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徐靜雅在張炎的軟磨硬泡中,還是忍痛滴淚含血地掏出自己最後一點積蓄,借給張炎支付了半年的學費。
張炎很慶幸。
因為他分明看到沒有支付學費的好幾個寄魂師,直接就倒在了血泊中。
劇本的劇情還沒開始,他們就被淘汰。
而淘汰,就意味着死亡。
那幾個寄魂師的實力都不弱,最差的也是d1級。
可惜那股抹殺的力量根本不講道理,寄魂師的死亡降臨死,根本來不及慘叫。
倒地暴斃。
好就好在,至少,也沒痛苦。
他們死亡的時候,合江學院的新生嚇得尖叫連連。
但是學生會的成員仿佛看慣了死亡,直接拉了幾個板車過來,把死亡寄魂師的屍體放入裹屍袋內。
丟到了板車上運走了。
死亡是平等的。
沒有交費的新生,也同樣死了一大片。
「死人了,死人了。」
在張炎身後穿着家居服的短髮妹子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她是強制被合江學院的規則傳送過來的,根本就沒有帶錢。
妹子看情況不妙,沒有繳費的下場竟然會死。
她頓時就呆若木雞,一動都不敢動了。
連繳費老師跟她說話的聲音,她都仿佛沒有聽到。
眼看,死亡就要降臨
張炎推了推她:「快繳費,否則你會死。」
張炎的聲音將短髮妹子驚醒了。
妹子用哀求的小眼神看着張炎。
張炎聳聳肩膀:「我沒錢,也沒手機。
我繳費的錢都是找人借來的,可別指望我。
不過如果你沒有錢的話,找一個人打電話,求父母馬上轉錢過來。」
短髮妹子連忙苦苦哀求身旁一個新生。
那個新生哪裏承受得了軟萌妹子的哀求。
妹子順利接到了電話,讓父母馬上將錢打到了自己的電子賬戶上。
幸好如此,她才得以順利報名,逃過了一劫。
不久後,繳費時間結束,收費老師收了牌子毫不停留地離開了。
整個廣場都瀰漫起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所有沒有繳納學費的無論是學生,還是寄魂師都死得乾乾淨淨。
殷紅的鮮血將地面染紅,學生會再次忙碌起來。
裝屍體,用水管沖血跡。
忙得不亦樂乎。
廣場最終只剩下了順利入學的新生。
所有新生都嚇得夠嗆。
他們哪裏見過這麼血腥恐怖的場面。
你敢想?
剛剛自己翹着二郎腿,捧着手機躺在家裏刷劇,突然就出現在了合江學院的大門口。
有的同學還在酒吧里嗨,手裏拿着酒瓶,突然就到了合江學院。
還有幾個哥們更悲催,十八歲的年齡,軟磨硬泡地泡了個馬子,軟磨硬泡的準備在今天結束自己的處男人生。
他褲子都脫了一半,就突然撅着腚出現在了合江學院。
菊花都被所有人看光了。
可最糟糕的是,這些人中的大多數因為不信邪,拒絕繳納入學費用。
最後都慘死了。
排在張炎身後有的短髮妹子嚇得上下牙巴不斷地磕磣。
嘴裏不住地重複着:「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噩夢。
只要我明天早上醒過來,我就會發現我還在家中。」
張炎忍不住了,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短髮妹子嚇得慘嚎一聲。
「痛不痛?」
張炎問。
他沒怎麼用力,但是剛剛那股力氣,也足夠讓他拍過的地方,在這軟萌妹子身上留下青淤了。
「嗚嗚,痛。」
短髮妹子含着淚,哆哆嗦嗦。
「痛就對了。
記住,這不是夢,如果你還認為這是夢,不能持續保持理智和警惕的話。
說不定,你會活不過今晚。」
張炎說。
妹子臉色煞白,揉着自己被張炎拍痛的肩膀,抱怨道:「但同學,你也不能那麼用力啊。
都腫了。
