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從挖地道開始 第六百零章嬴政:有人要逆天改命?【求訂閱啊】

    最新網址:秋日的咸陽,一片灰黑。

    寒冷的秋風就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已經習慣了假死的嬴政,沒有了往日的操勞,身體也變得比以前好了許多。

    經年累月積成的丹毒,不知何時消散無蹤,原本佝僂的肩膀,此時越發挺拔。

    嬴政從未有過這樣的輕鬆,在渭河邊的一處茅草亭內,悠閒垂釣。

    「陛下,中郎將來了。」

    正在悠閒垂釣的嬴政,忽地聽到來福的提醒,不由尋聲望去,只見唐睢一身粗布麻衣,頭戴黑巾,宛如普通黔首一般,匆匆朝自己這邊走來。

    「陛下,匈奴那邊傳來了章邯的最新消息,冒頓將自己的小女兒嫁給了他.」

    唐睢拱手說道。

    嬴政眉頭微蹙,不由無奈感慨:「他最終還是叛朕而去了。」

    「可事情總歸還是有個原由。」

    唐睢為章邯辯解道。

    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欣慰是嬴政沒有因為他犯顏直諫而怪罪他,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其他大臣那樣瞻前顧後。

    「章邯投降匈奴,是不忍麾下將士無辜慘死,是為了保護太子的性命,一旦兩軍魚死網破,太子很難在亂軍中存活,唯其如此.」

    唐睢的聲音驟然加重,帶着難以遏制的義憤:

    「恕臣直言,若非太子一意孤行,貪功冒進,若非趙高閻樂糧草怠慢,章邯豈能孤軍作戰,陷入重重包圍?李斯不明真相,妄自下獄章邯全家,岐山君偏聽偏信,實在令人心寒!」

    嬴政臉上有些尷尬:「這些人本來都是亂臣賊子,你給朕說也沒用啊!那小子不是說他來解決嗎?朕哪知道他怎麼想的!」

    「人命關天的大事,豈能視同兒戲?就因為陛下與秦王昊有約定,便坐視不管嗎?如此之風蔓延下去,今後還有誰願意為大秦出生入死?」

    「照愛卿這麼說,難道是朕錯了?」

    嬴政有些不悅地眯起了眼睛。

    唐睢沒有絲毫退讓之意:「陛下想要一個合格的繼承人,臣不敢妄議。只是大秦朝廷真的全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嗎?這些人為了爭權奪利,目無法紀,陷害忠良於不義,應該儘早剷除才是!」

    「這個朕自有分寸!」

    嬴政板着臉道:「章邯的事,朕遲早會還他一個公道,但他跟匈奴女人成親,是不是不應該?」

    「哈哈哈,陛下是說章邯與匈奴公主成親一事嗎?依臣看來,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哦?」

    「不管章邯對大秦有多大的委屈,他都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背叛大秦,因為他知道秦王昊的能力,也知道秦王昊的秉性,秦王昊絕對會覆滅匈奴,他根本不是秦王昊的對手」

    唐睢說着,向前挪動了一步,目光中多了一絲智慧的光彩:「章邯在匈奴,只會成為大秦在匈奴的一隻眼睛,等大秦覆滅匈奴,凱旋歸來的那天,便是他復仇之日!」

    人就是這樣的奇特,再尖銳的諫言,從唐睢口中說出來,嬴政就生不起起來,他不得不承認唐睢說得有理。

    「你呀!生了一口三寸之舌,偏偏不喜朝堂之事,否則可當大夫也!」

    「陛下過譽了。」

    「呵呵.

    嬴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道:「那小子對匈奴的戰事如何了?」

    「陛下是在擔心大王?」

    「呃大王」

    因為唐睢換了一種稱呼方式,嬴政一時沒反應過來,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什麼陛下在擔心大王?

    你這傢伙故意的吧!

