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張通死定了。」
無數人都在深深地嘆息。
嘆息張通太過貪婪,結果輸得精光。
「快醒來啊!」
寧採薇,洛九天,張翻也急得跳腳。
「給我躺下。」
索萊得意地怪笑一聲,狠狠一劍刺向張通的心臟。
但張通卻是動了,快速地後退。
飛劍爆射而出,射向索萊的額頭。
索萊奮力一劍斬開,但兩支血光長矛又爆射而出,他僅僅躲開了一支,然後就被另外一支洞穿了頭顱。
「天啊,張通竟然破了迷天神眼?」
所有人震驚至極,不敢置信。
這個紀元,索萊對上無敵門的超級天才龍世鼎,迷天神眼一施展,龍世鼎就變成了木偶一樣,一動不能動了,胸膛被洞穿倒在地上都沒清醒過來。
可見迷天神眼是多麼的恐怖。
但竟然迷惑不了張通?
張通的瞳術不顯山露水,但竟然能破掉迷天神眼。
很牛叉啊。
「這怎麼可能?你怎麼能從我的迷天神眼中醒來?」
索萊倒下了,心中滿是疑惑。
「因為,我的瞳術雖然攻擊力不足,但防禦力卻是極強。想讓我迷失,幾乎不可能。」
張通傲然說。
這一次他還有了另外的發現,沒必要率先用出佛眼瞳術,因為一旦感受到威脅,佛眼瞳術就會自己啟動防禦,不會消弭自己的殺心。
也幸好對方用出迷天神眼,佛眼防禦的同時,自己消弭的殺心再起。
才能施展殺招,幹掉了對方。
所以,率先使用佛眼,是錯誤的,導致先前浪費了不少時間。
但自己沒有對戰別的瞳術的經驗,小心也沒錯。
於是張通又得到了三個暗金色魂果。
加上先前得到的6個,總共九個了。
無數人羨慕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因為這是一筆龐大的財富。
是無比神奇的寶物,是他們做夢也想要卻得不到的。
盤膝休息了一炷香時間,張通跳起來,指着一個不死亡靈喝道:「我挑戰你。」
「這是想要橫掃全部嗎?也太貪心了吧?就不怕陰溝裏翻船?」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震撼至極。
不明白張通為何如此大膽?
「我就沒見過如此膽大包天之輩可別失手了,那就前功盡棄,虧到姥姥家。」
張翻沖張通翻白眼。
「師弟太猛了。」
寧採薇洛九天也摸着額頭,難以置信,理解不了張通的行為。
「爽啊,原來我也有機會。」
不死亡靈興奮地跳上了擂台,「還以為只能一直看戲,以為這樣的好事輪不到我,哪裏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啊。9個暗金色魂果啊。我好期待。」
「呵呵」
張通冷笑,「敢問尊姓大名,昔日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跡?」
「我名叫鍾無漏,生前的威風不說也罷。就說說死後的威名吧,我在十個亡靈中排名第二。其實可以排第一的,不小心而已。」
鍾無漏淡淡地說。
「第二?」
所有人聳然動容。
張通也暗暗地忌憚。
這一次估計真就是個超級恐怖的天才了。
因為第二就等於無數紀元中隕落的天才中的第二。
這是何等的驚才絕艷啊。
又會何等的強大和可怕?
這樣的不死亡靈,一旦得到機會出去了。
必將成為最恐怖的巨擘。
甚至可能同境無敵。
「既然你如此強大,不如我們私自來賭一場?若你獲勝,我把自己的藏寶地址留給你,那裏有我掌握的所有神通,包括化虛大法,血光囚籠,血光長矛,甚至還有別的珍貴寶物。若我獲勝,你也要把你生前的藏寶給我?如何?」
張通說。
既然對方如此牛逼,顯然生前大有來歷,或許就藏着什麼好的寶物。
他也就是試試看。
想多得到一些收穫。
「你真要和我賭?你可知道,就你的天賦和實力,是可以進入前十的,有機會再次獲得身軀出去,將來還有機會挖出你的藏寶,從而再次崛起。但賭掉了,就沒有了。那你真就一無所有,很痛苦和悲哀的。」
「少廢話,你就回答願不願意和我賭?」
「我掌握很多神通和戰技,但任何一種都是沒辦法傳授的,能傳授的都不厲害。不過,生前我也有藏寶之處。但已經過去四個紀元了,不知道藏寶還在不在?所以,若你感覺不吃虧,我可以和你賭,畫一張藏寶圖給你。」
「藏寶的質量如何?」
張通的眼睛亮起。
「其中有一個神奇的寶貝,上面記載了一門神通,不比化虛大法差。而且,那寶貝有着神奇的妙用,當時的我,根本就駕馭不了,也研究不深。」
「好,我和你賭了。你可別騙我。」
「我騙你幹啥?我若被你殺死,殘魂很難再次凝聚了,會化成無意識的冥能。留着藏寶還有個屁用。」
於是兩人各自製作了一個玉瞳簡,扔在擂台的一角。
勝者就可以獲得兩個玉瞳簡。
「賭寶,真是個好辦法啊。」
台下幾個超級天才的眼睛亮起。
都來了興趣。
等下上去挑戰的話,也可以照葫蘆畫瓢。
贏就贏麻。
輸就輸慘。
「哈哈哈,張通你死定了,你的一切屬於我。」
鍾無漏興奮地大笑起來,「不能使用化虛大法的你,對我而言,就如同螻蟻。打敗你再容易不過!」
下一秒,恐怖大戰爆發。
鍾無漏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古劍,身上也亮起了淡淡的光芒。
直接就沖了上去,對張通發起了瘋狂至極兇殘無比的攻擊。
張通揮劍對抗。
噹噹當。
聲音密集如同雨打芭蕉。
火花也是飛濺。
僅僅片刻,張通就徹底落在了下風,因為對方只攻不守。
絲毫不管張通的攻擊,從不格擋,就是攻擊。
你刺我胸口,我刺你咽喉。
你刺我眼睛,我刺你心臟。
張通何等見過這樣不怕死的搏殺方式?
當然抵擋不住。
節節敗退。
不得不用出了飛劍。
眨眼就射在對方的額頭上。
當
但卻是如同打鐵。
連個痕跡都沒留下。
張通又用出血光長矛,轟在對方的身上,但也還是攻不破防禦。
甚至,張通飛劍和青銅劍融合,施展御劍,也斬不破對方的防禦。
僅僅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了淡淡的劍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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