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二八八章 我縱容的是你啊!曹公得人

    人生總是要有一個目標的。

    當然,其實對於普通人而言,就算無法實現也沒有什麼關係…日子照樣過。

    可陸遜不一樣啊!

    他從小就是個有目標,且目標明確的人!

    曾幾何時,他的目標就如他那個「遜」字般,就是馱着孫家,就是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向上爬,爬到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上的位置!

    這些年,他也是如此一步一個腳印的邁步向上。

    儘管如履薄冰,儘管如臨深淵,儘管在孫權這麼一個「外表和善,內里陰險」的主公身邊。

    可陸遜,憑着他的心智與謀劃,其實已經半隻腳邁向成功了。

    如果不是他與夫人孫茹去了趟江陵;

    如果不是為了那批黃老邪的軍械,在關山石洞中大打出手,引起了孫權的誤會;

    如果不是為了自證清白,主動提議進攻交州;

    如果不是孫茹突然出現在交州,如果不是鴻雁再起,讓巨大的誤解籠罩在陸遜的心頭。

    如果不是陸家軍折戟,如果不是步騭、陸績死在了鬱林;

    如果不是孫權與呂蒙的背刺,那他陸遜,他的目標還是會一如既往,哪怕是與虎為謀!

    倒是現在,操刀必割,執斧必伐,局勢使然,老天爺給他陸遜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他的目標不見了,他一度仿佛墜身於萬丈深淵之間…他一度眼睛裏沒有了光。

    可突然,他發現了一件比「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向上爬,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陸高」更值得拼一把,搏一把的事兒。

    ——中興漢室!

    呵呵…

    以往他從未想過這四個字,甚至別人提起,他還會冷笑…還會諷刺。

    腐朽到骨髓里的漢室?還能有救麼?

    可偏偏,那位神乎其技的關四公子愣是將他拉到了這艘「中興漢室」的大船上,讓他陸遜與這四個字深度捆綁。

    這雖非上了賊船,可陸遜亦是身不由己!

    當然…

    話說回來,陸遜的高祖陸閎做過尚書令;

    他的曾祖父陸續做到過會稽別駕;

    陸遜的祖父遜色一些,沒當官;

    倒是其弟弟陸康,擔任廬江太守;

    從這一代起,陸家三房就沒落了…陸遜的父親僅僅是個城門校尉!

    從這個角度去想…

    倘若,陸遜能做回他高祖陸閎做到過的漢的「尚書令」。

    那豈不是證明,是他陸遜真正的中興了陸家一族?

    做到了他祖輩,乃至於陸家最高一級的官員,不是地方官員,而是朝廷官員,是肱骨之臣哪!

    這難道不是另一種版本的「一步一步向上爬」,不是爬到「頂端」了麼?

    ——與有榮焉,滿門榮焉哪!

    呵呵…

    陸遜不由得淺笑。

    以往,尚書令這樣的官銜,他想都不要想,可偏偏,因為這關麟…似乎這朝廷的「尚書令」也並非是遙不可及。

    也直到這一刻,他陸遜方才理解諸葛恪的決議,在這亂世——選擇,永遠大於努力啊!

    這麼想,陸遜覺得以前的格局小了。

    以前的格局就是偏安一隅,困獸猶鬥,能做到偏安一隅的「一人之下」又如何?能有朝廷的「尚書令」顯赫麼?

    如今的境地,雖是迫不得已,但眼界大開。

    登時,逃離的「東吳束縛」的陸遜,他的感覺就一如——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這時候的孫茹感慨道:「不論如何,我等總算從孫權的手中逃出去了…」

    韓玄捋着鬍鬚,「恭喜伯言,恭喜夫人哪…」

    就在這時。

    「哐哐」的敲門聲響起,隨着同時傳出的呼喊,是士徽。

    因為先是對立,又是合作一道進攻蒼梧郡,士徽與陸遜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而往往這種情義會讓兩人的關係迅速升溫。

