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機儀式由當地市政府宣傳部門全權負責,搞的非常隆重,白洲影視沒有花費一分錢。
這種牌面,也只有邢大導演能獲得了。
前些年他在魔都和舟山拍攝《加勒比海盜》的時候,兩個地方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要挽留邢白洲
給後來者打了樣。
今天開機儀式現場足足有數百人,其中有一半是前來圍觀的粉絲,剩下的一半是當天的群眾、官員和媒體。
「《讓子彈飛》是我全新的嘗試,它的風格將和以往我的電影完全不同,請大家拭目以待」
邢導講話很簡單,直戳要害。
而輪到宣傳部門那位地中海大叔講話的時候,咔咔咔講了快30分鐘,真特麼要命,辛虧有座位,不然腿都站麻了。
不得不說,這幫人是真能說。
邢白洲也忍不住豎起個大拇指
但是對方那麼「好客」,邢白洲實在不好意思拉下臉,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給東道主一點面子。
就是嘴巴能嗶嗶而已
不生氣不生氣。
「這幫人真是的,怎麼那麼能嘰歪啊?」
開機結束後的開機宴上,劇組中一位工作人員望着在台上又講話的地中海笑罵道。
「這種人給下面的人開會開習慣了,想用這種方式彰顯自己的地位,都是臭毛病。」
「對,毛病真臭。」
「哪像我們邢導,只干實事,從不來虛的。」
「」
邢白洲要是聽到這句話,肯定得撐開他的眼睛,「你說我幹啥?干實事?實事有陳述和俞菲鴻香嗎?」
晚宴臨近結束,邢白洲和那幫領導應付完,陳述就穿着一身性感的晚禮服跑了過來。
束胸半露,風光無限。
酥軟白嫩,入口香甜。
喝了點酒的邢大導演,盯着看了幾秒鐘,弄得陳述已經花枝亂顫了。
只見她突然翹起腳跟,嘴巴湊近邢白洲的下巴位置,悄咪咪的說道:「老闆,我男朋友知道我們來到這裏,想問我,有沒有機會跟你那啥呢」
邢白洲若無其事的笑道:「草,你男友怎麼那麼愛當綠帽男?這是什麼心態?」
陳述噗呲笑道:「這樣不好嗎?我怎麼和邢導玩,他都很開心不會吃醋。」
邢白洲點點頭:「對我來說挺好,但是吧,這種男人還是得遠離,沒有男子氣概。」
陳述眉眼帶笑:「是的呢,我跟他在一起也覺得沒什麼意思,要不然也不會在邢導面前表現得那麼」
「那麼什麼?」他笑問道。
「那麼的——浪!」
「哈哈,看你陳大美女很有自知之明。」說到這,他看了眼停在面前的邁巴赫,說道:「一起回酒店,讓我看看你今晚怎麼讓我開心。」
事實上。
她男友不知道此前把陳述懟的哇哇叫的男人是誰。
現在陳述來拍戲,居然主動攛掇他和導演那啥,不得不說,有點離譜給離譜他媽開門,離譜到家了。
不遠處。
俞菲鴻姍姍來遲。
剛才她上了個衛生間,現在看到邢白洲和陳述在一起有說有笑,有點兒嫉妒了。
「小狐狸精,一看就被少被邢導睡。」
俞菲鴻的看人眼光是如此狠毒,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就知道陳述被邢導開發了很多次。
她搖晃着柳腰來到兩人面前,「邢導,咱們一起回去打麻將啊!?」
菲鴻的意思很明顯,不讓我和邢導睡覺,你這小浪蹄子也不要睡覺。
邢白洲笑道:「麻將?可以,現在才十點,還能打兩圈。」
陳述微微跺腳,氣鼓鼓的說道:「這麼晚了,算了吧!」
但是邢大導演想要玩,陳美女只能乖乖答應。
上了車。
陳述低頭髮着短訊。
對面的人正是他的綠帽男友。
綠帽:「親愛的,你們進房間了嗎?」
陳述:「晦氣,俞菲鴻要跟我們一起打麻將,暫時不能勾引邢導了。」
綠帽:「可惡,這女人害的我的寶寶不能舒服!」
陳述:「就是就是,聽說邢白洲導演那方面很厲害,我都沒法體驗下。」
