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像九宮陣中,韓墨顯然陷入了極度疑惑之中。
之前他就覺得塗山月憐這一次前來復仇,似乎有些不對勁。
可他一時又說不出,這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裏。
如今塗山月憐的反應,更是令他感到異常疑惑。
他自然沒有使用馭獸法環操控對方,因為他的法環契約對象是囡囡,而非塗山月憐。
上一次他就試驗過了,通過操控囡囡來操控塗山月憐,效果十分有限。
何況如今囡囡還不在他身邊,他怎麼可能操控的了這位元嬰女妖王?
可是,看對方這幅「拼命抵抗」、「渾身顫抖」的樣子,又像是真的被馭獸法環操控了一般。
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這個上古修士用來操控妖獸的神奇法術,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隱藏功能不成?
因為塗山月憐的出乎預料的舉動,令韓墨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自己似乎想錯了。
沒辦法,誰叫下一刻,一具溫熱酥軟的嬌軀,迅速鑽入了他懷中。
不,說是鑽入可能有些不對,應該是對方伸手一撈,將其一把拽了過來,那滾燙柔軟的嬌軀,就這麼直接將他纏住。
「該死的魔子,你究竟耍了什麼陰謀詭計,本王怎麼變得渾身無力」
「啊快放開本王,你這無禮之徒,你趁着本王無力之際,想要幹什麼,伱大膽」
「豈有此理,你敢!你若是敢動本王一下,本王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啊,本王要將你剁成碎屑,將你的肉拿去餵當康,講你的骨頭千年狐火煅燒!」
儘管這具嬌軀的主人一邊怒罵,一邊還不住的「掙扎」與「抗拒」。
那原本的人妻髮髻因「掙扎」而散開,烏黑色的髮絲,順着她的肩頭垂落,好似激流而下的瀑布,襯托着她的凹凸有致的身材,更顯窈窕。
那原本白色的宮裝,也因為「抗拒」被弄的她不小心弄破,撕裂透出其中大片雪嫩的肌膚。
最後居然在眨眼間,碎成幾塊布條,被她抖落在地,只剩一件超薄超透的輕紗小衣蔽體。
這輕紗小衣簡直薄的不像樣子!
從韓墨此刻的角度俯身看去,那異常暴露的小衣領口大開,露出色調不同於膚色的白膩,脖頸之間散發出淡淡的幽香,清甜嫵媚,旖旎入骨。
更為是驚心動魄的是,能看到一抹深深海溝。
再往下,在那幾乎等於沒有的裙擺下,那挺翹圓潤的臀部,豐腴修長的美腿,顯露無疑。
甚至,在她豐腴的長腿上,不知為何,還套上了一雙用人族地界內頗為流行的肉絲長襪
「本王是不會放過你的,一定要叫你求生不得呀~快放開本王本王咬死你!」
塗山月憐嘴上怒罵不斷,眼眸也是惡狠狠瞪着眼前的魔子,但美眸內卻滿是出了韓墨的身影,那雙嬌軟的柔荑,更是死死摟住他的脖子。
如此怒罵了一句後,她忽然踮起腳尖,趁韓墨不備,那早已濕潤的朱唇,似要往他嘴上湊。
韓墨以為對方要搞偷襲,第一反應是躲避,於是很快揚起脖子,雖然避開了塗山月憐的強吻,卻是被她一口咬住了脖頸。
韓墨:「」
也是在愣神間,塗山月憐猛的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貪婪地在他脖子上狠狠吸啊吮着,心中更是不由嘆息:
「啊~這魔子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好懷念,這味道比上次本王那些衣服碎片上以及那條鎖鏈上殘留的氣味更濃,真讓人上癮~」
如果韓墨擁有能夠聽到他人心聲的能力的話,此刻肯定會震驚無比。
因為他不會想到,上次雲冥山脈的事結束後,塗山月憐居然那破碎的衣服碎片與斷掉鎖鏈,全部收集了起來,存放在一個精緻的小木箱裏。
而且聽對方這口氣,似乎還日日夜夜拿出來品味上面的氣味
這也太怪了吧!
儘管人與人之間的叉p差異很大,但韓墨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如此怪的癖好!
