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節利益交換
錢家老太爺子的發話,將我發散的思維拉回到現實,我回復道:「將錦囊交給你的阮律師在吧,你給他一百萬現金,必須是現金,即可。」
「你這個要求,是否太出格了,你這算是威脅我嗎?」錢家老太爺子語氣很嚴厲。
「我是這樣想的,人家阮律師來回一次,也不容易,飛機票,總是花費成本的,對吧,畢竟人家把我交待的事情圓滿辦好了,對吧」我說話的語氣多少帶着一點痞氣,很顯然令錢家老太爺子動氣了,他打斷了我的話頭,說道:「好,我答應你,給他一百萬美金現金。」
很顯然,我認為錢家老太爺子誤會我了,我連忙說道:「我反對。」
「你不會是想反悔吧?」錢家老太爺子似乎更加動怒了。
我自認為自己是正派人士,如何能讓錢家老太爺子誤會我的人品,我必須解釋一番,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一百萬美金,對於幾十億家產的錢家而言,真的是九牛一毛而已,我提到過是要現金,給阮律師,錢家老太爺子多半是誤會成,我是假阮律師之手想要這筆錢,畢竟,我現在所有的銀行戶頭,全凍結着,我比要飯的還窮得叮噹響。
畢竟我的錦囊,價值連城,交換錢家一百萬美金,雖然錢家略感肉疼,但的確物超所值。
可這,畢竟不是我的想法,我提到一百萬現金交給阮律師,是策略,話也說得很嚴重,是事實,但也是希望阮律師把此事當成重要的事情完成,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差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淺顯道理,我能不懂嘛。但當真,阮律師完成了任務,我必不會同意他收到一百萬美金。
假如阮律師收到一百萬美金,他必能肯定錦囊的重要性與真正價值,對他今後的生活並無多益,錦囊的秘密將多一人知道。我個人認為秘密至所以成為秘密,就只能爛在自己的肚子裏,只要有一個外人知道,秘密將不成為秘密。不管此人是多麼的守口如瓶,也不保險。
所以,阮律師辦完了送錦囊的任務,收錢是必須的,但絕對不能是重賞,我要他誤會我是忽悠他,他才不會將此事當成負擔總是記掛在心上。
有以上的思路與考量,我說道:「我是這樣想的,我當初只是答應送錦囊之事完成,阮律師可以向您老收取一百萬,但我只說了數,未明確表明量,您可以給他一百萬盾幣。」
盾幣是我現在所在地區的通用貨幣。
聰明人講話就是如此,錢家老太爺子一點就透,無需過多解釋,他便明白了我的小聰明。他問道:「你沒有其它要求了嗎?」
我回復道:「是的。」說此話,我是違心的,但我必須這樣說。我內心特別想說,讓我解除與錢盈盈的婚姻吧,我能說出口嗎?如此說,我的人設不是崩塌了嗎?我是正派人士,我要保持我正面形象。
錢老太爺沒再多說一個字,直接把電話掛了。
這就不禮貌了吧,我其實還有話說的,他卻掛斷了電話。
我所不知道的事,但我能想像在華夏錢家公司總部發生的一切。
錢家老太爺子,真的給了阮律師一百萬盾幣,我也能想像到,阮律師在心底,問候了我的祖宗十八代多少遍。
錢家老太爺另外給了阮律師一萬美金,明面上,是交待:讓這位阮律師私下打點一下,別讓我在獄中吃苦,實為補償阮律師來回奔走的辛苦。而實際上,阮律師絕對不會在我身上花一毛錢。
因為盾幣真的非常不值錢,明面上是一百萬,來回飛機票等通勤費用,基本上,也花得光光了,阮律師自己不倒貼錢,我跟你姓。
與錢家老太爺子通完電話,我就開始在後悔,錦囊的交換,我得到什麼了呢?除了得知,錢家沒有陷害我,我幾乎一無所獲。
是的,我現在錢家本地的地區總代理職位沒丟,但同丟了,有什麼區別嗎?可惱的是,錢家老太爺讓我與錢盈盈當什麼掛名夫妻,這不是斷了我美好生活前景嗎?
我絕對意料不到的事是:
錢家老太爺根本沒打開那個封印好的錦囊,第一時間燒了。他看到這個錦囊,便知其中是什麼了,所以他不想這個東西在世上存在。
於此同時,錢家老太爺子還起了殺心,第一個死的,就是那阮律師,第二個死的是笑曉華。
想要這秘密成為秘密,就除了自己不能有第二人知道。而人,是不能保守秘密的,除非他是死人。
錢家老太爺子動殺心的那一刻,我真的是打了二個噴嚏,打噴嚏需要在意嗎?我真的沒在意。
我現在還要自救,沒有任何人能幫我?最佳的結果是坐十年大牢,最主要的是,我的寶貴十年青春啊,人生有多少個十年青春可以浪費啊。
那個警察不知何時進入了我的牢房。他笑得有點壞:「你與你家人電話也通過了,是不是」他比劃了一個給錢的手勢。
我說道:」如果你全程監聽了電話的話,阮律師應該所得甚少。「
」電話監聽我目前還沒聽,但那天你與阮律師談話的監聽,我聽過了。」說完,警察把監聽器扔在了桌上。
不錯,警察監聽,我預料到了,那天,我是講過一百萬之事,我笑笑回答道:「我建議你現在就去聽聽我與錢家老太爺子的電話監聽。」
「我如何做,需要你教嗎?」警察邊說,邊舉起了警棍,開始教訓我如何做人。
我能怎麼辦?只能抱着頭,極力地躲閃。我連忙說:「你先聽聽嘛,別發火啊。」
警察也許是打累了,也許他真想聽聽電話監聽後,再來繼續教訓我,反正,我身在牢中,跑不了。
不大一會兒,警察回來了,我說道:「我對你,是不是很好。」
「你小子很會忽悠人啊。」警察邊說,邊不忘記揮舞着警棍威脅我。
「我忽悠誰,也不敢忽悠你,不是嗎?我答應你的,是真心的,也確實做到了。」我自己都感覺我自己現在很卑微,我討厭自己現在的樣子,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我是懂的。
」今後還需要您,多多關照,多多關照。「我討好着警察。
」你現在雖然沒有丟了職位,可是還有什麼呢?「警察問道,他的小心思我當然明白,無非是,再給錢羅。
」職位在,我就有薪水,一切好說。」我不得不委曲求全。
「我是好說,我的上鋒,能同意嗎?」警察說道。
「我當然知道,一切聽你的,但是,目前我與外界斷了聯繫,還請您」我心裏雖然在罵這個警察貪得無厭,便表面上,不得不與他繼續周旋。
「好,這個事你就交給我吧。」警察說着便打算走。我連忙說:「麻煩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警察問道。
「我的案子你是清楚的,我就是沒管好下半身嘛,玩得是野了一點點,錄像視頻你也看到了,我是不小心,完全是不小心,所以我還一直在睡覺,睡到」我的話被打斷,警察說道:「我們是人民的警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可能冤枉一個好人。」
我聽這話,怎麼那樣耳熟。連忙道:」是,是,是。「
「明天,我會安排阮律師見你,你懂的。」警察丟下此話後走了。
警察很守信,第二天,那個被我忽悠的阮律師就來了。他可是財務方面的阮律師,對這種殺人案件,並非他的專長,但的確是他來了。有用嗎?
對案件而言的確沒用,但對於警察搞錢,有用,所以他來了。
警察用了什麼手段,我不知道,反正他很不情願地來了,來看這個忽悠過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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