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很忙,除了軍事,他不但要關注村落的建設,還要關注莊稼的長勢。
全村人都聽他的,恩威並施,沒有一個人敢忤逆他的想法,享受到了封建帝王的舒坦,他卻要保持本心,不能被麻痹了,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他要永遠高舉為人民服務的偉大旗幟,實現大漢王朝復興的偉大歷史任務。
計劃中的一千六百畝地,實際種了兩千畝。
莊稼長勢非常好,這和林澤帶兵開展的水利工程有很大的關係,水利灌溉、河防疏泛是中心思想,用上了蓄、引、灌、排的農田水利體系,他着重檢查了水的源頭,沿着河水上山,發現了水是從一處泉眼來的。
這簡直是大自然的恩賜,泉眼出水,軍事上不擔心圍山斷水,投毒,氣候上不用擔心洪災。
真是完美。
沒有一個人偷懶,僅僅過去兩個月,可以容納五千人的一號村落內部裝修完成,戰士們的軍營建成,林澤房子建成,其樂融融。
林澤保持了清醒的頭腦,發展如此之快,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沒有任何外界的打擾,林澤知道,這個時間節點,各路諸侯都在厲兵秣馬準備攻擊袁紹,袁術根本顧不上自己。
今天是個大日子,冬糧要收割了。
隨着林澤的一聲令下,百姓們提着鐮刀下了地,幹得熱火朝天,一畝地打了十石糧食,對百姓們來說這是豐收,漢代一石120斤,一畝冬小麥就是一千二百斤,在後世也算是高產了。
五穀雜糧,百姓們種的地太單調了,得想辦法弄點兒別的種子,等以後有條件了,一定出海去菲律賓把紅薯提前搞來。
冬糧一收,天氣便冷了下來,小雪節氣過完,所有人都搬到了新家,烹羊宰牛且為樂。
這段平靜的日子,林澤給百姓們的除了房子和地,還有許多的儀式,房子掛梁,開始收割,喬遷之喜,這是精神上的滿足。
天氣早晚涼,可是因為林澤設計的房子都有火炕和中空的牆壁,只要有一點兒火,全家都是熱的,大家再沒有遭罪,每天晚上,百姓們做夢都掛着笑容。
最讓百姓們最開心的,是林澤召集了二十多個獸醫開了養牛場,大牛生小牛,每家每戶都能領一頭,多出來的,還可以吃。
讓他們更開心的,是林澤開了學堂,無論年齡大小,想學識字的人都可以來上課。
劉錦兒帶着三十名勤勞的姑娘將大大的二層閣樓打掃得一層不染,為了有人氣,除了客房,每一間屋子都住上了人。
收拾完一切,劉錦兒便等着林澤回家吃飯,可是他遲遲沒有回來,心裏有些擔心,便出去看了看,她發現,林澤正獨自在村落的街道上溜達。
「相公,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去哪兒了。」
林澤把劉錦兒招呼過來,牽着她的手,也不說話,就讓她陪着自己走。
經過學堂,孩子們還在上晚課,教書先生是徐大叔,林澤寫了一本《三字經》《百家姓》還有《笠翁對韻》讓徐大叔教孩子們讀。
「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來鴻對去燕,宿鳥對鳴蟲。三尺劍,六鈞弓,嶺北對江東,人間清暑殿,天上廣寒宮。」
林澤聽着,不由地就有了笑容,等着孩子們出來了,那個一路跟着自己的娃娃跑出來就抱住了林澤的腿,林澤把他舉起來,道:「讓我看看,有沒有洗澡!」
「洗了洗了!」
現在村里人都很乾淨,要知道古時瘟疫及其可怕,林澤要求每個人都要乾乾淨淨,家裏不准有蒼蠅蚊子和跳蚤,和一些郎中們調配出了一種滅蚊蟲,滅跳蚤的藥,還有洗臉用的皂角,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些古人的身上便沒有那些噁心的寄生蟲還有那虱子窩了。
有一個織布的作坊,這是劉錦兒的產業,可惜現在已經入冬了,不能養,她先把一切都準備好,來年夏天,一定要讓她們養蠶。
繼續走往裏走,是圍起來的一處山壁,這是鹽礦。
吃鹽的問題,一直到了清代,都是一塊大的財政蛋糕,古人吃鹽極其費勁,沿海的百姓煮海水為鹽,內陸的百姓引鹽湖之水入田,水分滲下,地面結鹽。
可是現在他們甚至沒有這項技能,很多地方為了一口鹽井都要打仗。
提純礦鹽,對林澤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溶解,紗布過濾,用碎木炭吸附,燃燒往出煮鹽,這一套流程最大的問題,便是有鉀化合物,如此處理之後,鉀元素已經少到可以忽略不計了,正好可以補充微量元素。
百姓們吃到這種鹽,比曾經的鹽塊好太多了,連劉錦兒都覺得,這比宮裏的青鹽還好。
這一大片鹽礦,可以夠整個南陽郡的人吃到唐朝。
這些日子林澤一直在想軍費的問題,如果不和百姓收稅,未來自己擁兵數十萬的時候,要拿什麼養,有了這片鹽礦,一切都不是問題。