    「徽兄?何事如此驚慌。」陸遜打開門,直接兄弟相稱。

    「出事兒了…」士徽的語氣有些緊張,還帶着些許警惕,「就在衙署的正堂,魏國的使者司馬懿帶朝廷的詔書與曹操的詔令來見父親?料想…來者不善,父親讓我喚伯言去正堂!」

    「什麼?」

    士徽的話讓陸遜一驚…

    他與韓玄彼此互視,兩人立刻跟着士徽往正堂方向去了。

    到門口時,士燮的另一個兒子士頌早就等在這裏,「跟我來,咱們從後堂入!」

    此刻,後堂的門早已打開。

    只這麼一個細節,陸遜就完全感受到士燮的態度…

    這不單單是讓他陸遜與韓玄悄無聲息的聽,更是不打草驚蛇,是讓陸遜與韓玄趁機算計那曹魏一把!

    心念於此,陸遜不由得感慨道:

    ——『這交州士家與關四公子的關係,還真是深厚啊!所謂『疏不間親』也不過如此吧?』

    想到「疏不間親」這四個字,他陸遜想到這些年對孫權做的…

    登時就有一種統統都餵了狗的感覺!

    不多時,兩人被士徽、士頌引着入後堂,因為只是隔了一扇屏風,故而前堂的聲音一清二楚。

    似乎,那司馬懿才剛剛走上石階,正要步入這正堂,他帶了一個隨從,身形不算魁梧,卻是格外的秀氣…

    只聽得站在最外圍,迎接司馬懿的士壹張口問道:

    「有五年了吧,曹公都沒有派過使者前來此間,怎麼突然曹公派你司馬使者前來交州呢?這一路要橫穿荊州與江東,司馬使者又是如何到交州的呢?」

    「從荊州與東吳之間的河流順流而下…」司馬懿語氣和緩,卻又帶着大國使者的氣場,「閣下不會以為區區荊州,區區江東能攔得住我大魏上國使者南下的腳步吧!」

    別看司馬懿說的趾高氣昂。

    事實上,他就是與夫人偽裝成尋常小民,買通守關將士,順東吳水路而下。

    往往這種一男一女的普通小民,守關將士…他們均會予以方便。

    甚至,無論是江東的孫權、還是荊州的關羽,都會樂意見到北方百姓的南遷…這些都是重要的勞力啊!

    因為司馬懿回答的音調,大堂中數十官員帶着好奇紛紛探望向他,陸遜與韓玄在後堂,也能窺探到這位司馬懿的風采。

    陸遜心頭喃喃:『倒是不卑不亢。』

    韓玄則是一邊捻着鬍子,一邊眯起了眼睛。

    他突然生出一種感覺。

    『又有大戶來了——』

    …

    …

    江夏郡,安陸城。

    距離官署不遠處的庫房內,存放着大量的陶罐,這是關麟這段時間派人四處收購採買來的,足足有五千之多。

    要知道,採買到這些大小規格類似的陶罐可並不容易。

    在三國兩晉南北朝時期,日常用陶的質量每況越下,數量日漸減少,主要流行的是隨葬用陶和建築用陶…尤其是瓦當。

    (ps:瓦當是指屋檐最前端的一整片瓦,是裝飾美化檐頭的建築附件)

    所以,別看只是五千陶罐,卻幾乎是集整個荊州之力了…

    單單江夏能採買來的連個零頭都不夠。

    此刻的關麟正用手在觸碰着這大小相似的瓦罐,感受着其中的觸感。

    可越是觸碰,不免有些失望。

    ——『與後世的瓦罐比,太軟了…不過,作為燃燒彈…啊不,是拋擲物,應該是足夠了。』

    誠如關麟所想,三國時期的瓦罐均為火度較低、質地鬆軟的灰陶,與前代實用的硬陶有顯著區別…

    當然,哪怕是灰陶…儲藏些物件、粉末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等等…

    關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這些極難收集的齊齊整整的陶罐都出現了…

    可?那貨呢?

    蔣干呢?

