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一次我也是被蘇文昌的兵臨城下,激發出了鬥志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當年我爺爺是怎麼在山城這地界,當那過江猛龍,力壓蘇家一頭的,我其實並不清楚。
畢竟我爺爺不像老范這性子,喝多了就愛吹牛逼。
但現如今,作為他的孫子,我許秀也要循着先人的足跡,在這山城,當着他蘇家的面揚名立萬,然後賺走本該屬於他家的錢。
為了影寶,也為了自己,在這條道路上努力走下去。
到了那個時候,我就用不着像前幾天一樣,如此卑微——陪着一個不算數的朋友,去酒吧干坐半晚上,還喝得差點兒吐出來
有了名氣,到時候就不是我跑業務,而是門庭若市,讓我來挑單子,開價格了。
這般謀算着,我也是打定主意,決定親自插手。
對此老范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只是給我提了一個建議
那就是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所推斷的一樣,那麼這晟業集團的水,絕對很深。
就憑我一人,未必能夠把握得住。
最好帶夠幫手
聽到這話兒,我看向了老范。
老范被我看得頭皮發麻,連連擺手:「別啊,我現在就一普通人——啊,不對,我比普通人還要倒霉,純粹的炮灰幫忙出主意我還行,當個狗頭軍師什麼的,真要我沖在第一線,我鐵定第一時間完蛋」
說到這裏,他不由得流出了眼淚來:「老闆,我這些年顛沛流離,就沒有過個幾天好日子。真的,我也就這兩天有了溫飽,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我瞧見他那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不由得氣笑了:「你特麼真的就是光長一張嘴皮子了。」
老范瞧見我並不生氣,立刻樂呵呵地幫我點將:「我留在家裏,幫你照顧小萱寶,絕對不讓她餓着,還能叫她識字,幫她開蒙——至於虎子還是小杜,你看着帶一個打下手」
我看着他的雙眼,緩聲問道:「那你覺得,帶虎子好呢,還是小杜?」
老范猶豫了一下,說:「論本事,自然是小杜強一些;不過這小子心性不定,又容易轉移注意力,帶在身邊,說不定會壞事,還不如帶上虎子,至少比小杜靠譜」
聽到老范的回答,我不由得笑了:「老范,可以啊,有狗頭軍師那范兒了」
老范得了我的誇獎,得意洋洋:「那是自然,論體力,我肯定及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但論腦力,我還是槓槓的」
我點頭,說:「通知一下大家,開會!」
老范樂呵呵地去召集大家,而我則摸出了煙盒裏面的那根煙,抽出來,又放了進去。
老范,是個聰明人。
他知道我留小杜在這邊,是有防範他的意思,所以才推薦的虎子。
為的就是不讓我對他起疑心。
事實上,當我問出那個「問題」,然後他推薦「虎子」的時候,我們兩人,就已經在虛空中交手過招了。
從目前來看,我們的磨合,還算不錯。
我也的確很喜歡像老范這樣明事理、知進退的聰明人。
老范召集眾人之後,大家在屋子裏開了個小會。
不過說是開會,其實就是通知。
以及佈置一下任務。
畢竟虎子對我的任何決策,都是舉雙手表示贊成,聽着指派任務就行。
而小杜則滿腦子想着讓我帶他去夜店浪
至於說的別的,他都懶得去管。
只說需要他拔劍的時候,就「吱」一聲
至於小萱寶,她搬着板凳,很努力地聽着,但受限於小孩子的腦容量,終究還是只聽懂了我那一句「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然後她拍着小胸脯,努力跟我保證:「我、我一定好好學習,然後乖乖的,自己洗澡、擦屁屁」
唯一不滿的,是聽說我讓老范照顧她,下意識地撅起了嘴來。
她有點兒不高興,但卻又小心翼翼,不敢表達。
我瞧出了她的不滿,甚至還挺能理解。
畢竟照顧她的人,從美艷無雙、小仙女一般的小綠姐,再到性格溫婉大方的何水,再到性情憨厚,還算體貼的虎子
最後卻是淪落到了大紅酒糟鼻的半老頭子!
這落差,着實有點大。
我只有好好哄一下小萱寶,並且承諾事後帶她去吃好吃的。
比如開封菜
然後她就喜笑顏開地伸出手指來,與我拉鈎了。
一切安排完畢,我開車去鎮上,買了兩台手機。
一台給老范,一台給虎子。
至於小杜,他說有師訓,沒有得到允許,他是不能接觸手機這種東西的
如果有啥事,直接叫他就行。
弄完這些,我躲回了房間,然後開始上網,調查資料。
我還打了好幾通的電話。
一直到了入夜時分,我準備好了一切。
並且將裝有影寶的蟒皮盒子,放進了蟠龍佩之中去。
然後叫上了虎子。
這一次,我並沒有開着停在院門口的理想one,而是與虎子趁着夜色,按照小杜之前的途徑,先翻牆下坡,順着江邊草叢,沿河而行。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擔心會有眼睛,在江邊小院這附近盯着。
儘管我不確定,但還是小心為妙。
一直到了鎮子上,我才叫了輛黑車,前往市區。
我前往的地點,既不是晟業集團的總部大廈,也不是之前去過的那深宅大院。
而是一個偏僻停車場。
到達地方之後,我與虎子下了車,在漆黑的停車場裏走着。
來到一條轉路口,突然間車燈亮起,隨後有人從那輛豐田卡羅拉上走了下來。
來人卻是
小楊。
大老王曾經的隨身跟班。
他把卡羅拉的鑰匙遞給了我,說:「秀哥,大嫂讓我跟你說,這車你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我不置可否地說:「行,謝謝。」
小楊似乎還想要與我多聊,但我卻拿了鑰匙之後,就上了車。
開車出來,虎子有些懵懂,問:「秀哥,你這是幹嘛?」
我打開車窗,單手開着,然後說道:「萬事需謹慎,寧可做多,不可不做——其實找大嫂借車,都還是有些風險。本來我打算找個朋友借的,他那台五菱宏光就挺好,可惜人家已經不接我電話了」
虎子人雖然傻,卻很敏感,看出了我眼中的落寞,憨聲說道:「秀哥,秀哥,我」
我擺了擺手,說:「每個人,每個階段,都會有屬於那個階段的圈子——物是人非,人走茶涼,過去了,就過去了,只需緬懷,無需挽留。」
虎子聽得似懂非懂,但很是堅定地點了點頭,說:「嗯,秀哥說得對!」
我發動油門,車子開出了停車場。
半小時後,車子在一處大廈的拐角處停下。
我將車子熄火,然後在黑暗中,默默地打量着那邊。
晚上十點十五分,大廈門口,卻是出現了一輛賓利雅致,司機穿得賊拉正式,旁邊下來一個保鏢模樣的人,在車門口等待着。
半分鐘之後,有幾人從大廳中走出,被人簇擁在中間的那位,卻是相當眼熟。
這相貌,跟商業雜誌上的,幾乎一般模樣。
我的眼睛微微眯着,心中越發篤定
隨後那人被護送着上了車,然後汽車發動,前面一輛邁巴赫,後面一輛邁巴赫,形成一個車隊,匯入街上的車流中。
我也發動了汽車,遠遠跟隨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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