好在他並沒有讀心術,儘管如此
光是聞着女妖王身上淡淡的清香,看着眼前細細的彎眉高高挑起,含水的媚目微微半眯,臉頰嫣紅如醉。
以及感受到她那仿佛忍耐了多日,總算是發泄釋放一般的主動
這時韓墨要是再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那他也白攻略了這麼多仙子了。
等等,難道說,這塗山月憐對自己非但沒有仇恨,反而
由不得韓墨不這麼想,主要是對方的行為實在太奇怪了。
那冰涼的紅唇,略過他的脖子,逐漸攀上臉頰、耳根,那雙光滑細嫩的肉絲長腿,也不知何時,纏上他的腰間。
眼見塗山月憐如此主動,深刻在DNA深處的sp全控基因令他頓時心頭火熱。
雲冥山脈的那一幕,其中各種細節,很快於腦海浮現。
如此下意識抬起雙手,本能地一把反手摟住了塗山月憐光滑水嫩的嬌軀,上下滑動起來。
也因為少了衣物的阻隔,赤裸的肌膚緊貼手掌,彼此間的體溫清晰可覺。
然而
下一刻,周遭原本白霧籠罩的陣法空間邊緣,頓時仿若一枚石子墜落水面一般,忽然產生道道漣漪,隨後緩緩顯現出了外界畫面。
韓墨差點就沉迷於美色之中,也是因而這個忽然出現的異象,令他回過神來。
同樣吸引他注意的,還有當白霧散去,外界的畫面仿若鏡面一般顯現出來後,兩道人影不知何出現在了其中。
這是兩個男子的身影,二人韓墨都認識,其中一人是劍宗掌門雲天河。
至於另一人,看着十分眼熟,韓墨略微一思考很快,便反應過來了。
等等,這不就是上次雲冥山脈見到的,那個塗山月憐的丈夫嗎?
沒記錯的話,自己當時因為受到筆記影響,還給他餵了一顆奇怪的丹藥,導致對方最終和母當康搏鬥起來。
因為這件事韓墨一直覺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所以此刻反應過來後,他強制令自己冷靜下來,停下了手頭的動作。
不,不行,如此是不對的!
這是遊戲中那個最為冷漠無情、狠辣決絕玉面狐王!
儘管她很漂亮,但她已為人妻,還是個絕世大反派,我韓墨豈是那種曹賊。
最重要的是
對方的丈夫好像陣法外面。
不可以,不可以這麼怪,快住手,韓墨!
也是在韓墨強制停下後,塗山月憐似有所覺,瞬間抬起頭來,原本濕潤的美眸中,迅速閃過了一絲不滿之色。
「該死的魔子,你幹什麼,本王警告你,本王的丈夫就在外面,你別亂來」
很快她勾住韓墨的脖子,用那彈性十足、光滑細膩的肉絲長腿,緊緊貼在他腿上磨蹭了幾下,仿佛催促一般。
只是她怒罵的聲音不知為何忽然高了八度,很快傳入了外界。
「你瘋了嗎?」
韓墨頓時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後,立馬捂住了她的嘴巴。
卻不想被塗山月憐輕鬆擺脫,她掰開韓墨的手,再次放聲大喊:
「該死的魔子,你壞事做盡,本王的夫君就在外面,若是被他知道了,定然饒不了你!」
塗山月憐聲音越來越響亮,而外界,龍戰天二人也很快朝這邊走來,韓墨頓時警惕了起來,下意識就要鬆開懷中的嬌軟香軀。
然而,塗山月憐卻死死的摟住不讓他放開,也是在韓墨心中一緊,下意識就要動用底牌之際。
外界的二人卻仿佛沒有看到們一般,很快徑直從姿態異常不雅觀的二人身旁穿過去了。
誒,怎麼回事?
韓墨頓時愣住了。
「遭了,本王給忘了,這陣法能隔音,且只能從內看到外,外界卻無法看到裏面,該死,本王這是作繭自縛了」
塗山月憐似乎有些痛心疾首,仿佛十分後悔自己佈下了此等陣法,畫地為牢。
等等,陣法隔音?從裏面看到外面,外界卻無法看到裏面,不透光的鏡子?
這不就像是某些高檔汽車玻璃一樣嗎?
而有一面不透光的鏡子阻隔,丈夫在鏡子外面,妻子和其他男人在裏面
這劇情,咋這麼眼熟?
等等,這不就是島國的魔鏡號系列嗎?
到了這裏,韓墨總算是知曉了哪裏不對勁,不過沒等他反應過來,忽然發現有些喘不過氣來,好像嘴巴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蛇尖好像也被纏住了。
熟悉的幽香撲鼻,韓墨想起了果凍的柔滑,軟糯。
對方釋放了一種交纏的妖法,在此法施展下,獵物被緊緊纏住無法動彈,只能淹沒在濕潤的泡芙海洋中。
而塗山月憐更是趁着韓墨回憶某魔鏡號的劇情時,雙手牽起他的手,覆蓋在了豐滿的人心上。
有那麼一瞬間,韓墨腦海中莫名想起了前世物理老師所說的——力的作用效果有兩種。
第一,力可以使物體的形狀發生形變。
舉個栗子,在力的作用下,球體可能被變成橢圓。
第二,力可以使物體的運動狀態發生改變。
同樣舉個栗子,在力的作用下,球體從靜止很容易變成了搖晃顫動,搖搖欲隊墜
直到一次次窒息感傳來後,韓墨才睜開眼睛。
入目處,是成熟緋紅的玉顏。
此刻,塗山月憐正與他四目相對,能感受到胸膛處壓上的傲然人心,與對方那如蘭芝般的灼熱鼻息。
塗山月憐美眸媚意涌動,蔥白玉指撫過韓墨的唇瓣,似有些意猶未盡。
「你這是在玩火.」
韓墨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水潤的香唇上,欲言又止。
開玩笑,被一個女人如此對待了許久,他又不是聖僧。
儘管之前與雲姨玩的很嗨,差點精疲力竭了,但完美築基所造就的完美肉身,又豈是那麼容易虛的?