    關麟琢磨着。

    ——『這蔣干不是帶着一隊民工上山去挖掘「火鐮」了麼?』

    ——『怎麼這都快一個月了,啥消息也沒有?』

    ——『人呢?這是出工不出力麼?』

    的確,關麟來到安陸城後,除了馬不停蹄的準備迎戰外,還辦了一件事兒,準確的說是三件事兒。

    分別給原本的蔣干、王粲、阮瑀各自安排了一件事兒。

    王粲的事兒,是寫一本「小書」!


    阮瑀的事兒,是編排一出「小戲」!

    蔣干,這個被後世課本「蔣干盜書」黑了幾千年的人物,關麟尋思着,他本是安陸縣縣長,對此間算是比較熟悉,再加上古籍文獻中記載的還是有些能耐的…

    故而…關麟特別對他委以重任。

    至於這重任嘛!

    安陸城,作為後世的「大孝感」,關麟可太熟悉了。

    除了知道這是「中華孝文化之鄉」外,知道這裏有「四大怪」外,關麟更知曉,孝感還是「膏都」、「鹽海」、「磷山」…蘊藏着豐富的地質礦藏。

    當然,如今正處於戰時的狀態…

    膏和鹽去提煉…儼然沒有那個時間。

    同樣的,膏和鹽雖然重要,但是比起「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提及麟…

    關麟直接想到的就是後世戰爭中白磷彈,燒皮蝕骨,人稱「地獄之火」,堪稱戰爭中最恐怖、殺傷力最驚人的武器。

    當然…

    關麟要做出導彈難度太大,可利用白磷的燃點,輔之以油。

    只需要一把火…可以旦夕間將數萬敵軍焚燒殆盡!

    這可比製造火炮的難度要簡單許多。

    這也是,關麟腦海中「燃燒彈」的雛形…

    比起秦弩的慢成型,這個「燃燒彈」只需要白磷的量充足,就足夠實現。

    故而,關麟派蔣干去做的不是別的,就是尋找白磷…不對,這個時期白磷的名字是叫做——火石、火鐮!

    要知道,火石、火鐮在這個時代,可是極其珍貴的燃料。

    但凡火石、火鐮儲備充足,曹操也不會在草船借箭時,不放火矢。

    至於…有着「磷山」之稱的安陸縣,其中白磷具體的分佈,關麟記得沒有那麼清楚,只有些印象,在後世…是在小悟鄉四方山一代。

    巧了,這個時代…安陸城附近真的有座四方山。

    關麟索性就讓蔣干去四方山尋找、挖掘這火石、火鐮!

    可這都快一個月了,關麟倒是聽說蔣干也沒偷懶,帶着這些人早上出去了,晚上就回來了,可…有個毛的火石。

    關麟已經覺得有些所託非人的味道了。

    張星彩好奇心強,此刻正饒有興致的望着這些陶罐,「雲旗弟?你整這麼多陶罐作甚?這個能幫你燒了那雞鳴山的糧草麼?」

    「如果某人稍微可靠點兒,保不齊就真的燒了…」關麟無奈的張口。

    「某人?」張星彩好奇了,連忙追問,「誰呀?」

    關麟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吩咐一旁的士武,「士叔,如果今夜那蔣干還是一無所獲的話,就得辛苦士叔去挖掘下那四方山!」

    「我別的沒有,一身力氣還是有的…」士武拍拍胸脯,「交給我,雲旗公子放心就好!」

    看着士武一本正經的模樣,關麟感受到的就倆字——靠譜!

    話音剛落…

    「報——」一名部曲快步闖入,連忙稟報道:「蔣干先生請太守赴東城門…說是,太守吩咐找的東西,他找到了,也運回來了!」

    「找到了?」關麟一怔…

    他的目光再度掃過面前的陶罐,如果說,現在這一枚枚陶罐就是溫順的鵪鶉,那有了白磷,這些陶罐,那就是兇猛的老虎啊,還得是帶上翅膀的那種!