    雖然嬴政對唐睢的稱呼有些不滿,但以嬴政的心胸,也不至於跟唐睢計較,便沒有接口這句話。

    可要說不擔心趙昊,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趙昊踏足的是匈奴戰場,以匈奴人的秉性,肯定不會放過他這位大人物。

    而且,匈奴大單于冒頓,遠非南海那些小國王,小酋長可比。

    那可是一個弒父奪位,統一草原的狠人。

    「陛下不用擔心,據臣所知,大王已經開始繞道漠北,準備直取匈奴老巢了.」

    「繞道漠北,那可是隔着上千里沙漠啊,他怎麼敢啊?」

    嬴政被趙昊大膽的行為震驚了。

    他不怕趙昊有野心,他怕的是趙昊沒有野心。

    大秦一直都是走在前無古人的道路上,自己兒子有野心是一件極好的事。

    但這種極端的野心,還是讓他非常擔心。

    然而,唐睢對趙昊卻非常有信心:「雖說大王的策略有些大膽,但有韓信為他拖底,應該問題不大。而且,大王也從不打無把握的仗」

    「呵」

    嬴政不置可否的呵了一聲,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因為他不想給自己徒增煩惱,所以,他便轉移了話題:「趙高和胡亥那邊怎麼樣了?」

    「這」

    唐睢沒想到嬴政這麼快就轉移話題了,不由遲疑了一下,拱手道:「大王與韓信已經將匈奴逼到了遼東郡,漁陽郡的防守已經無關緊要,趙高正準備帶着太子返回咸陽,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李斯和岐山君似乎正在密謀,登極大典當日,另立新君,原因是胡亥投降匈奴,有失大秦顏面」

    「呵!野心倒是不小,朕當初怎麼就沒看好他呢,還以為他挺老實的.」

    嬴政冷冷一笑,忽又想起什麼似的,皺眉道:「他那個老師是怎麼一回事?」

    唐睢想了想,如實答道:「臣仔細查閱了當年的卷宗,稟報許聰落水的是一名入宮十五年的老宦官。這名老宦官在許聰落水第二年就離奇死亡了,據說是東西噎死的」

    「另外,臣還調查了老宦官的身世,發現他的父輩與岐山君母親是同一脈的遠親。」

    「也就是說,謀劃這件事的,很有可能是岐山君.」

    「他當年不過才十一二歲,為何有如此心機?」嬴政有些不解的問道。

    唐睢卻不以為然地道:「秦王昊當年也不過十一二歲,其能力完全不像個十一二歲的少年。」

    「那小子不一樣,他知道一些常人無法知道的事.」

    嬴政脫口而出,忽又眉毛一擰,喃喃自語道:「莫非.他也知道歷史」

    「他?陛下指的是誰?什麼歷史?」

    唐睢疑惑不解的看着嬴政。

    嬴政目光一寒,冷冷道:「唐睢,你立刻派人去通知趙昊,就說朕準備收網了!」

    「啊?」

    唐睢有些詫異地道:「陛下不是與秦王昊約定好了,讓他來處理這些事嗎?」

    「現在的情況與之前的情況不一樣,有人想要逆天改命!朕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什麼逆天改命?」

    唐睢更加不解了。

    「好了!快去吧!朕要在登基大典當日,重活一世!」

    嬴政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然後扔掉手中的魚竿,轉身進了茅草亭。

    另一邊,李斯府邸。

    公子高最近與李斯走得很近,這是大秦朝堂鮮為人知的事情。


    而最近咸陽的詭異氣氛,則越來越讓大秦朝堂的官吏感到不安。

    特別是他們知道胡亥即將返回咸陽的消息,更是惶惶不可終日。

    要知道,胡亥被俘的消息傳回咸陽,他們幾乎沒多少人主張救胡亥,反而將胡亥親近的臣子,一個個彈劾下獄。

    就連趙高的同黨,都慘遭他們打壓,一個個猶如喪家之犬。

    現在,趙高和胡亥要回來了,他們害怕趙高和胡亥清算他們,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李斯身上,希望李斯能保障他們的安全。

    結果李斯最近卻稱病在家,急得他們猶如無頭蒼蠅一般,求到了岐山君門下。

    當李剛走進書房告訴李斯,岐山君來拜訪時,他先是一愣,而後果斷吩咐李剛將岐山君帶到了書房。

    「李丞相,高打擾您了。」

    公子高走進李斯書房,很客氣地說了一句。

    李斯也很客氣地朝他回應:「君上能光臨寒舍,這是老夫的榮幸啊!」

    說完,便命人奉上茶水,招呼公子高入座。

    而李剛則識趣的關上了房門。

    待門外一片寂靜,李斯才似笑非笑看着公子高:「君上此次前來,應該不是為了國事吧?」

    說完,抬手做了一個請喝茶的手勢。

    公子高淺淺的喝了一口茶,這才滿臉佩服地道:「丞相不愧先帝肱骨之臣,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也!」

