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節將至,梁山城逐漸變成紅色的海洋,喜慶的紅燈籠掛滿了街道。
「快,這個掛高一點!」
武大郎正在自己的店鋪門口指揮着夥計們,如今他的炊餅店可是遠近聞名,在這喜慶的日子裏,門頭不然不能查。
「武大哥,再往上就掛在招牌上面了?」
夥計們無奈的對着武大郎喊道。
「當然要掛在招牌上面,不然怎麼照亮咱們店的招牌,從過年前一直到元宵節,城裏面可是金吾不禁!」
武大郎理所應當的說道,不止他家的店鋪,旁邊的店鋪也都是掛起了燈籠,準備在喜慶的日子裏好好賺幾天錢。
街道上城內的差役也在掛起彩旗彩燈。
「真是熱鬧啊!」
武大郎喜滋滋的看着熱鬧的街道,他喜歡熱鬧,越熱鬧他生意就越好。
「武大哥,怎麼不見武二郎啊!」
一名買炊餅的漢子笑着問起了武大郎。
「二郎那是將軍,來炊餅店幹什麼?他是有本事的,得在山上處理軍務!你找我兄弟幹什麼?」
武大郎看着那人問道。
「我剛開梁山城,聽聞武二郎是打虎的好漢,這不是想見一見麼!」
那漢子笑着說道。
「我那兄弟可是殿前都指揮使,不是誰都能見的!」
武大郎擺了擺手就進了廚房去做炊餅了。
漢子見問不出什麼,只能訕訕的離開。
「走了麼?」
武大郎個子比較矮,看不到櫃枱外面的情況。
「走了!武大哥,那人有問題嗎?」
夥計低聲問道。
「不知道,但一過來就問我兄弟就很可疑!」
武大郎戒備的說道,他雖然大字不識一個,但弟弟現在是齊國大官,這行蹤怎麼能告訴普通人?這要是歹人可怎麼辦?
「我兄弟要是在,就是百十人也近不了身!」
武大郎又是傲然的想道。
「不好,那弟妹和小宣宣?」
武大郎正在揉面的手忽然停了下來,自己那弟弟能徒手打死打老虎,自然是不需要自己擔心的,可弟妹潘金蓮和侄子武宣怎麼辦?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你們先做着,我有事出去一趟!」
武大郎一把扯下圍裙,從從後門便出去了,徑直往府衙而去。
武大郎這身形容貌太有特點了,梁山上下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是武松的哥哥,所以府衙眾人也沒有攔他,反而是笑着喊了聲武大哥。
「朱府尹呢,我有重要事情和他說。」
武大郎看着府衙的差役說道。
「府尹大人出去了,武大哥坐着等會兒,我這就讓人去知會一聲!」
一名都頭開口道。
「武大哥?可是有什麼事?」
吳用從側面的班房走出來看着武大郎問道。
「吳用兄弟?我和你說,今天」
武大郎見到吳用,連忙上前說起了自己的猜測,他也知道吳用,這可是孫磊哥哥欽點的官員。
「原來是這事啊!」
吳用聽完笑了起來。
「最近梁山城來了不少人,我擔心這些人里有探子,山上家眷多,要注意一些!」
武大郎看着吳用說道。
「武大哥放心,這事兒早就有安排,城裏的探子都被盯着呢!至於家眷武大哥也不用擔心,外人靠近不了梁山!」
吳用看着武大郎說道,梁山泊可比護城河有用。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武大郎見吳用這麼說,也是安心了不少,他也暗笑自己太膽小了,梁山之上多少好漢,豈會怕幾個宵小之徒。
送走武大郎,吳用立刻召集了人手。
「你們最近盯好那些城裏的探子,他們若是有什麼出格的行為格殺勿論!」
吳用看着身邊眾人說道,他身為東京駐梁山的眼線之一,已經把東京的探子都查了出來,不過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
安排完事情吳用就去了城中,他要見見那些東京之人,看看對方最近有沒有什麼行動。
碼頭。
「你們想繼續交易?那種成色的銀錢也好意思拿來交易?」
朱富冷眼看着面前的東京官員。
「大人勿怪,這銀錢成色卻是是我們的不對,已經換成了最好的雪花銀!」
官員打開箱子,亮閃閃的全是銀錠。
「這次想要多少貨物?」
朱富拿起一個銀錠掂量了下問道。
「當然是越多越好,大人也知道,這快過年了,貨物需求量大。」
官員陪着笑臉。
「就你們這些小船能裝多少貨物?」
朱富哼了一聲。
「大人放心,我們儘量想辦法!」
官員一聽有門,立刻歡喜的說道。
「有生意做我們齊國自然是來者不拒,陛下有令,這過年開銷太大,要我想辦法弄錢,我準備趁着過年把庫房裏的貨物都處理了!」
朱富開口道。
「全全處理了!」
那官員吃驚的瞪大眼睛。
「怎麼?你們要不了?那我聯繫一下其他商隊!」
朱富見那官員吃驚的樣子,假裝不經意的說道。
「不用!不用!我們能收下!能收下!」
那官員連忙說道。
「那你們準備錢吧!」
朱富點了點頭。
「放心!錢貨當面點清,這我知道!」
那官員歡喜的就離開了,他要去東京把這好消息告訴秦檜,這麼大的貨物量他可做不了主,不過他知道秦檜一定會答應,這些貨物運回去那就是錢。
「那你就快點去問吧,這快過年了,工人們也要放假。」
朱富看着那官員說道。
「那是!那是!」
官員對着朱富抱拳行禮就離開了。
「一群蠢貨!」
看那官員歡天喜地的離開,朱富一臉不屑的說道。
「把箱子封上,運回山去!」
朱富看着身邊的軍卒們說道。
「朱府尹!」
柴進帶着人過來了。
「柴大官人,有什麼事麼?」
朱富看着柴進問道,柴進最近負責着海外的貿易。
「想來問問你酒還有多少!」
柴進看着朱富問道。
「酒?庫房裏很多啊,這東西不停的在釀,很多都存在地窖里!」
朱富回答道,酒可算是個好貨物,能存放很多年,而且是越陳越香,越陳越值錢。
「外海那些土人喜歡喝酒,帶走的那些都賣完了!也不用給他們好的,隨便弄一些烈酒就好,他們喝不出什麼好味。」
柴進笑着說道。
「酒?這個好辦!」
朱富開口道,釀酒的作坊一直沒停,釀酒的技藝也早就精熟,再多的糧也能供應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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