終,不勝酒力的他,面帶着苦澀的笑容,如同在懲罰自己一般,取來一個大碗,一碗接一碗,勉強自己將那一整壇酒全部喝下。

    看着眼前這一幕,雲寂那原本冷漠孤傲的心,第一次生出了一種宛如刀割一般的疼痛感。

    那是一種將尖刀深深插入心臟,宛如要從心臟中剜出一塊肉一般的,刻骨銘心的疼痛。

    雲寂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生出這樣的感覺,只覺得自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經被韓墨給勾走了。

    她想站起來阻止,但礙於平日裏姐姐的威嚴,她無法反抗。

    因為她知道,即便是她站出來阻止了,以姐姐固執的性格,可能還是會讓韓墨強行喝下去。

    何況韓墨是自願喝下去的,是韓墨為她感到傷心,感到難過,感到痛楚,這才借酒消愁

    最終韓墨是什麼時候喝完的,她並不清楚,雲璣對她說了什麼,她也記不清楚了。

    只是隱約記得,在酒宴結束,雲璣告辭離去後,她小心攙扶着韓墨,將他放在自己從未被男人觸碰的香閨軟榻上。

    而後

    她質問韓墨,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傻?

    韓墨似乎與她說了些什麼,抱着她痛哭一場。

    甚至韓墨最後還借着酒意,似乎做了些什麼。

    到底是什麼呢?

    她隱約記得,似乎是她的初吻,還有其他什麼東西,被這個小她一輩的,丈夫以外的小男人給奪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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