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的話榮微兒不知怎麼回答。
但是對許茹月嘴中透露出的信息卻是十分驚人。
趕忙說道:「表妹,你這話從何說起?」
從見到許氏姐妹的時候,就已經確認了,她看過兩人照片,雖然是幾年前的,但眉眼基本上變化不太大。
「小月,閉嘴。」
許茹芸難的的散發出了一股身為姐姐的威嚴。
「榮小姐,小月胡說的,我們只是一對落難街頭被力哥救下的姐妹,跟申都頂流榮家並沒有什麼關聯。更不是您的表妹,您應該是認錯人了。」
榮微兒連忙道:「不是的,真不是的。」
「表妹,我不知道為什么小月對榮家有怨氣,但是我想這中間是有什麼誤會的,你看這照片是不是你們姐妹?」
「還有,我看到小月脖子上的那個吊墜,是不是寫着榮字?那是我爺爺當年在我父親出生時特意找老師傅打的,世上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只有我父親和姑姑的身上有。」
「絕對不會錯的。」
小月連忙縮縮脖子,捂住了胸口露出來的吊墜。
「不是,這是我撿的。」
脫口而出。
看着單純的小月,榮微兒笑了笑,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
許茹芸也是心中疑惑得到了解釋,還想着,為何榮家人找上門了呢,原來問題出在吊墜上。
這些天自己姐妹上了各種大報小報她也有所耳聞。
卻沒想到出了紕漏。
「小芸,我們能談談嗎?」
她看出來了,做主的還是許茹芸。
一旁的二姐大概也聽出了門道了,身為大姑姐,這時候她必須得站出來。
不管許氏姐妹跟榮家什麼關係,但是,卻也是她們顧家跟聶家的兒媳婦。
剛剛的笑容也收斂起來了。
「榮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但是,無論你們是什麼關係,小芸和小月都是我顧家,聶家的兒媳婦,如此逼迫,是不是有些過了?」
「不如我讓小弟回來跟你聊聊?」
二姐對聶力現在,絕對的信任,聶力跟她說過,在申都,她誰也不用怕!
誰敢呲牙,就拔牙。
所以即使面對老牌的家族榮家,二姐也是有底氣。因為她的小弟,無所不能。
是顧家頂門立戶的人。
一句話,讓剛剛有些焦急的榮微兒冷靜了下來。
是啊,人家現在可是顧家,聶家的兒媳婦啊。
現在自己來認親,是不是被認為貪圖聶力的權勢?
申都的頂級家族都知道,聶力絕對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的。
不然,也不會這麼多人來巴結了。
「秋言先生,我,我們榮家對小芸小月絕對沒有惡意,不瞞您說,小芸小月是我姑姑的女兒,被我爺爺在報紙上認出來了,我爺爺這些年為了找她們可是派出去不少人啊,但都無功而返。」
「如今見到了,自然是有些着急了,還請秋言先生見諒。」
二姐一驚,這,看榮微兒的樣子,不像是作假,但是為何許氏姐妹又是這番態度?
真要是如榮家所說,這簡直是模範姥爺,模範親戚了。
小月還是個忍不住了。
聽到榮微兒如此顛倒黑白。
不忿的道。
「您可真能說,當初我們姐妹跟大哥走散了,走投無路之下去了榮家求助,結果連門都不開,不然我們何至於流落街頭?不過姐姐說過,不怪你們,畢竟誰也不想有兩個窮親戚,可是,既然當初不管,為何現在又找我們?難道是看我們男人在申都說一不二?又想開了?」
小月略帶嘲諷的語氣,讓榮微兒心中掀起來了滔天駭浪。
什麼?
許氏姐妹居然去投奔過榮家,而榮家居然連門都沒讓人家進?
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啊。
爺爺跟父親當初得知許家被抄,派了多少人,又流了多少淚,她榮微兒是知道的啊。
怎麼會不讓進門呢?
當寶貝還來不及呢。
一旁的許茹芸也陷入了深思。
家道中落,父母親人全部被殺,靠着家中老僕,和大哥的機智,幾人逃出了東山。
大哥說,在申都她們姥爺在那,要去投奔。
大哥,老僕,還有姐妹兩個,四人一路想盡辦法坐上去申都的火車。
可是,後來,大哥被人認出來了,慌亂的帶着逃了,臨走前囑咐兩人把面容和好衣服都給換了。
越破越好。
老僕後來也留下了一半的錢財,去尋找大哥了。
畢竟在老僕的心中,大哥才是最重要的,能給她們一半錢財依然是忠心了。
兩姐妹聽大哥的。
一路來到了申都。
直到到了申都,許茹芸想着兩姐妹穿着太破了,去榮家認親估計沒準被人家當成乞丐。
所以拿着僅有的錢,換了乾淨的衣物,洗了一個澡。
但,哪怕是乾淨了的兩姐妹,當敲響榮家的高門大院之時,換來的卻是無情的拒絕。
任由兩人如何哀求。
人家根本不信。
反而轟走了她們。
為了來榮家認親,兩姐妹渾身上下,除了一身乾淨的衣物就只剩下幾塊銀元。
無奈之下,為了活着,兩人打算去賣唱。
也正是碰到聶力的那一天。
可她們低估了兩人的長相,尤其是還如並蒂蓮花一般的雙胞胎姐妹對壞人的吸引力。
這才有了,聶力撿到一對姐妹花的事件。
當時的許茹芸為了能活下去,當機立斷,跟了聶力。
也有了後續,一系列的事件。
聽完了許茹月的訴說,榮微兒整個人都是懵的。
慌亂的抓住了兩人的手:「表妹,你們放心,這中間絕對是有誤會,爺爺和父親怎麼派人去找你們的,榮家上上下下,甚至一些生意夥伴都可以佐證,做不的假!」
「至於,你能告訴我那天趕你們走的人長什麼樣子嗎?」
許茹月終究還是年輕,也有許茹芸的縱容有關係,描述了一下那人的長相。
榮微兒當機立斷的保證道:「表妹,你們放心,給我一天時間,我絕對查清楚怎麼回事!」
說完,對着二姐恭敬的道:「秋言先生,我們榮家絕對不是攀附權貴之人,還請秋言先生給我們一天時間!」
說完,就走出了萬和的小院子。
但,銀牙卻快咬碎了。
通過許茹月的描述,她大概是猜到了是誰在這中間搞鬼了。
....第四更
不計字數科普:
碰和台子:不掛牌子的住家女,也可以稱之為「半掩門」「私窩子」,名義上供人打牌,實際上叫局,吃酒,住夜無所不包。一等的是碰和台子的主人不到外面拉客的,一定要熟客引進門的,倘若單獨闖進去,人家當場翻臉說自己是公館,轟你出門。
另一等是台花。
一般是去外面拉客,引誘人,把人拉進來以後,玩牌,抽頭,酒水什麼的也會備上,一桌六塊八塊的,當然留宿的話,還得繼續談。
不過也是有不少的白相人嫂嫂的仙人跳。好夢未成,流氓駕到,然後花錢和事兒。
這就要看票客們的眼力和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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