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兄弟等等,這些也拿上吧。大筆趣 www.dabiqu.com」
孫磊又拿過一個包袱遞給孫安。
「這個是?」
孫安不解的接過那包袱,只是一入手,單憑那重量他就知道那包袱里是金銀細軟。
「兄弟切莫推辭,這只是些盤纏,兄弟這一路北去用得着。」
孫磊笑着說道,孫安身上沒錢這事孫磊沒忘記,這齣門在外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的道理孫磊很清楚,既然與孫安結識,又一起豁出性命去救王進,這錢財他是不會吝嗇的。
孫安深深的看了孫磊一眼,沒有說什麼,收了包袱,再次抱拳一禮,然後就騎馬離開了。
「史進兄弟,咱們也就此別過了,你一路小心!」
孫磊又對着史進說道。
「兩位哥哥大恩大德,史進此生銘記,他日若有驅馳,史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史進對着孫磊和魯智深抱拳就要下跪,魯智深連忙扶着史進。
「史大朗,這都是兄弟,你這般豈不是見外了,救王教頭是我們應該做的。」
魯智深豪邁的說道。
「史進兄弟,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早些帶着王教頭脫離險境才是首要。王教頭身上的傷可拖不得,必須早點治療。」
孫磊對着史進說道,王進身上的傷他剛才看到了,傷口已經有些化膿發炎,這拖久了怕是雙臂都要廢了,早點回去看病才是最重要的。
「多謝兩位哥哥!」
史進看了眼馬車裏還昏迷不醒的師父也沒再多理,再次對孫磊和魯智深抱拳行禮就駕着馬車離開了。
「走了,咱們去也要趕路了,時間不等人!」
孫磊對着魯智深說道,人都走完了,他們也該上路了。
「唉,多好的幾位好漢,這要是能坐下來好好喝頓酒多好!」
魯智深嘆了口氣搖頭說道,為沒有好好喝頓酒而惋惜。
「行了就知道喝,真是個酒蒙子!」
孫磊鄙視了眼魯智深,這和尚天天想着喝酒,眼裏哪有清規戒律。
「遇着好漢當然要喝上幾大碗!」
魯智深不樂意了,他的人生就兩大愛好,酒肉和好漢!
「喝喝喝!先蹲下!」
孫磊揮了揮手示意魯智深蹲下。
「蹲下幹什麼?」
魯智深雖然不解,但還是蹲下了,這麼久的相處,他下意識的就聽從了孫磊的話。
「好了,出發!」
孫磊趴到魯智深背上,讓魯智深站起出發。
「幹什麼,你沒手沒腳麼,要洒家背?」
魯智深站起來發現自己背着孫磊,頓時火冒三丈,伸手就要把孫磊扯下來。
「你要是想害了王教頭?就別背我!」
孫磊無所謂的讓魯智深扯着,開口說道。
「這和王教頭有什麼關係?」
魯智深扯着孫磊的手臂一滯問道。
「王教頭可是受了重傷,要是被人救走了,你說他能在地上走?」
孫磊反問道。
「穿了琵琶骨還怎麼走?」
魯智深直接回答道。
「那還不背着我?我現在可是王教頭!走不得路!」
孫磊得意的說道。
「那為什麼不是我扮王教頭!」
魯智深背着孫磊不服氣的問道。
「你真當官兵是傻子麼?王教頭什麼身材你什麼身材?」
孫磊翻了個白眼,讓自己背魯智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魯智深那塊頭,自己背着走不了幾步就要累死。
「那倒也是,王教頭也是,端的一條好漢怎麼就沒有一副好身板?」
魯智深不知哪來的自豪感,背着孫磊甚是得意的說着。
「那才是個人該有的樣子,都像你一樣,長得肥頭大耳的,就你這喝酒吃肉的,過幾年比還不得比那廟裏佛陀還要胖。」
孫磊鄙視了一眼魯智深,長得胖還驕傲上了?
「呔,你說什麼,洒家這叫肥頭大耳?你怎麼不說你瘦得像只猴!」
魯智深反駁着吼了一句。
有人背着趕着,孫磊自然不會客氣,一路上專門挑小路走,哪裏人少哪裏路差就往哪裏走,要是有山就更好了,直接翻山。
「魯大師,你這還自稱江湖好漢,就這腳力,去東潞州怕不是要等到明年。」
孫磊用揮了揮哨棒催促着魯智深。
「呸!洒家這腳力還慢?背着你這才五天就到了東潞州地界,這還是轉挑小路,你再找個人試試?」
魯智深肩膀一斗就要把背上的孫磊甩下去,孫磊哨棒一撐,在空中轉了個圈,然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這就到了東潞州了?」
孫磊好奇的左右看了看,倒是都是荒無人煙的野地,這哪裏分辨得出來到哪了。
「洒家還騙你不成!」
魯智深拿着禪杖在一片雜草間揮動,將地上的雜草剷除,果然一塊界碑露了出來,他們果然到了東潞州地界。
「行了,咱們也到地方了,現在是不是得去個集鎮填填肚子?這幾天趕路洒家都沒吃飽!」
魯智深拍了拍已經癟了的肚子。
「你還真是個飯桶,帶了那麼多乾糧都被你吃了,現在還喊餓?」
孫磊直翻白眼,魯智深這胃就像個無底洞。
「少聒噪,去也不去?」
魯智深懶得聽孫磊說話,禪杖一揮直接抗在了肩膀上,那架勢就是孫磊去不去都得跟着去。
「去自然是要去的,不過得扮上,你這和尚的形象太惹眼了。」
孫磊拿過一個包袱,取出裏面的衣服和帽子,還有兩片假鬍鬚。
「洒家一個出家人扮這個?」
魯智深一看又要變卦,他出家雖然是避禍,但既然入了佛門那就不該再穿俗家衣服。
「都說好了你怎麼還變卦?你想不想救人了?想不想去大相國寺了?」
孫磊沒耐心的把衣服扔給魯智深,然後又補充了一句。
「把禪杖也藏在這裏,拿把戒刀就行了。」
「禪杖也不讓拿?」
魯智深看着手上的禪杖,這趁手的武器不拿要是遇着追兵可怎麼辦。
「咱們這又不是去打架,待會就回來。」
說着話孫磊已經換上一身衣服,寬大的范陽笠帽沿下壓,擋住了臉。
「還愣着幹什麼?背着我走啊,沒見到我是「傷員」麼?」
孫磊裝作受了傷一樣。
「現在才是去騙那些狗官,那前幾日你為何要我背你?」
魯智深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前幾天他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路上走,追兵根本不知道他們,他也不用背着孫磊累死累活的走這幾天。
「我那不是想試試你的耐力麼,不錯,不錯,都快趕得上牲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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