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不可能!」
……
聽着這狗血的對話,幾個人很是無語,只有老爺子一個人看得津津有味。
「爺爺,咱能先不看了嗎?」厲司寒問。
「不行,我要看!」
老爺子態度堅決。
沈傲雪見狀衝着二人使了個眼色看向二樓。
厲司寒和景岳寒心領神會連忙朝着二樓走去,沈傲雪也跟着悄悄離開。
來到書房。
「爺爺是不是說要我們結婚?」厲司寒立刻問道。
沈傲雪點頭,臉色凝重:「是,爺爺已經在他們群里說了,下一步就該定日子了。」
「不行,不能定日子,一旦發了請柬,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景岳寒緊張道。
「我當然知道,可是該怎麼跟爺爺說?要不然直接攤牌?」沈傲雪問道。
「不能攤牌!」厲司寒阻止,「要是說出真相爺爺受不了怎麼辦?想個別的辦法拖延。」
「是沒辦法啊……」景岳寒陷入為難。
沈傲雪摸着下巴沉思道:「其實我有個辦法,但是……不太好。」
「什麼辦法?別告訴我又是騙人?」景岳寒狐疑地看着她。
「這回不能騙人了,得是真的,否則厲家其他人也不會相信的。」
「什麼辦法?」厲司寒和景岳寒異口同聲地問。
「要是新郎官兒不能參加婚禮,是不是就不能定日子了?」
「???」
「什麼意思?」
厲司寒有種不好的預感。
沈傲雪笑了笑,眼神陰鷙:「我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要是不小心骨折了什麼的,最起碼能拖三個月呢。」
「你想害我?」厲司寒眼神之中帶着恐懼。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這個辦法好我贊同!」景岳寒立刻表示肯定,「再說了,這怎麼能是害你呢?這可是在幫你,更是在救爺爺!」
沈傲雪看着他:「為了爺爺,你可以的!」
「我……」厲司寒鬱悶到了極點,「不行,我骨折了怎麼工作啊?公司上下多少合同等着我簽字,還有很多會……」
「我給你當司機!」
「我給你當保姆!」
兩人一前一後說完便異口同聲:「我們來照顧你!」
「你們兩個還真是……」
厲司寒扶額,臉色無奈:「能不能裝一下?」
「萬一被發現,可就前功盡棄了。」景岳寒說道。
「是啊,多少得摔一下。」
「我……好吧,但是不能真的骨折哦!」
「儘量。」
三人鬼鬼祟祟來到二樓的樓梯口。
沈傲雪小聲道:「快,吵起來!」
景岳寒和厲司寒對視一眼,然後尷尬地互相推了一下,只是動作極輕,還有些放不開。
「是不是男人啊!」沈傲雪一臉無語,急躁地問道。
「是,當然是啊!」
「我也是!」
景岳寒一想到厲司寒讓沈傲雪懷孕就氣不打一出來,直接抬腳往上踹。
對方見他來真的脾氣也暴躁起來,然後便立刻躲開。
兩人扭打在一起,然後同時滾下了樓梯。
沈傲雪站在台階上看着他們倆四仰八叉地趴在下面,都快沒眼看了。
「……」丟人!
王媽叫來救護車把兩人送去了醫院。
結果就是雙雙骨折。
這回不是裝的,是真的!
相同的病房,相同的床位,兩個人一個胳膊纏着繃帶,一個左腿纏着繃帶,看起來真是難兄難弟。
厲老爺子看着他們越發生氣,手裏的拐杖不停敲着地板。
「真是兩個孽障!你說你們兩個鬧什麼?都骨折了,我這婚禮怎麼辦?」
三人悄咪咪對視了一眼,面上不敢表露可心裏卻激動萬分,畢竟他們達成了目的。
厲母嘆氣:「唉,這下只能等生完孩子再說了。」
蘇茜茜提議:「不如坐輪椅結婚……」
話沒說完,便感覺有三道陰森森的目光朝她襲來,只看得人後背發麻。
怎麼感覺這三人想吃了她?
咽了咽口水,直接閉嘴了。
老爺子說道:「不行就休息倆月再結婚。」
沈傲雪立刻說道:「爺爺,我不想大着肚子穿婚紗呀。」
「也是……小雪你說了算,咱們這婚禮等你生完孩子再辦。」
「好!」沈傲雪立刻露出滿意的微笑。
等她生完孩子就跑了,還辦什麼婚禮呀!
厲家人終於都回家去了。
房門被關上,三個人都鬆了口氣。
「太好了!」景岳寒高興地想要起身,卻不小心碰到了胳膊,疼得他齜牙咧嘴,「哎呦喂,疼死我了……」
厲司寒倒是沒有多高興,眼底帶着煩躁:「說好了假骨折,誰讓你真的跟我打了!」
「是他說我們倆不是男人的,都怪她!」
兩人看向沈傲雪,把錯處推給了她。
「怪我?一開始回厲家演戲是不是因為你厲司寒?讓我去的是不是你景岳寒?現在怪我了?你們倆良心讓狗吃了?」
面對她的質問,兩個人都心虛地低下頭。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怪誰也沒用了。」厲司寒將被子蓋住頭,因為他此刻欲哭無淚。
景岳寒眼底露出狡黠,然後裝出一臉痛苦的表情:「哎呀,我的胳膊好疼啊小雪,剛才鬧了半天,口渴得不行,能不能幫人家倒杯水呀。」
沈傲雪白了他一眼,然後不耐煩地走過去倒了杯溫水遞過去。
「喝吧。」
景岳寒開心地接過水,旁邊的厲司寒探出頭來,眼底閃過不服。
「我也要喝水!」
沈傲雪瞪他一眼:「你找護工!」
「憑什麼他喝水你就倒,我喝水不行?」
「因為我樂意給他倒,不樂意給你倒!」
厲司寒不服:「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你孩子的爹!」
「你是個屁!」沈傲雪沒好氣地罵道。
「你……你這是區別對待,我現在腿折了可是你出的餿主意,你要負責到底!」
「我要是不管呢?」
「那我就……我就……我就渴死我自己!」
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沈傲雪忍不住嗤笑一聲,氣定神閒地在一旁坐下。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渴死自己。」
厲司寒見她真的這麼狠心,於是直接坐起身來打算下床。
他左腿打着石膏,忍着鑽心的痛一點點挪動,試圖站起來,臉都疼得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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