這種虎狼之詞頻出的聊天記錄一旦曝光,估計兩人得自我了結,實在是太bt了。
而俞菲鴻則要端莊的很多。
他笑嘻嘻的和邢白洲聊天,眼神中都是他,看得出來俞菲鴻對他是有愛的。
這種目光,邢白洲還在另一個姐姐身上見過。
就是劉姨。
她對邢白洲的愛,可以用長江之水、滔滔不絕來形容。
每一次見面,劉姨都是一副看着情郎的表情。
如果讓她給北電和中戲的學生表演眼神戲份,絕對能夠秒殺所有表演藝術家,那種眼睛裏能拉絲的感覺,是任何人都沒法演出來的。
若是年紀往小了說,小范、楊蜜、師師等人身上,都有這種眼神,但是只有高園園能和劉姨有的一拼。
四小花旦之一的高園園喜歡才子,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她多次在公開場合表示,自己喜歡邢白洲那樣的才子。
她的眼神也能拉絲。
而且。
被壓在身下時,叫聲也很軟糯香甜。
回到酒店,邢白洲喊了幾個男的打牌,他們都不來。
閏發:「兩個美女?不,我不去,我困了。」
葛優:「這種場合哪輪得到我去啊,我還得早早睡覺和夢姑相會呢。」
朱亞紋和林家釧就不談了,倆人都不來。
他們都知道,這兩個女人對邢大導演的都很有意思,不來參加牌局就是給三人創造機會。
三人麻將也是能打的嘛
沒辦法。
最後,邢大導演喊了加納提,讓小助理跟着一起玩。
三女一男的牌局,總是那麼的歡樂。
尤其是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帥氣有才華,把三個女人搞的心花怒放。
一直玩到十二點多,加納提困了。
邢導:「加納提,你先回去睡覺,我有點事兒和她們聊聊。」
加納提嘿嘿笑道:「好的呢,老闆,我這就回去睡覺,晚安咯。」
此時此刻。
房間裏只剩三人。
邢白洲走到沙發邊上大剌剌坐下:「我腿有點酸,伱們誰幫我捏一捏。」
陳述:「我!」
菲鴻:「我來。」
兩個人互相看了眼,嫌棄的撇過頭去。
然後。
她們都沒有猶豫,款款走到邢導腿邊,然後同時蹲了下去。
兩人都穿着抹胸裝,蹲下的時候,那片酥軟看得更加清楚。
邢導笑道:「你們倆這是在勾引我嗎?」
俞菲鴻眼神集齊愛慕:「弟弟,我只想給你揉揉腳,沒有勾引你。」
陳述哼了一聲:「在我面前裝什麼純,你就是想勾引弟弟,還不願意承認?」
菲鴻一聽就來火了:「你才勾引弟弟,臭女人,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再敢說我跟你沒完。」
陳述:「呵呵,你能把我怎麼的?」
菲鴻:「大嘴巴扇你信不信?」
陳述:「有種你就來!」
眼看着兩人越來越較勁,邢白洲直接伸出兩個手,左手大拇指精準的插進俞菲鴻的嘴角,右手大拇指進了陳述的嘴角。
兩人頓時不能說話。
邢白洲動了動手指頭,兩個女人都「嗚嗚不好講話。」
邢白洲:「再敢在我面前吵,小心我大嘴巴伺候!」
「嗚嗚」兩人異口同聲。
邢導一個字,
這時。
陳述的綠帽男友又來了電話,邢白洲按下免提。
只聽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親愛的,你進了邢導房間嗎?今晚能不能和邢導睡覺?」
俞菲鴻內心:「什麼情況???」
很快。
電話里又說道:「前幾天你和那個男人上床的時候,我聽的好爽,今晚好像你和邢白洲睡覺,畢竟邢導這樣的男人能讓我更加的刺激。」
俞菲鴻:「你是陳述的男朋友?」
綠帽俠:「啊,你是誰?陳述呢?」
「我是她朋友。」俞菲鴻看了眼正在專心致志被邢白洲戲弄的陳述,對着話筒說道:「我是陳述的閨蜜,她」
綠帽俠:「她怎麼了?」
俞菲鴻看着笑眯眯的邢白洲說道:「陳述正和別的男人她進不去邢導的房間。」
綠帽俠頓時興奮了:「那你也和陳述在一起?」
俞飛鴻:「是的,我也在述姐,出點聲。」
