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最好!」
聽周聰說賈元春在宮中還算不錯,王夫人喜笑顏開。
忙拆開了書信,又遞給了賈母。
「周大人,你竟然一日又救駕。先救了陛下,又救了皇后娘娘!」
飛快看信,才看了幾眼,賈母便抬起了頭,滿面訝然。
「是聖人的恩澤!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洪福,我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
周聰向着皇城的方向一抱拳。
「如此也算是難為了!」
賈母誇獎道。
看完了書信之後,才又遞給了王夫人,開始沉思起來。
「周大人,你總算是出身於榮國府!你位居高位,老太太的臉上也有光!想要送你份物,以為賀禮,不知可以嗎?」
賈母人老成精,知道賈元春托周聰送信,肯定是存了讓兩家結交之意。
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奇怪,賈元春怎麼就相中了周聰。
待看過書信之後,才知道原來他一日雙救駕,甚至於還入了聖人的眼,專門派人給他下了一道旨意。
如此簡在帝心的人物,又與榮國府之前有過一段香火情,賈母自然要抓住了。
「全憑老太君賞賜!」
周聰將手一拜。
「那老身就不客氣了!」
賈母笑了笑,「你孤身為官,還未婚配,身邊沒有人照顧可是不行。莫不如便送你兩個丫環吧!」
「老太君可是要把鴛鴦姐姐送給我嗎?」
周聰打蛇隨棍上,做出了驚喜狀。
「咳咳……」
一句話把賈母給嗆得咳嗽了起來。
「多謝周大爺的看重,鴛鴦只願意在老太君身邊服侍!」
鴛鴦也被周聰的話給嚇了一跳。
她知道周聰提出了這個要求,賈母若是直接回絕的話太過生硬,忙跪在了地上。
「當真是個忠心的丫環!」
周聰的目的是當曹賊,盡享賈府的鶯鶯燕燕。
當然不會如懟王熙鳳那般懟賈母和鴛鴦,而是大聲的讚嘆了一句,「即如此,那我也不強求!
不過,我還想求老太君一個恩典,若是將來鴛鴦姐姐有出閣的打算,能否落在周家!」
「周大爺!」
一句話直接暴露了心思,說得鴛鴦姐色緋紅,羞燥的看向了周聰。
「鴛鴦我可是一直都當孫女兒養的,若是真有那天,她不反對的話。老太太自然也樂見其成,會風風光光的把她給送過去!」賈母哪裏想到周聰對鴛鴦到有如此的耐心,左右自己春秋已高,估計沒幾年便得歸天。
也樂得給周聰一個虛話,若是到自己歸天之時,周聰還能保持聖恩不落,她也自然願意給賈家找一個後援。
「多謝老太君成全!」
聞言周聰大喜,轉頭看了鴛鴦一眼,如變戲法一般的把萬貴妃賞的祖母綠戒指給取了出來,又走到了鴛鴦的面前,「這是萬貴妃賞的,說是要給我的妾室,便先給鴛鴦姐姐了!」
「周大爺,這太貴重了!」
鴛鴦大驚,慌忙搖頭擺手。
「沒事,以後你若不喜歡了,只管退回我便是!我絕不怪你!」
周聰堅持道。
「周大爺,你拿奴婢當什麼人了!」
可誰知,周聰的一句話卻惹得鴛鴦不快的起來。
「是我的錯,不當逼鴛鴦姐姐!」
周聰一愣,想到了紅樓書中鴛鴦被賈赦逼婚的那一幕,對她的烈性到是有一番全新的認識,到是自承其錯。
周聰看懂了鴛鴦,鴛鴦又何曾沒有看懂周聰。
想着他如此高官,把王熙鳳都給逼得無地自容。
現在竟然會給自己主動道歉。
抬眼看他,但看他身材強健,飛魚服錦繡華麗,貴氣逼人。一時之間竟有些痴了。
再思及賈府的一眾男子,她雖然尊敬,但卻怎麼會不知道他們的做派。
賈寶玉好稱含玉而生,每天卻只知道在脂粉堆里胡鬧。
賈璉看着好似還行,但是卻捐得五品同知,於國於家無用。
賈母總有仙逝的那一天,沒有人會再護着自己,還是早做打算為妙。
「周大爺,奴婢有一事相求!」
想到這裏,鴛鴦一咬牙,再度欠身。
「鴛鴦姐姐,請說!」
周聰還以躬身一禮。
「等周大爺娶妻之後,若是還對鴛鴦有這心思,還請周夫人把此物賞給鴛鴦!」
飛快的說完,鴛鴦已經羞得無地自容。
這畢竟是女子的終身大事,便是再灑脫的人也不可能全當無事。
「你只管放心!」
周聰退後一步,向着鴛鴦微一拱手。
「好!好!」
眼看周聰與鴛鴦定下了此事,賈母樂不可支,連拍幾下手。
「周大人,鴛鴦過門得好幾年呢?老太君把鴛鴦指給了你,我這個做小的,總得錦上添花吧!這樣……我身邊的金釧兒和玉釧兒不錯,便送給你做個貼身丫環吧!」
看着周聰手裏拿着的祖母綠戒指,王夫人一陣的眼熱。
她並非是看財物動手,實在還是為女兒考慮。
所謂父母愛子之計深遠!
