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的出現,讓百姓的日子變得好過了,但是諸侯的日子不好過了。
自然包括劉關張三兄弟,雖然關二爺過五關斬六將,可是相見的,還算是順利。
可是現在,袁紹死了兒子以後,整個人發生了蛻變,變得雷厲風行,知道關羽斬殺了文丑的那一刻,便對劉備起了殺心,他第一時間封鎖了關羽在曹營的消息,將許攸和田豐叫到了麾下,道:「劉備的兄弟關雲長斬殺了上將文丑,按理說,我們也當殺了劉備報仇,但是我總覺得,劉備有用,至於怎麼用,聽聽二位的意見。」
許攸捏着自己的鬍鬚,道:「現在劉備還不知道他的兄弟在曹營,他的雌雄雙股劍,是天下一絕,曾和林澤交鋒,三百回合而不落敗,可用他領軍一支,衝鋒陷陣,說不定,還能斬殺曹操一員猛將呢,萬一對上了關雲長,倒要看看,他們怎麼辦!」
田豐道:「還要派一支心腹部隊跟着劉玄德,他若有變,當場斬殺!」
許攸道:「非常好!」
而此刻關羽的日子也不好過,曹操是複雜的,愛關羽是百分之百,現在就恨劉備,如何才能得到關羽的心。
曹操這麼想,但是曹操麾下的將軍可不這麼想,曹操麾下的那些猛將,早看不慣關羽了,從入曹營,寸功為立,什麼好的都是他的,殺了個文丑有什麼了不起的?
那些部將們商量好了,只要關羽一走,無論誰看到,即刻斬殺!
——
林澤到了徐州,看了黃忠招募的中軍二十萬人馬,檢查了佈防和民生,除了部隊的戰鬥力差一些,其他的都很好。
在巡視的時候,林澤發現有岳陽村遷出來的百姓在沿海位置開了一家琉璃廠,林澤去轉了轉,發現製造玻璃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現在全國的房子都裝上了玻璃,不錯得很。
一名工人跟在林澤的背後,介紹着玻璃的種類,看到了堆積在牆角的廢料,道:「那是什麼東西?」
工人道:「那都是廢料,那樣的鏡面,看到的東西不是大就是小,而且有很多暗色的,根本不能用。」
林澤上前拿起那些廢棄的玻璃,十分驚訝,道:「你們竟然做出了凸透鏡和凹透鏡?這是好東西呀,你們記住這些鏡片的配方,是好東西。」
林澤拿回去一兜子鏡片,還有打磨的各類材料,在一個坐北朝南,鮮花盛開的房間裏研究起了這些鏡片。
他先認真地畫出了一個單通伸縮望遠鏡的圖紙,然後取來了兩塊硬木,按照模子認真雕刻起來。
杜瀟托着下巴盯着看林澤手裏的動作,道:「主公,你這是在做什麼呀。」
林澤舉起了已經刻好的木托,道:「看主公給你做個千里眼!」
放下木托,林澤開始打磨凸透鏡,要將鏡面打磨得完美,如果有一點兒瑕疵,就會讓看到的鏡像不是那麼清晰,沒有計算機儀器,全是手上的活,兩組透鏡的光點一定要絕對對準,後世望遠鏡透鏡之間是真空的,現在技術達不到,就要保證空氣的絕對清潔,還不能有水分,封口之處,也要絕對密封,要麼用一段時間就廢了。
林澤做好這個單筒望遠鏡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馬雲祿帶親兵趕來了,風塵僕僕的她下馬就直奔林澤的住所,從背後環繞着抱住了林澤的腰,道:「我能跟你打仗,姐妹們都羨慕得要死。」
林澤舉起望遠鏡,道:「到了就好,給你看一個好玩兒的東西。」
林澤將望遠鏡遞給了她,指着外面的風景,道:「你從這個小洞往外看。」
「什麼呀。」馬雲祿聽林澤的順着小洞往外看去,一下子就驚住了,放下看了看外面,又舉起瞭望遠鏡,道:「這,這是什麼法器?」
林澤翻了個白眼,道:「這是你家相公發明的千里眼。」
馬雲祿嘆息道:「天吶,有了這東西,十里外敵人的埋伏都可以看得清,相公,你可真厲害,這樣的神器都做出來了。」
這時,杜瀟麾下一個女戰士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桌前,拿起了林澤的圖紙,眼神都在冒光,杜瀟呵斥道:「主公的機密圖紙,你也敢觸碰?」
那女戰士急忙放下了圖紙,跪倒在地,道:「我錯了將軍。」
林澤回頭看了一眼,杜瀟生怕林澤真的怪罪,解釋道:「主公,這丫頭就喜歡奇奇怪怪的鏡子和琉璃,住處擺放了一大堆。」
興趣還是孩子最好的老師呀,這丫頭若是喜歡,自己將基本的原理告訴她,她說不定能在望遠鏡方面有一定成就呢。
林澤從馬雲祿手中拿過瞭望遠鏡,遞給了這丫頭,問:「喜歡?」
那丫頭使勁兒點點頭。
林澤道:「那這台送你,別跟着我了,去玩兒鏡子吧!」
丫頭嚇死了,道:「主公,我錯了,我以後再不玩兒這東西了。」
「我的意思是,你拿着我的圖紙,和這個望遠鏡去兵工廠報到,需要什麼,就和張紘提,你的任務,就是成熟這東西,給咱們的將軍每人配備一支。」
這丫頭愣住了,回頭看了看杜瀟。
杜瀟推了一下她的肩膀,道:「還愣着做什麼,謝恩呀!」
這丫頭謝了林澤的大恩,滿心歡喜地研究起了這個東西。
這時,徐子午趕回來了,道:「師父,最新情報,關二爺斬殺了文丑,辭別了曹操,袁紹震怒,要殺劉玄德。」
