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周末有空嗎?」虞莘玉整理好了心情,慢慢坐到了岑郁的身邊。
岑郁有些拿不準虞莘玉的意思,「有話直說。」
「羌沅青邀請我們這周末去他的溫泉山莊。」他刻意稱呼了羌沅青的全名,也不知道是為了避嫌,還是專門說給岑郁聽的。
「羌沅青?」岑郁仿佛翹嘴一樣立即上鈎。
「你那青梅竹馬?」
他非常不爽地看着虞莘玉,「他約你去溫泉山莊?他不知道你有對象了?」
「別是抱着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他自顧自地說,「呵呵,我就說了,他對你有意思!」
嘔!岑郁說完自己都想吐。
味兒太沖了!
他用餘光觀察着虞莘玉的表情,就見對方的臉頰似乎因為生氣而漲得通紅
會不會說太過分了?
岑郁有些拿不準,萬一虞莘玉哭了怎麼辦!他就說這系統不靠譜,台詞居然還要他自己現想。
他正猶豫着要不要開口挽回一下局面,就看着虞莘玉抬頭沖自己笑了下,他臉頰還是有些泛紅,眼睛裏到沒有憋出任何淚水。
「老公,你想多了。」
虞莘玉溫柔地對岑郁說,「他怎麼會喜歡我呢?」
「他只是把我當兄弟。」
呵呵,現在是把你當兄弟,我倆去了山莊之後就不一定這麼想了!
掌握了劇本的岑郁覺得自己仿佛已經看穿了一切真相。
意識到馬上就要迎來本文的買股攻2號,他立即打起鬥志——
「行了,別解釋了,我這周有時間。」
他又嘀嘀咕咕道,然後懷疑地看着虞莘玉,「我跟你說,你離你那朋友遠點。」
虞莘玉臉上的笑容不變,甚至連臉頰的漲紅都與先前一樣,他看着繼續嘟嚷着什麼的岑郁,「好的老公我會記住的。」
虞莘玉剛剛回到房間。
就忍不住又回憶了下剛剛岑郁說話的語氣——
好可愛啊寶寶。
他想,居然懷疑他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生氣了虞莘玉想到這兒,又有些焦躁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他打開了自己掩蓋着的畫作。
仔細看着自己畫過的岑郁。
然後又像什麼有了刻板行為的動物一樣,在房間裏一圈一圈地走着,直到走了6、7圈之後,他還是忍不住自己心底激盪的情緒。
開始打電話騷擾自己認識的人——
「餵。」虞莘玉這會兒說話的聲音可沒先前的溫柔可人,他衝着電話那頭道,「我們周末來。」
羌沅青那邊有些嘈雜,似乎是在什麼聚會上。
「你們一起?」羌沅青詢問。
「是。」虞莘玉說。
然後他幾乎忍不住心中想要炫耀的感覺,開始和羌沅青說起剛剛岑郁的行為——
「他好可愛。」虞莘玉沉迷地說着,「他居然懷疑你會喜歡我還吃醋了。」他說着又把岑郁剛剛說過的話重複了遍,腦海里回味了一下剛剛岑郁的表情。
然後又對着電話那邊說,「幸好我都錄下來了」
他說,「我可以多看幾遍。」
「」羌沅青在那邊沒說話。
「餵?」
「掛了。」羌沅青掛了電話之後,真的強忍住想搓一下胳膊上雞皮疙瘩的衝動。
他懷疑虞莘玉真的腦子不正常?!
誰聽了剛剛那話都能發現那是渣男在pua他吧?!虞莘玉居然覺得那是對方在吃醋。
羌沅青捏着手中的香檳杯,站在宴會角落的露台上,忍不住喝了一口酒。
緊接着餘光便看見一個人同樣走到了露台上——
「什麼時候回來的?」羌沅青有些詫異地看着樓柏川,沒想到對方也會來這個宴會。
樓柏川鬆開了脖子上的領結,他靠在露台上呼了一口氣,然後才對羌沅青說,「前段時間。」
「那怎麼沒聽到什麼動靜。」
「暫時沒準備回去。」樓柏川直言。
羌沅青倒是知道樓家的一些事情,對方本來是做實業起家的,後面越做越大,緊接着便是那些耳熟能詳狗屁倒灶的事情,樓柏川和家裏的關係不算太好。
除了他自己之外,老樓還有3個兒子4個女兒,可謂是相當風流。
他與自己父親關係不好,隱隱有脫離了家族自己單幹的意思先前羌沅青就聽到了風聲,卻沒想到自己會現在碰見樓柏川。
他也不多做詢問,但樓柏川顯然是個有能力的,比剩下樓家那群廢物值得結交。
於是他便開口邀請了對方去自己還沒正式開業的溫泉山莊去玩。
「還沒開業?」樓柏川詫異。
「是,除了幾個朋友就沒別人。」羌沅青笑道,「私人湯池,不會見到其他人。」
「除了我那發小和他對象,沒別人。」
樓柏川聞言也有些心動,當下便與羌沅青約定了前往溫泉別院的日期倆人所在的露台位置隱蔽,或許是沒人想到這兒還藏着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也不顧忌了起來——
「桑千山還真喜歡男人?!」
「啊,桑家老爺子不得氣死。」
「我看這桑千山這次是真的要被趕出桑家了。」
對話里有些幸災樂禍,羌沅青對這些對話沒任何興趣,正準備咳嗽一下,提醒外面八卦的人,這兒還有旁人在場。
就聽見那聲音又說——
「桑千山還特地去那人上班的大樓接他下班啊。」
「天和大廈?這地方有什麼公司?」
樓柏川原先也不在意,但在聽到那熟悉的天和大廈時,卻皺起了眉——
這不是自己上班的那棟大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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