她知道宮中乃是皇后說得算,萬貴婦最受寵。
剛才知道周聰救了皇后,現在看他又討得了萬貴妃的歡心,想着交好他,可以為女兒好好的鋪平道路,便也跟着說話。
「多謝夫人賞賜!」
周聰知道金釧兒和玉釧兒乃是王夫人身邊的一對姐妹花,生得漂亮。
那金釧兒便是被賈寶玉給討了胭脂吃後,又被王夫人給逼着跳了井。
想着如此也算是一舉兩得。八壹中文網
即能救一條無辜的生命,還能收得一對麗人,兩全其美,是欣然應允。
「老太君,周聰還有一事相求!」
想了一下,周聰又看向了賈母,「周聰自幼父母雙亡,全憑叔父教養才能長大成人。想着能不能在榮國府給我留個房間,讓周聰在閒來無事時也能儘儘孝心!」
其實他對周瑞哪有什麼感情。
這麼說不過是為了進出榮國府方便。
總不能每次來榮國府,總是翻牆而入吧!
這樣的做法,也只能是竊玉偷香。想要光明正大的與黛釵和三春見面,可不容易。
「此事容易,便在府內給你撥個院子!」
聽周聰字字句句都與榮國府交心,賈母和王夫人也是樂見如此,是欣然應允。
「多謝老太君!」
周聰站起來向賈母深鞠一躬,並轉頭看了後進來的王熙鳳一樣。
看她便好似一尊泥菩薩般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估計是剛才把她給嚇到了。
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再欺負她,左右兩人是來日方長。
聽說王夫人把自己送給了周聰,金釧兒和玉釧兒當時便傻了。
直到王夫人說出了周聰現在乃是錦衣衛千戶,甚至還救了皇帝和皇后,是簡在帝心的人物,兩人這才恍然,感激向着王夫人拜了謝之後,又喜滋滋的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此時,周瑞家的也聽說了這事,樂不可支的過來幫忙。
收拾好東西之後,王夫人還賞了金釧兒姐妹每人一隻金鐲,又打發她們去了北路院。
「金釧兒,玉釧兒,你們這次去哪呀?」
走在路上,迎面正好遇到了李紈的丫環素雲,納悶的問道。
「我們被夫人送給周大爺了!」
玉釧兒喜滋滋聽回答道。
「周大爺,哪個周大爺?」
素雲頗為疑惑。
「便是我家侄子,沒想到他還真是出息了!」
周瑞家的與有榮焉的昂起了頭。
她本來便是在榮國府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聽說了周聰的事情,知道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舒坦。
在昂頭說話的時候,甚至還擺出了富家老太太的樣子。
「你們說得是聰兒?」
素雲大驚,不明白金釧兒姐妹的高興這是從何而來。
「住口!」
一句話說得金釧兒大為不滿,護主心切,厲聲的指責,「周大爺乃是錦衣親軍的千戶官,豈是你這小蹄子能隨意議論的!」
「不能吧!」
素雲傻了眼,前幾天她看到周聰時,對方還濕漉漉的好似一隻落湯雞一樣。
這才幾天,怎麼就發跡成了錦衣衛了呢?而且還是千戶老爺!