這容納五千人的村落,劉錦兒陪着林澤逛到了二更天,直到天空中出現了星星,林澤將姑娘摟在懷裏,道:「若是天下都能像岳陽村一樣和諧就好了。」
劉錦兒點點頭,道:「做夢一樣,相公,你就是下凡的神。」
林澤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若九天神祇是這個樣子的,就算真能當神,相公也不願意。」
劉錦兒道:「相公,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家吧。」
林澤說:「等一等。」
姑娘被林澤拉到懷裏,深深地親吻上了她的唇
家裏陶罐的薑糖水開了,木屋子不但不冷,還有些熱,在歡兒和喜兒的伺候下,劉錦兒穿得很少,一直在傻樂,她覺得皇宮都不如這裏好。
尤其是林澤親筆寫了「鳳鳴苑」三個字的牌匾,這是劉錦兒之前的行宮,林澤怎麼看都像個妓院的名字,而且,這座房子裏住了三十多個單身年輕姑娘。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這個房子只能有自己一個嫖客。
真有一種當皇帝的既視感。
劉錦兒給林澤盛了一碗薑糖水,道:「相公,天涼,要驅驅寒氣。」
林澤一晚薑糖水喝完,看着劉錦兒的俏臉,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劉錦兒把洗腳水端到了林澤的面前,蹲下身子給他脫鞋,本該是婢女做的事情,她卻不願。
林澤起身摟住了她的腰,想起在星空下親吻的模樣,劉錦兒的臉色頓時紅到了耳根。
林澤早晚忙碌,無暇顧及家事,現在一切都上了軌道,這姑娘也得步入正軌,姑娘的唇香甜,軟糯,林澤頓時迷失了自己。
劉錦兒死死抱着林澤的腰,緊張,又歡喜,她輕聲呢喃道:「相公,我日日夜夜就盼望着這一刻。」
「我跨過日月山海,看過漫天星辰,想遍千山萬水,比過綠樹紅英,都沒有遇到比你更美的風景,寶貝,謝謝你,給我一個家。」
劉錦兒被林澤一句情話說得心都化了,眼眸流出兩行清淚,伸手抱住了林澤的腰,動情道:「相公。」
七月流火,林澤來了這裏,一路顛沛流離,九月授衣時,他遇到了劉錦兒,和三國的祖宗們發生了恩怨,一路如履薄冰,到現在,他才算是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從餓的頭昏眼花,到擁有一萬平方公里的地盤,五千百姓,八百將士。
眼前的溫柔,讓他第一次覺得,三國其實還不錯。
劉錦兒真是個仙人兒,林澤在她周身親吻,含在嘴裏怕化了,兩個時辰,禁果初嘗的錦兒在林澤手下投降了三次,二人才沉沉睡去。
「相公,你這一身本事都是和誰學的,提鹽,煉鐵,耕種,打獵,似乎沒有你不會的事情。」
「不會的東西還有很多啊,比如我就不會自己生孩子。」
「討厭相公,有一件事情我憋在心裏很久了,早想問問你。」
「問啊,和相公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話?」
「唔,傻逼是什麼意思?」
林澤有些尷尬,想了想,道:「傻逼啊,這個,是一種上古聖獸,每當它一出現,會讓人怒氣值飆升上千倍,還會讓對手發瘋、捶胸、頓足你說傻逼這種聖獸在哪本書上寫的?唔,有一本失傳的禁書,叫《苗疆蠱事》,因為傻逼太過於強大,這本書里把傻逼化名為『傻波依』。」
劉錦兒眸子亮晶晶的,道:「果真如此強大嗎?」
「怎麼能說是強大呢?那是相當強大啥,你要學?不不不,你不能說,這個詞,只有男人才能說。」
「好,我聽相公的」
聽着屋子裏沒有了動靜,歡兒和喜兒才敢進屋,紅着臉收拾着一片狼藉。
第二天一早,門外的吵鬧聲讓林澤醒來,林澤看了看身邊,錦兒還在熟睡,昨晚自己梅開三度,可折騰壞了她,無比之心疼,林澤在她的唇上親吻了一口,將手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然後往上遊走。
劉錦兒輕聲呢喃了一聲,睜開了眼睛,看向了林澤的眼神,柔柔一笑,當身體不小心觸碰到某處堅硬時,她慌了,先說了一句相公,我有些疼,腿還軟,可是她發現林澤目光灼熱,急忙喊道:「歡兒,喜兒,快進來侍寢。」
她喊完之後,林澤慌了,原來婢女侍寢是真的,他忙道:「媳婦兒,別這樣,外面百姓在吵鬧,我得看看是什麼事情。」
歡兒和喜兒進來了,只是伺候二人穿衣服,看着床上的落紅,她們一臉羞紅,歡兒小心地把床上那張有血跡的床單收了起來,也不知道她準備往哪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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