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姐姐叫你伺候我,聽到了嗎?你過來坐着,躲那麼遠作甚?」
玉嬌兒含混不清地說着話,迷離的媚眼撲閃撲閃的,勾魂的眼神落在林晚節身上,一瞬間把整個水榭都變得曖昧起來。
林晚節看看大夫人在絲簾外的背影,絲簾下的鈴鐺還在叮鈴鈴餘音未消。
事情太過古怪,林晚節又是心如火燒,連玉嬌兒的目光都不敢看。
正想着,一雙小手搭在了林晚節的手臂上,軟綿綿的,卻是很用力的拉拽,嬌滴滴的聲音撒嬌似地傳來了:「林大你過來嘛,夫人又不會吃人。」
林晚節沒動,玉嬌兒反倒貼了過來,在林晚節寬大的胸膛上抱了個滿懷。
我勒個親娘勒!
林晚節都嚇傻了,大夫人走沒走遠,玉嬌兒作死啊?
「夫人,何日不是機會?大夫人在外面呢!」
「沒關係的,這是姐姐求我的,就是被老爺看見也沒事。」
「啥?老爺見了都沒事?」
「還記着夫人說待你傷愈便有好事發生麼?」
林晚節點頭,他正疑惑此事呢。
玉嬌兒伸出纖細的手指撥弄着林晚節的下唇,挑弄他的齒尖,有一絲梅花雪的酒味刺激着林晚節的神經:「蕭家無後,蕭族眾人覬覦蕭家產業久矣。要我尋個男人給蕭家生孩子」
「啊?」
林晚節驚呼一聲,心說這也太荒唐了吧!
玉嬌兒小臉兒貼在林晚節的胸口,紅透了如石榴一般,使勁兒的摩挲,帶着酒意已然動情。
「我尋思着既然要找男人,那便只有你了。反正你這憨子想吃了夫人也不是一天兩天。大夫人說時不我待,我說是別負了良辰美景,你也想夫人給你生個孩子吧?今日時辰剛好,我們便別費時間了。」
要命!
要命!
要命
林晚節腦子炸了,心也炸了。
感覺身上綿軟無力的玉嬌兒變成了能壓死人的大山,憑着他強有力的身體也擋不住玉嬌兒的壓榨,身子後仰,想要用力地打挺,卻始終直不起來,緩緩地就被玉嬌兒撲倒在了水榭的木板上。
「夫人夫人」
那根柔軟的手指再次按住了林晚節的嘴唇,濕潤的小嘴貼在林晚節的耳邊,輕聲說:「此刻沒有夫人,叫我嬌兒好嗎?」
聽這聲音,林晚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腿都麻了。
就這架勢,再硬的鐵漢也要被狐狸精給吃成骨頭渣滓。
酒意上頭,林晚節保持着最後的理智,想要再說什麼。
忽然感覺眼前一暗,一層輕紗搭在了林晚節的臉上,是玉嬌兒的披肩。
「你知道嗎?大夫人說讓我把你的眼睛蒙上,把你想像成那些文人公子,這樣就不覺得你丑了。可大夫人哪兒知道林大的好?在我看來,林大你就是玉嬌兒的良藥,自從有了你,玉嬌兒才有了活下去的念想,你才是玉嬌兒心中真正的男人。」
一層輕紗下,玉嬌兒的面容變得迷離起來,一切都像夢境,是那麼不真實。
林晚節沉醉在半夢半醒之間,玉嬌兒柔軟的嘴唇浸透了薄紗,讓林晚節嘗到了唇間甘甜,儘管有所阻隔讓人很不痛快,但也讓林晚節心潮澎湃。
玉嬌兒的滋味勝過了前世所見過的所有女人,什麼明星、模特、jk、黑絲連玉嬌兒的一滴水都比不上。
外面是呼嘯的寒風和漫天的飛雪,水榭裏面卻是春意盎然,生機勃勃,就像雲間透下來的一縷光,水榭里男女成了偌大的蕭府內唯一的一點兒人間情趣。
「姐姐,一切都妥當了嗎?」
月湖邊,一身素衣的簡娘裹着一條奢華的狐裘披風,撐着傘緩緩過來,內外衣着風格分明,在風雪中素白的臉上有些蒼白。
一向不過問大小事務的二夫人也對借種一事耿耿於懷。
如果玉嬌兒不能成事,可能下一個輪到的就是自己。
借種傷的是女人尊嚴,不論是誰邁出了這一步,後半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尤其是面對以後的孩兒,又要如何跟他解釋?
簡娘有些害怕,害怕借種一事出現意外。
大夫人心滿意足地笑了,望着雲水居飄動的絲簾,隔着一池湖水,雖不見人影梭梭,但裏面發生故事能夠想像。
「放心吧,沒人男人能在玉嬌兒面前保持冷靜。我還沒出來,那憨子便已經有了反應。」
說着,大夫人掩嘴輕笑,笑着笑着思緒一轉,想到了憨子留在自己床榻上的味道,面染紅霞,燒化了鼻尖飛雪。
簡娘沒有任何表情,微紅着臉低下頭,幽幽自語:「一切順利就好。」
話音剛落,大夫人忽的輕咦一聲:「嗯?」
「怎麼了?」簡娘眼皮一跳,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妹妹你看,雲水居外,是不是有人?」
簡娘抬頭細看,果真看到水榭外面有兩個人拉扯在一起,其中一個馬上就要掉入月湖了!
「哎呀,那是玉嬌兒!玉嬌兒怎麼要掉湖裏去了?」
兩位夫人看到水榭里出了變故,顧不上風雪,各自丟了雨傘就往水榭跑。
片刻功夫,兩人沖入水榭,迎面就看到林大撲在水榭圍欄外,半個身子都掉出去了,只有兩隻腳卡在桌腿上穩着身影。
「三夫人跳湖被我抓住了,來人幫一把!」
兩位夫人腦子嗡嗡作響,一時間不明所以,卻聽見外面玉嬌兒哭着喊着:「別救我了,讓我去死!」
「來人呀!快來人,把三夫人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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