    「哦?君上何出此言?」

    「丞相難道不知?」

    「老夫近日鮮少出門,確實不知君上所言,還請君上坦誠相待!」李斯表情淡淡地說道。

    公子高笑了笑,道:「丞相應該明白,太子和郎中令若回來,你我之事,恐怕瞞不了他們,還請早做決斷!」

    「哦?」

    李斯眼睛微微眯起:「你師父有何交代?」

    「師父的意思是,我若成了大秦的二世皇帝,丞相永遠會是丞相,丞相的後人也將福澤千秋.」

    「哈哈哈——」

    李斯忽地朗聲大笑。

    半晌,他才說道:「老夫雖支持你主政國事,可沒說支持你登基稱帝,而且,老夫也沒本事支持你登基稱帝,胡亥是先帝遺詔冊立的太子,你拿什麼跟他爭?」

    「先帝遺詔?」

    公子高嘴角微微上揚,意味深長地道:「你說是那份被你和趙高篡改的遺詔嗎?」

    「你!」

    李斯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公子高,而後快速收斂神色,平靜道:「你可知你在說什麼?空口無憑,老夫可不會認」

    「呵呵.」

    公子高淡淡一笑,隨即從手中拿出一份詔書,遞給李斯。

    李斯滿臉狐疑的接過詔書,緩緩展開。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上面的內容竟是始皇帝的親筆禪位詔書。

    「這,這怎麼可能?」

    李斯瞪大眼睛,仿佛見鬼似的看着公子高。

    而公子高則表情淡淡地回望他:「不管丞相信不信,事實就是事實,胡亥做不了二世皇帝,只有我,才能做二世皇帝!」

    「你要謀反?」

    李斯知道公子高手中的人馬,那是趙昊東巡前交給他的禁軍,足足有三萬人。

    再加上與他親近的公子榮祿,手中還有一萬精兵。

    他完全相信公子高在趙昊不在的情況下,可以用武力奪取皇位,甚至殺掉胡亥和趙高。

    但公子高卻直接否認了李斯的說法,笑道:「這不是謀反,只是清君側而已。」

    「趙高勾結匈奴,陷害忠良,太子識人不明,縱容奸佞不法,依我大秦律列,難道不應該法辦?」

    「這」

    李斯微微遲疑,不由道:「秦王昊那邊如何交代?」

    「本君做事,何需向他交代?」公子高面無表情地反問。

    「你跟秦王昊不是兄弟麼?」李斯驚訝道。

    「兄弟不是拿來反目的嗎?」

    公子高笑道。

    他敢這麼說話,就是想讓李斯知道自己的誠意,同時將自己與趙昊徹底分開,讓李斯全心全意的支持自己。

    卻聽李斯驚疑不定地道:「君上還真是無情啊!」

    「丞相難道是一個有情人?」

    「哈哈哈——」

    李斯暢然一笑,道:「秦王昊現在還不知道你的用意吧?」

    「知道不知道重要嗎?當我坐上那個位置,他只是我的臣子,而非兄弟。如果你覺得他礙眼,我可以幫你除掉他。」

    「除掉他?哪有那麼容易,你是不知道他的手段!」

    「我的手段,丞相可曾見過?」

    「這」

    李斯語塞,心中不由打起了鼓。

    這位在始皇帝生前平平無奇的皇子,城府不是一般的深,想來應該不簡單。

    可不管怎麼說,他們兄弟之間的爭鬥,總歸對他是有利的。

    於是稍微沉默,他便收斂起心中的顧慮,鄭重其事道:「如今匈奴與大秦正在邊關激戰,朝中之事盡在你我二人手中,就算太子和郎中令歸來,也無法撼動你我的地位。」

    「但是。」

    說着,他話鋒一轉,又接着道:

    「秦王昊對朝中的影響,依舊存在。要想順利取代胡亥登基稱帝,得想辦法阻止秦王昊回來.」

    「丞相有什麼辦法?」

    「辦法倒是有,就看君上敢不敢做!」

    「哦?還有本君不敢做的事?」

    公子高眉毛一挑,有些不屑地看着李斯。

    李斯淡淡一笑,意味深長地道:「據老夫所知,秦王昊對其師父尉繚,清氏商行巴清,老將軍王翦,蒙恬之子蒙德,還有雲陽君都十分重視.」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還沒等李斯的話說完,公子高便揮手打斷了他,冷冷道:

    「這件事,我會去做,別忘了你的使命,若我做不了秦二世,你知道什麼下場!」

    「君上放心,你我現在同在一條船上,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

    說完,公子高便告辭離開了。

    李斯將他送到門外,便徑自回了書房,又看了一遍那封詔書,頓時陷入了沉思。(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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