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哎喲」
迷迷糊糊間,林晚節似是聽到大夫人在喘息。
他不敢亂動,生怕真的把床鋪壓塌了,便小聲問:「夫人,還沒睡呢?」
「嗯嗯」
大夫人應聲,可這聲音總有點兒怪異,柔弱無骨的撩人得很。
「怎麼了?」
「憨子,我心慌,心跳好快,是不是病了?」大夫人嬌滴滴地說着。
也不知哪個時辰了,窗外星辰被陰雲籠罩,似是在下雨,冷風在吹,可屋子裏總有一團火在燒。
第一天同床共枕,林晚節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呼呼大睡,卻是把大夫人撂在一邊,深受折磨。
林晚節是個火爐,被子裏有火在燒,關鍵這憨子體味重,一開始覺得難聞,後面習慣了又覺得舒服,聞着聞着這心思就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
大夫人喊了半天,喊不醒他,只能一個人貼着牆壁小聲呻吟。
這下好了,人總算醒了,大夫人忽覺委屈,跟個小女人一樣把手伸了過去,要讓這憨子給她把把脈。
林晚節倒也不含糊,正經起身下床,喝口水,穿着個褲衩子坐在邊上給大夫人把脈,細細琢磨許久,實在看不出什麼問題來。
然後便說:「夫人,你該是穿了太多,把外衣脫了吧。」
一邊說,林晚節一邊伸手,摸到了大夫人光潔如玉的肩膀,全是熱汗,跟塗了潤滑液一樣滑溜,一下子滑到了裏面。
這一摸不要緊,直接探不到底,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
衣服去了哪兒?
原來大夫人穿着一身鑽進被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衣服給脫光了。
比林晚節還要乾淨!
但還就是熱得慌,心裏不順,堵着什麼似的,就想瞎叫喚。
「憨子,我這是咋了?你見識多,給我治治,好難受。」
大夫人眼神迷離,這也是她一輩子沒經歷過的狀況,所以以為是病了。
但林晚節懂啊!
他可太懂了。
但是這要做什麼嗎?
林晚節摸不准,他也怕自己湊過去被大夫人拒絕。
更怕被大夫人說是趁人之危。
而且大夫人三番五次地強調是做戲而已,如果第一天就假戲真做了
林晚節沒有說話。
大夫人求助的眼神還在閃爍:「憨子,要不把被子也撤了吧,入夏了,真的好熱。」
撤吧撤吧。
被子一扯,大夫人完美的身子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月下。
林晚節眼睛都直了,兩世為人的心性本就更加老沉,堅定地相信女人只有過了三十才會真正地展現出魅力。
直到看見眼前這一切,他才堅定地相信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看一眼,林晚節就忍不住了,可能是畫面太過突然,又太過刺激,動作也就大了很多,直接一個上撲把人壓在了身下。
大夫人身體隨着本能,心思隨着身體,當她毫無保留地把一切展現給林大時,就已經期待這一切了。
「憨子,你的傷好了嗎?」
大夫人聞着林憨子的味道,小手無力地推在他的胸口,輕聲詢問。
林晚節明白大夫人的意思,堅定地點了點頭:「好了,被夫人治好的。」
大夫人的心思細密,雖然早就準備好了,但這個問題也早就準備好了。
她可以讓林憨子為所欲為,但她不希望林晚節的心裏還帶着傷就要了自己的身子。
那樣她的心裏會不甘心,雖然她不介意玉嬌兒,但身為女人總也不喜歡被一個死了的女人穩穩壓一頭。
只要林憨子的傷好了,就算還念着玉嬌兒,她也心滿意足了。
林晚節的回答是標準答案。
大夫人聽了宛如一股清泉流入心田,滿意地閉上了眼睛,送上雙唇狠狠地吮吸林憨子的喉結。
這一下可真把林晚節給徹底點燃了。
假戲真做就假戲真做吧。
以後天天這樣睡在一起,不擦槍走火咋可能?
反正就是遲早事,晚爽不如早早爽,早爽一天賺一天,一天不爽虧一年!
林晚節激動得眼睛通紅,雙手一撐就要攻城略地,卻聽得嘎吱一聲,隨後嘭的一響。
床塌了!
一張普通的雙人床承受了它本不該承受的重量。
之前一直小心謹慎沒有亂動,可林晚節一激動,把床鋪的事情給忘了,只是稍微用力,床鋪應聲倒塌。
床塌了其實還不要緊。
男女之事也不必就在床上,只要心中有愛,哪裏都是戰場。
關鍵是床鋪一倒,嘭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
蕭玉蟬帶着兩個丫鬟在外面驚叫:「哎呀,床塌了!」
「額」
「額」
「額!」
一時間,所有人大眼瞪小眼。
原來外面一直有人在偷聽!
兩個丫鬟捂着臉轉頭就跑。
等到蕭玉蟬回過神來,方才意識到自己出現在了不該出現在的位子上。
「你們繼續,我我我我去買張新床。」
大小姐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轉頭離開,一頭撞在門框上,捂着頭也不敢叫疼,一溜煙地跑了。
這會兒林晚節抱着大夫人還壓在塌了的床上,光溜溜的。
夜風吹來,大夫人打了個哆嗦,也不冷了,俏紅的臉蛋兒已經成了青紫色。
「夫人,我們繼續?」
林晚節傻乎乎地問。
大夫人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林晚節的胸口。
林晚節低頭要親,估計也只有現代人能有這麼厚的臉皮。
但舌頭很快被咬了一口,痛得林晚節捂住了嘴。
「嗚嗚嗚」大夫人哭了,「以後可咋見人呀?」
大夫人一哭,林晚節的夢醒了,趕緊起身穿衣裳,也幫大夫人的衣裳穿好。
今夜註定無眠。
但清晨之後,昨晚上犯罪的三個妮子才要開始算賬。
大夫人躲在房中不敢出來,林晚節直接把三個妮子叫在院中排排跪下。
手裏拿着鞭子,誓要執行家法。
林晚節覺得自己是太好說話了,大小姐沒大沒小,越發胡鬧,連丫鬟都對自己沒有了敬畏之心,居然一起聽牆根!
以後還得了?
「啪」的一聲。
一鞭子先就抽在了蕭玉蟬的身上。
林晚節是真打,嚇得兩個丫鬟哆哆嗦嗦不敢吱聲。
大小姐可就不幹了,捂着手臂等着眼睛道:「林大!你敢打我!」
林晚節可慣着她,又是一鞭子抽下去:「跪下,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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