這件事情,林澤有預料,關雲長千里走單騎,過五關斬六將的事情在歷史上盛傳,但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變數。
林澤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劉關張三兄弟不死,遲早會建立大業,從曹操和江東的尿性來看,自己肯定也阻擋不了蜀漢的崛起,但自己若是在這個時候使絆子,將劉關張哥仨做了,趁着曹操和袁紹決戰,顧不上自己的時候,自己可以迅速將益州拿下。
天下大一統的腳步就會快很多。
林澤知道,自己對劉關張的放縱,是感情用事了,如果是真正的霸主,和自己一樣知道歷史的話,一定會想方設法弄死他們三個。
林澤一咬牙,心道,活着干,死了算,他媽的要麼直接做了他們,讓凌雲直接弄益州,控制巴蜀算求了。
這沒什麼辦法,道家的最高境界是無為,儒家的最高境界是無惡,而政治的最高境界是無情。
天道如此,在這個時間節點,林澤忽然發現,自己的仁慈,很可能會為以後帶來麻煩。
林澤心中有了這個萌芽,腦子頓時就活泛起來,忽然,外面一陣驚雷,下起了瓢潑大雨,青紫的雷電在空中遍佈,就在林澤的頭頂晃悠,似乎在做一些警告。
林澤當時就怒了,咬牙道:「再給老子玩兒這裝神弄鬼的東西,老子就研究氘和氚的反應,在你天上嘗試核聚變反應!」
徐子午和杜瀟,還有馬雲祿都莫名其妙,剛才還好好的,主公怎麼忽然發這麼大的火,身上這麼大的殺氣?
林澤道:「子午,今天開始,義從部隊的主要任務,就是監視曹操,袁紹,劉備和關羽的動向,另外,給我確認張飛和趙雲的位置。」
徐子午特別好奇,這場戰爭非常簡單,每一名謀士都覺得這不過是曹操和袁紹的一場決戰,自己就是來看看有沒有趁火打劫的機會,沒有什麼難度,但是聽師父的話,怎麼這一戰似乎充滿了變數呢?
他感覺到了林澤的不安,卻想不出來,這種不安來自哪兒。
但是他知道,師父的感覺絕對沒錯,就務必要以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去做。
出門之後,徐子午點兵八千,道:「章明岳,伍仙橋,隨我去河北境內,盯着劉玄德,其餘人分兵兩路,一路潛伏至許昌,關注曹操的動向,一路尋找趙子龍和張翼德。」
因為林澤身邊有月影團,徐子午絲毫不擔心師父的安全,當即帶兵出發。
徐子午不擔心林澤,但是林澤卻很擔心他,義從部隊到現在為止,衝鋒陷陣都是天下第一,但是敵後作戰,還差得遠,林澤同意他們去執行這項任務,是因為徐子午有埋伏在孫策身邊的經驗。
特戰大隊的想法,早就有了,這次,必須得練出來,月影團,也得練出來。
林澤目送他離開,去看了各大集團軍給自己送來的軍神,浩浩蕩蕩一萬人馬,這種氣場簡直摧枯拉朽,自己就要在這群戰士中,訓練出特戰隊員,不能拘泥於人數,按照自己的訓練方法,能訓出多少人算多少人。
他們的這個底子,三個月絕逼訓練出來了。
林澤走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將自己寫好的訓練手冊拿給了杜瀟,道:「杜瀟,現在月影團加上新吸納的人員,正好二十個人,因為你們時常在我身邊,你們又比較懂事聽話,而且勤奮,追蹤、反追蹤,化妝滲透潛伏,都掌握了,單兵作戰能力,還有狙擊弩的精準度,都不錯,所以,你們的本事,是比這些血里火里滾過三回的男人要強的,我要親自訓練他們,但需要你們當助教。」
林澤肯定了杜瀟團隊的能力,就是為了給她信心,可是杜瀟卻傻了,讓自己一個女流之輩去訓練男人?那可是大逆不道啊!
杜瀟道:「哪兒敢啊!那些大哥們的本事,都是血里火里滾過來的,我們無非就是跟在您身邊,多學了一些東西而已。」
林澤搖搖頭,道:「能在曲阿平原大戰中活下來的人,比他們厲害,現在,你們必須給我兇狠起來,給我把那幫男兵拿捏住,我太需要這支隊伍了。」
杜瀟從內心深處覺得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道:「我們怎麼會打得過這些兇猛的男兵呢?」
林澤從衣兜里取出一枚銅板,放在了杜瀟的手裏,道:「我要從你手裏拿出來這枚硬幣,你想辦法不要被我拿走。」
杜瀟準備好了之後,林澤忽然伸手去拿銅板,可是杜瀟的速度非常快,握住了手,沒有被林澤拿走。
林澤看到了外面的黃忠,道:「漢升將軍,你進來一下,和你玩兒個遊戲。」
黃忠看到了林澤玩兒的這個遊戲,距離那麼遠,怎麼可能會被拿走?
但是黃忠張開手的時候,銅板已經被林澤拿走了,林澤道:「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杜瀟,你要正視自己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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