    『這年頭,真能用上燃燒彈,那就再送給曹操一場大火——』

    心念於此…關麟的迫不及待已經是呼之欲出。

    「前面領路——」

    …

    …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琴瑟和鳴,奏的曲目是《詩經》中「小雅」一篇中的「鹿鳴」。

    這首曲子奏出了頗有交州韻味的儒學味道,讓人不由得想到,這位交州七郡督士燮還是位儒學的大家。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隨着一手執節杖,一手執冊書,氣度瀟灑的司馬懿走上這廣信城的衙署正堂,士變張口歡迎。

    司馬懿躬身行禮,「臣魏國行軍司馬司馬懿,奉魏公之命,致意安遠將軍、龍度亭侯!」

    士燮含笑:「建安十三年以前,魏公屢屢派使者前來交州,吾亦是嚮往魏公風姿久已,可建安十三年,一把赤壁大火,將魏公南下的志願泯滅,再也打不通中原與交州之大道,吾空自牢想,甚為遺憾!」

    這說不上是嘲諷,卻是點明了曹魏的傷疤,司馬懿神情從容道:「魏公知將軍心向漢室之誠,許都乃是漢室正統,故魏公遣臣特來奉上天子冊封聖旨,天子加封將軍為驃騎將軍,領交州牧,封鎮南侯,共討叛逆,請將軍預備香案接旨!」

    士燮一怔,未料到司馬懿帶着漢室天子的聖旨,正猶豫怎麼回答,站在首位劉熙拱手,「在下劉熙,北海郡人,避禍於交州,在下斗膽問,這封聖旨,乃是天子所書?還是魏公所書?」

    司馬懿含笑,「既是聖旨,自然是天子所書。」

    劉熙冷笑,「天下人皆道,魏公挾天子以令諸侯,交州雖距離中原數千里之遙,可如此說法卻也是頗為盛行,難道…天子不是被魏公囚禁於許都?這封聖旨,吾主不接也罷!」

    司馬懿仍然含笑,「昔日天子流離,群雄袖手,漢室幾亡,是魏公迎天子以理敬,築宮室以尊養,而魏公親冒矢石,征討叛逆、招撫諸侯,乃有今日之中原…非魏公,何來天子?非天子?何以天下?又何來敕封交州七郡督之職銜?何來如今的安遠將軍、龍度亭侯?劉先生提及囚禁二字,駭人聽聞,不知天子受難之時,劉先生何在?噢,對了,劉先生是避禍於交州…既如此,劉先生何必以己之不忠,陷魏公也於不忠呢?」

    張春華第一次聽到丈夫在這麼多人面前侃侃而談,忍不住抿嘴一笑。

    劉熙又急又怒道:「我只說今日事,誰與你論當年勇?」

    司馬懿笑:「安遠將軍從一個交趾太守,做到如今的交州七郡督,中原的士人中前往依附避難數以百計,單單我能念出名字的就有袁徽、許靖、劉巴、程秉、薛綜…還有劉先生你!難道這些人投靠士燮將軍,不是因為士燮將軍的忠君麼?難道士將軍屢屢受到朝廷冊封,不也是因為忠君麼?如今聖旨已下,為漢室討賊,有何不妥?」

    劉熙還想說話,卻被士燮喊停,「要吾討賊?不知賊是誰?」

    司馬懿平靜的說,「關羽!孫權!」

    「哈哈哈…」

    這次劉熙又哈哈大笑,「關羽乃天子親封漢壽亭侯,孫權則是三代基業下的江東,亦是天子親封的討虜將軍,會稽太守…豈有交州討伐漢臣的道理?」

    「奉天子之命者為忠,逆天子之命者為奸,孰忠孰奸,士燮將軍與劉先生比我更清楚,何況交州世外之地,我亦不忍讓交州染指戰場,卻是聽聞陸遜與其族人被吳侯陷害,險些身首異處,與其漫無目的北擊東吳,被孫權以陸家族人要挾,不如隨我一道返回荊州,釜底抽薪進攻荊州!魏公是要打通一條中原與交州的通道,讓士將軍的名聲能夠傳揚於天下,讓士將軍的儒家學識能夠為天下士敬仰!」