這短暫來回不過一個時辰左右時間,韓墨很快又恢復了體力。
這也是他最近剛發現的完美肉身的一大好處——恢復力極強。
而他話未說完,很快被塗山月憐打斷。
迎着韓墨的目光,她面色緋紅,語氣卻十分憤怒:
「該死的魔子,你還敢威脅本王,你那掌門夫人還被本王困住了,你要是不想她出事,趕緊停下,現在還來得及」
差點忘了,雲姨可是被這女妖王困住了!
對方擁有元嬰修為,又拿雲姨脅迫他,他區區一個築基小輩,壓根就反抗不了!
這麼一想,韓墨瞬間恢復了手上的動作,心中也變得心安理得了起來。
反正這陣法隔絕聲音,只能單向透視,外面看不到裏面,也聽不到其中聲音嘛!
外界,龍戰天帶着雲天河降落於此地。
「你少放屁,夫人她冰清玉潔賢良淑德,她沒有綠本座,本座也沒有被綠」
「是是是,你沒有被綠。」
一路上雲天河還在醉醺醺的強調自己沒有被綠,為了保住性命,龍戰天也只能在一旁附和。
實際卻是心中卻是在冷笑,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自己有沒有被綠了。
當然,說是為了保命,實際龍戰天是聽了夫人的吩咐,來到此地。
不過夫人並未告訴他來此幹什麼,不過如今的龍戰天自認為已然攻略了塗山月憐,對自家夫人深信不疑。
再加上喝醉了,於是便沒有多想,直接趕了過來。
不過中途出了點意外,所以他多帶了一位觀眾來。
卻沒想到,剛來到此地,他並未見到雲天河這個綠毛妻子被人欺負的景象,反而聽到了自己妻子的呼救。
「啊快放開本王,你這無禮之徒,你趁着本王無力之際,想要幹什麼,你大膽」
「豈有此理,你敢!你若是敢動本王一下,本王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啊」
聲音於空曠的荒野間清晰地迴響起來,也讓二人瞬間停下了談話。
因為之前面臨了生死危機,藥性散了一些,此刻龍戰天比雲天和稍稍清醒一點,所以他很快認出了聲音的主人。
這聲音、這語氣,他無比熟悉,分明是他的妻子塗山月憐。
「是夫人的聲音?!!」
「你夫人?」
「夫人她這是怎麼了,我記得她不是去尋那魔子報仇了嗎,難道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這語氣聽起來像是遇上了什麼困境,發現這一點後,龍戰天不由有些擔心。
「聽這聲音,是有點奇怪」
雲天河搖搖晃晃地點了點頭,他醉的稍嚴重一些,此刻只有着一些本能的反應。
不等他說些什麼,龍戰天已然行動了起來。
「兄台,幫我一起找找。」
於是乎,二人便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路走一路尋找塗山月憐的下落。
然而,找了好半天,即便是用上了神念,將周邊刮地三尺,二人別說是找到塗山月憐,在這荒郊野外的,連半個鬼影都沒有。
「人呢?兄台,你那邊找到了嗎?」
「並未」
「怪事,剛才我明明聽到夫人的聲音,怎麼就是看不到人影?」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如此離奇的事件,自然是讓龍戰天感到異常疑惑。
然而,下一刻,嬌媚的聲音卻是再次響起,也讓他面色猛然一變。
「該死的人族魔子,你幹什麼,本王警告你,本王的丈夫就在外面,你別亂來」
若說之前的聲音還可能是塗山月憐遇上了什麼麻煩,可這一句話只要不是傻子就能聽出不對勁的地方。
龍戰天當即臉就綠了,而雲天河稍遲鈍一些,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瞬間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還說本座被綠了,原來是你自己被綠了,笑死本座了!」
然而,很快他也笑不出來了。
因為
「住手,你要幹什麼,本宮可是星河劍宗的掌門夫人,你區區一個晚輩,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掌門不會放過你,快放手,別碰本宮啊~」
雲天河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目眥俱裂
同一時間,距離此地不遠處,剛抵達此地不久的兩波人馬,正在對峙。
她們分別是塗山月憐帶來的,留在飛舟上的那群狐族精英,以及自星河劍宗趕來的修士。
而兩撥人馬的領頭之人,赫然是風璇姿與雲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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