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徐靜雅也緊緊地站在張炎身旁,她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用小眼神用力地鎖定張炎。
像是生怕他溜了。
張炎忍俊不禁:「我不會跑的,不過就是借了你幾千塊錢嘛。
我到學校賺錢還你。」
說着他彎曲手臂,露出不太明顯的二頭肌:「你看我這壯實的肌肉,怎麼着搬磚幾天都能把錢賺夠。」
「這可是你說的。」
徐靜雅嘟着小嘴嘆氣:「我所有錢都借給你了,明天連飯錢都沒有。」
「放心,我也沒有。」
張炎嘻嘻哈哈的,不以為恥:「到時候我大不了陪你挨餓。
合江學院的自來水管夠的話,人可是能挨餓七天以上的。」
「要你陪我挨餓,這又不是啥光榮的事情,你還說得理直氣壯咧。」
徐靜雅氣得跺腳:「你能早點還我錢,我就謝天謝地了。」
「小氣,財迷。」
張炎撇撇嘴。
徐靜雅更氣了:「這都要怪誰咧。」
一旁本來嚇得眼含淚珠的短髮妹子,被張炎和徐靜雅的拌嘴逗樂了,肩膀抖動幾下,捂着嘴。
短暫地忘記了害怕。
「你們倆真逗。
難道你們是青梅竹馬?」
短髮妹子問。
徐靜雅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同學,你來的時候是不是沒有帶眼睛?
我們倆哪裏像是青梅竹馬了?」
「不是嗎?」
短髮妹子愣了愣:「但是你倆看起來很熟悉。」
「我跟他認識才幾個小時。」
徐靜雅堅決的說:「但是賴不住有些人臉皮厚,是個自來熟。
見面認識幾個小時的我,可是都被他借錢了喔。
同學,看你傻乎乎的,你可要千萬小心他。
更要小心你的錢包。」
「喂喂,我就是問你借了幾千塊錢嘛,用得着防賊一樣看我!」
張炎咳嗽了兩聲。
短髮妹子又笑了。
明媚的大眼睛,在這昏暗的廣場都顯得亮晶晶的。
張炎這才注意到她。
沒想到短髮妹居然意外的好看,是個大美女。
而且那裏也很大。
他的視線下意識地從短髮妹的胸口巡遊到了徐靜雅的胸口。
一個傲人的喜馬拉雅,一個也是喜馬拉雅但卻飛機場。
站在一起差別巨明顯。
徐靜雅察覺到了張炎的視線,下意識地用手擋住胸口,瞪了他一眼:「我這么小,真是對不起。」
張炎尷尬地笑了幾下。
人家短髮妹子也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但是穿着單薄睡衣的她,倒是大大方方的隨便張炎看。
這人比人啊,嘖嘖。
「我叫溫怡寧。」
短髮妹子豪爽自我介紹:「我們估計是要在這所學校耗四年的青春了,先認識一下吧。
既然這麼有緣,我們就當個好朋友,互相也有個照應。」
徐靜雅:「徐靜雅。」
張炎伸出手:「張炎。」
溫怡寧伸出小手和張炎握了握。
短髮妹子的手涼涼的,軟軟的,握着令人愛不釋手。
和某人差別太大了。
仿佛從張炎臉上讀出了他的心思,徐靜雅又哼了一聲:「我的手粗糙,真是對不起。」
「張炎同學,剛剛真的是謝謝你。」
溫怡寧誠心誠意地道謝。
剛剛要不是張炎提醒,沒有辦法繳納學費的自己,恐怕現在已經成為學生會板車上的冰冷屍體了。
「別客氣,這個學校怪得很,大家今後多多聯絡,就像你說的。
那個互幫互助。」
張炎說。
徐靜雅在一旁哼唧道:「什麼互幫互助啊,我看你是盯上人家溫怡寧的父母,打給她的生活費了。」
張炎老臉尷尬地紅了一秒。
徐靜雅沒說錯。
他幫助溫怡寧,確實也稍微有一點這方面的傾向。
誰叫徐靜雅和自己就是兩個窮逼呢?
而溫怡寧的父母打給她的那串數字,也實在是太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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