    劉熙聞言怒喝:「大言不慚,你再如此胡言亂語,我便斬了你!」

    司馬懿身側的張春華握住了佩劍,冷笑道:「好啊,原來這就是交州士家的儒學造詣,還什麼有朋自遠方來,呵呵,不怕人恥笑,就讓大家看看交州到底是何嘴臉?」

    劉熙拔劍砍去,「你是何人?」

    終究因為劉熙是文人,他的劍被張春華輕鬆用劍鞘架住,回道:「使者而已!」

    士燮微微有些動怒,「都退下!」

    劉熙隱忍而退…

    張春華也退到門外,可她能看出來,仲達的話還是擊中了這士燮的軟肋,丈夫的風采讓她油然生出讚嘆和愛慕。

    倒是屋子後的陸遜有些驚詫…他凝着眉,有些無法理解。

    很快,他的目光轉到了士燮的兩個兒子士徽和士頌身上…

    陸遜小聲問道:「為何士將軍要縱容那劉熙如此羞辱這曹魏使者?若是直接答應他?不好麼?何必要讓那使者舌戰群雄!」

    士徽與士頌彼此互視,旋即淺笑出聲。

    如此淺笑更讓陸遜一頭霧水。

    終於,沉默許久的韓玄張口了,他壓低聲音,卻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輕聲對陸遜道:「伯言,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雲旗公子的安排呢?」

    啊…

    陸遜不可思議的望向韓玄,一雙瞳孔從微微睜開,到不斷的睜大,到睜大到極限。

    他是絕頂聰明之人,方才是當局者迷…如今被韓玄這麼一句提醒。

    他全明白了。

    ——『怎生忘了那曹操生性多疑,他一定會更願意相信,經過千難萬阻…才爭取到的!』

    陸遜方才想到這裏…

    士徽朝他笑了笑,旋即面色一改當即咆哮着走入正堂:「分明是你家魏公最近吃了敗仗,我聽聞江夏與荊襄可都敗的極慘,這才派你向我爹乞兵,天下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乞討者!可笑!」

    士徽說話的時候,司馬懿一直在觀察士燮的表情。

    通過他聽到這番話時眉宇間的變化,司馬懿能篤定,這位新來的公子,他的話並不代表士燮的意思,索性含笑望着士燮。

    只見士燮餘光微微瞟向後堂,他所在的主位正好能看到屏障後的陸遜與韓玄,他與韓玄隱晦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士燮笑道:「司馬使者好一張利口,冊封一事,吾與這些手下還需再行商議,司馬使者先回驛館如何、」

    司馬懿躬身:「此事事關交州的未來,還望士將軍三思而行,能做魏公的朋友,千萬不要做魏公的敵人,懿言盡於此!」

    士燮太守:「使者請——」

    司馬懿彬彬有禮的退了出去,劉熙憤憤然:「主公為何縱容他!」

    士燮故意抬高聲調,讓門外的司馬懿足夠能聽清楚,「我縱容的是你啊…曹公得人,曹公得人哪!」

    司馬懿帶着張春華走下丹墀。

    張春華滿是疑竇的問:「仲達?這交州士家…會接受魏公的冊封麼?」

    司馬懿仍端着持重的步伐,低聲道:「之前我還不敢篤定,現在我敢說…他一定會答應!」

    張春華補充問道:「那麼就是你贏了?」

    司馬懿低聲:「丞相可是要我把陸遜與江夏一併帶回去,贏了這種話,那得等打敗那關家四郎後再說!」

    張春華笑:「那你也贏了!」

    司馬懿禁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ps:(今天就這一章了,輸着液單手碼的…)

    (精神與狀態已經不足以再支撐一章…)

    (明天狀態好些就恢復兩章,狀態一般,至少也有一章…體會到病來如山倒的感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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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八章 我縱容的是你啊!曹公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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