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詭門試一試儲存空間的效果,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
張炎在家裏搜颳了一圈,又去外邊的市場買了一些食物水一類的。
反正用各種各樣的東西,將儲存空間塞得差不多。
不管用不用得上,主打一個種類齊全。
他想試試在詭門的詭異劇本內,什麼東西能從儲存空間拿出來,什麼東西不能。
就在他回到家,準備和父母還有妹妹打個招呼,再進詭門的時候。
妹妹突然臉色大變地跑了回來:「哥,不好了。
陳家寒出事了!」
「陳家寒怎麼了?」
張炎皺了皺眉頭,問。
「我也不知道,疤瘌眼剛剛自己回來了。
他渾身都是傷,一進門就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我聽他說陳家寒有危險,快要死了,讓我們去救他。」
「疤瘌眼在哪?」
張炎問。
這事有點怪。
之前自己派疤瘌眼帶着陳家寒回了一趟重城,打入地下組織江山匯,尋找雷王的下落。
怎麼這麼快就受了傷?
最怪的是,疤瘌眼回來了,實力更強大的陳家寒竟然沒能回來。
要知道陳家寒的伴生詭靈可是個半凶啊。
江山匯的實力,怎麼可能有那麼強大。
妹妹急急匆匆的帶着張炎去看疤瘌眼。
疤瘌眼傷勢很重,渾身都有灼燒的痕跡,皮膚沒有一寸好的。
也虧得他能夠撐到現在。
張炎檢查了一番,發現疤瘌眼被燒的不光是皮膚,連骨頭都有碳化的痕跡。
「這是遇到了火系寄魂師?」
張炎一愣:「不對,難不成他們遇到了雷王?」
隨即搖頭:「也不對,根據時間線,現在的雷王應該才e級初期罷了,就算寄魂武器能夠操控雷電,也不可能將e級中期的疤瘌眼傷成這樣。
更不可能傷得了陳家寒和他的伴生詭靈」
張炎越發地覺得蹊蹺。
他掏出嗜血匕,又掏出一包血袋。
一把捏碎血袋,讓嗜血匕吸收夠血液。
之後插入了疤瘌眼的身體。
嗜血匕閃爍着詭異的光,不明白張炎在幹什麼的妹妹,突然驚呼一聲。
疤瘌眼的傷勢,竟然肉眼可見地恢復起來。
「哥哥,你好厲害。」
妹妹興奮地說。
沒多久,傷勢徹底恢復的疤瘌眼就醒了。
剛睜開眼,就看到了張炎的臉。
「張炎老大!」
他立刻翻身起來,一膝蓋就準備跪在地上。
張炎將他壓回了床上:「別亂動,多休息。雖然你身上的傷被我治療好了,但怕就怕會留下隱疾。」
「我沒事。
老大,快去救陳哥啊。」
疤瘌眼着急地說。
「你們在江山匯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張炎問。
疤瘌眼猛地打了個冷顫:「我們在江山匯遇到了個怪人。」
「怪人?有多怪?」
張炎莫名其妙。
疤瘌眼的臉上流露出深入骨髓的恐懼:「很怪,乍一接觸,我們就被他給攻擊了。」
緊接着他給張炎詳細地講起了那個怪人。
十多天前,疤瘌眼和陳家寒回到了重城。
他們倆都是重城本地人,而且疤瘌眼在江山匯里也有熟人。
所以陳家寒稍加易容後,很順利的經熟人介紹,參加了江山匯。
江山匯雖然是個地下組織,但是勢利和實力其實都並不是太強。
幫主也不過是個e7巔峰級罷了。
剛開始陳家寒和疤瘌眼混跡在江山匯的中層,努力地尋找雷王的蹤跡。
可沒多久,江山匯的老大,帶回來了一個男人
「那個人沒來由的就攻擊了陳哥。
陳哥放出了自己的伴生詭靈下樓詭。
可是半凶的下樓詭,在那人面前,根本動都不敢動。
陳哥撲上去和那人拼命,叫我逃回來求老大你去救命。
在陳哥的搏命之下,我奪門而逃,可是沒逃多遠,一道火光襲來。
我整個人都像是點燃的蠟燭,燃燒起來。」
疤瘌眼後怕道:「幸好我的契約寄魂物的技能是影子,我躲進了影子裏,但仍舊被火焰燒成了重傷。
最終求了一個朋友,坐飛機趕着逃回了溫城。」
張炎聽疤瘌眼講完,眉頭皺得更厲害了:「那個人,是沒來由攻擊你們的?
攻擊你們之前,沒有說任何的話?」
疤瘌眼點頭道:「他只看了陳哥一眼,就動手了。」
「陳家寒死了沒有?」
妹妹陳思涵連忙問。
「沒有,至少我逃掉的時候沒有。
那個人手下留情了,似乎將陳哥抓了起來。」
疤瘌眼說。
張炎又問:「攻擊你們的人,長什麼模樣?」
「沒看清。
他戴着兜帽,將臉部都全部遮住了。
更怪的是,明明重城很熱,都已經快三十二度了,那人卻穿着厚衣服,沒有一寸皮膚露在外。」
疤瘌眼說。
張炎盯着他:「那你為什麼覺得他是個男性?」
「那怪人很高,接近兩米,但是卻很瘦。
給人的感覺就是個高瘦男。」
疤瘌眼回憶道。
張炎和妹妹對視一眼。
這一下,連妹妹都覺得怪了。
「突然攻擊陳家寒,卻沒殺陳家寒,還留給你逃跑的時間。」
張炎總覺得哪裏都不對勁。
這像是在引誘陳家寒背後的人去救他。
而陳家寒背後的人,不就是自己嗎?
「哥哥,這江山匯不懷好意啊,他們是不是知道陳家寒是你派過去的。
難不成,裏邊有什麼陰謀?」
妹妹撅起好看的眉。
「陰謀,肯定是有的。
但是陳家寒,不能不去救。」
張炎決定親自去重城走一趟。
這件事疑惑重重。
陳家現在的勢力在重城的地下寄魂師家族中,也算數一數二了。
陳家寒若被人發現是臥底,以江山匯的實力,是絕對不敢碰陳家寒的。
因為畢竟陳家寒是陳家的人。
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也要瞅瞅主人是誰啊。
何況,那疤瘌眼的行為也挺怪。
陳家寒出了問題,他第一時間沒去找重城的陳家,而是捨近求遠跑到了溫城來找自己求助
想到這裏,張炎的視線冰冷起來。
疤瘌眼,怕是並不是逃回來的。
說不定,他已經背叛了自己。
張炎看破不說破,只是拍了拍疤瘌眼的肩膀:「身體感覺怎麼樣?」
「老大,托您的福,我現在很可以。」
疤瘌眼迫不及待地問:「咱們什麼時候去救陳哥?」
張炎瞳孔一縮。
喲吼,自己都沒有說出自己要去,這傢伙已經篤定自己要去救陳家寒了。
這葫蘆里沒有毒藥,說什麼都不信。
「現在就去。」
張炎想看疤瘌眼究竟想要搞什麼鬼,換了身衣服,就帶着疤瘌眼去了溫城的機場。
夜幕降臨前,他倆已經再次踏上了重城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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