「朝庭親賞,豈能有錯!素雲,以後見到我家老爺,說話最好小心點。若是胡言亂語惹得他不高興,不用他發令,我先扒了你的皮!」
金釧兒接着警告道。
雖然兩人之前都是大丫環,但她跟在王夫人身邊,素雲跟着的則是李紈,一直都壓她一頭。
「我知道了,好姐姐,你可莫生我的氣!」
素雲不敢爭執,向着金釧兒陪了一個笑臉,忙又向院子走去。
才剛剛進屋,她便叫嚷了起來,「大奶奶,你說這事奇怪不?聽人說,聰兒當了千戶官!」
「閉嘴!」
李紈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聰兒,也是你叫的,以後見面恭敬着點,得叫周大爺!」
「大奶奶,你也知道了?」
素雲吐了一下舌頭,訝然的看着李紈。
「我也是剛剛聽說,而且還知道老太君把鴛鴦也指給了她。只待周大爺正妻進門之後,便會納鴛鴦為妾!」
李紈一邊整理着桌面上的史書,一邊說道。
「這可真是一步登天呀!」
素雲大吃一驚。
鴛鴦雖然也是丫環,但在府中卻是超一流的存在,哪怕是平兒,也不能與她相提並論。
甚至於府里得寵的賈寶玉,見到鴛鴦後,也得叫一聲姐姐。
如李紈這般,見面也得先賠上笑臉。
似這樣的人物都給了周聰做姨娘,周聰的地位升得可真是夠快的。
「素雲,一會兒你把這幾本書送到北路院去!」
李紈此時已經挑好了書,並且指給了素雲。
「大奶奶,好端端送這些做什麼?」
素雲納悶道。
「還記得上次他要管我借書看的事情嗎?當時被我們給否了。我想着總不是個事,把這幾本書送過去給他,也算表一下道歉之意吧!
另外,這還有一盒我親自做的白玉霜方糕,你也一併送過去,說是我慶賀他高升之喜!」
李紈說道。
人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她活得一向小心慬慎,生怕行差走錯。
在聽說了周聰的事情之後,便想到了之前周聰管她借書的事情。
周聰位高權重,又是錦衣親軍,她是絲毫不敢得罪。
有心不理會,全當不知道之事,又怕周聰是個心眼小的,想到那件事情。
思來想去,還是找出來了幾本史書,又親手做了一盒點心,打算讓素雲送過去,好結一個善緣。
「奶奶,我知道了!」
連得了金釧兒和李紈的警告,素雲也知道周聰的地位與之前大不相同,心中也提起了十萬分的警惕,俏生生的應了一句。
北路院!
金釧兒和玉釧兒姐妹進入到正廳之後,便看到了上首坐着的周聰。
兩人只是丫環,哪裏見過周聰身上所穿着的飛魚服,只感覺威嚴且好看,慌忙放下了手裏的東西。
無比乖巧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齊齊跪下,「見過周大爺!」
「起來吧!」
但看面前的姐妹花,乖巧漂亮。
年長的金釧身體修長,膚色極白。妹妹玉釧兒雖然個頭稍微矮了些,但身上雖然嬌憨,卻也長成。
看在眼中,相當滿意,將手一揮,便示意兩人起來。
「入我府中,便要守我規矩!平時,我不會經常回來,金釧兒,你要負起責任來。院內大小事宜全部由你統理,若有事拿捏不准。
便去榮禧堂去請教鴛鴦姑娘,明白了吧!」
而後,周聰才又開始教育起了二人。
「大爺放心,奴婢們知道怎麼做?」
金釧兒連忙回答道。
「如此最好!這是賞你們的,每人一隻!」
立過規矩,便是賞賜。
周聰又叫過來了兩個丫環,每人賞了一隻鑲着寶石的金鐲子。
「哎喲,我看看這鐲子,做工可真好!金釧兒,玉釧兒,你們可真是享福了。我家姑娘出嫁時,也沒有帶過這麼好的東西呢?」周瑞家的眼見周聰半點沒理會自己,自己找起了存在感,湊過去搶過了金釧兒的鐲子便讚嘆了起來。
「嬸娘的眼皮子便這麼淺嗎?」
看着周瑞家的做派,周聰冷笑了起來。
接着,從隨身空間中把榮國府的賬本給拿了出來,翻到了周瑞的那一頁,「我這裏正好有一樣好東西,想給嬸娘看看!」
「這是什麼東西呀?」
周瑞家的笑吟吟的走了過來,接過了賬本。
她是王夫人的陪嫁家人,管了不少的事情,當然能看懂賬本。
才只看了幾眼,不由得臉色一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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