陳述:「嗚嗚,親愛的,我正在和」
她剛要說出名字,就被邢白洲打了一巴掌。
意思很明顯,不要說名字。
陳述這才反應過來,:「親愛的,我正和一個年輕的大帥哥親熱呢。」
自從認識陳述以後,離譜的事情天天發生。
直到今天凌晨四點,陳述又偷偷爬起來,
邢白洲那時候還沒醒,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估計是昨天晚上氣到了,
白天在食堂見面的時候,兩個美女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不知道原委的人,還以為她們昨晚打麻將殺紅了眼。
接連拍了兩天後,由於機器出了故障,邢白洲緊急安排人去小日子那邊採購相機,劇組也停了下來。
這次陳述學乖了。
乾脆一個人偷偷跑進了他的房間。
而且。
也穿得比平時更加的性感誘人。
但是做到一半的時候,陳述咬着牙皺眉說道:「邢弟弟,為什麼沒有菲鴻在一旁,我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是的,這女人已經開始體會到俞菲鴻的好了。
於是。
幾日後。
拍攝恢復正常,邢白洲帶着一大幫演員奔赴鵝城,光是群演就找了幾百個。
「晚了!前幾任縣長把鵝城的稅收到了九十年以後,也就是踏馬的西曆2010年了,咱們來錯地方了」
葛優的台詞沒得挑,一大竄詞說的擲地有聲。
其實這裏的意思是說,這個的地方的稅收的太多了,沒有油水可以掛,所以來這裏當縣長沒什麼意思。
這時。
另一台放在葛優身後的攝像機,對準了姜聞,還拍到了葛優的一條胳膊。
姜聞扮演的土匪脫下紳士帽子,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倒是覺得這個地方不錯。」
師爺(葛優):「百姓成窮鬼了,沒油水可榨了。」
姜聞(馬匪):「老子從來就沒想過刮窮鬼的錢。」
師爺(葛優):「不刮窮鬼的錢,你錢收稅的啊?」
姜聞(馬匪):「誰有錢掙誰的!」
「當過縣長嗎?」
「沒有。」
「沒有我告訴你,縣長上任得巧立名目、拉攏豪紳交稅捐款,他們交了才能讓百姓跟着交錢,豪紳的錢如數奉還、百姓的錢三七分賬。」
「才七成啊?」
「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還得看黃四郎的臉色。」
「」
「我只想站着,還把錢掙了。」
「掙不成。」
這裏的台詞句句經典。
拍攝過程中,兩個老戲骨幾乎是一氣呵成,只用了一條就達到了邢大導演的標準。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補拍了一條。
這部電影裏,類似這樣的劇情很多,經典的台詞數不勝數,單單拎出一個片段都能吊打其他電影。
至於台詞諷刺的什麼,不重要。
重要的是,踏馬的巨好看。
每天演戲的過程中,邢白洲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牛逼。
兩天後。
劇組開始拍攝張麻子劫色縣長夫人的那段戲份。
看過的都知道,縣長夫人當時正在睡覺,張麻子拿着槍就上床劫財(劫色)。
「夫人,兄弟我此番只為劫財、不為劫色,同床,但不入身若是夫人有任何要求,兄弟我也絕不推辭。」
這一段,邢白洲給姜聞示範了一遍該怎麼演,但只是講了下台詞,並沒有親自上床。
姜聞這個傢伙故意喊了聲:「導演我不會啊,你得親自上床示範,大家說是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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