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秦淮茹一直守在門口,坐立不安。
傻柱被關,平時總幫自己的一大爺也陪着聾老太太去了醫院。
她想救出棒梗,便只能去求周聰了。
賈張氏她是不在乎的,那個老妖婆被槍斃了才好呢?
也就不會搞出來那麼多的妖蛾子了。
關鍵是自己的好大兒棒梗,還沒有小學畢業呢?
這要是進了少管所!
出來之後,沒有學校接收,在社會上連份正經工作都找不到,只能當街溜子。
更別說娶妻生子了。
不過,她對能說服周聰可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她相當清楚周聰不待見自己家,要不然的話,也不至於給棒梗下套,要把他給送進去。
但她也不至於束手待斃,打算用出女人最強大的武器。
若是成功的話,非但棒梗不會有事,以後周聰家的東西也就都成了自己家的。
先不說那些吃的,便是周聰家現在的那四間大瓦房就足夠她眼饞的了。
為此,她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不但花了兩毛錢,把小當和小槐花託附給了三大媽照看一晚。
甚至於還死皮賴臉的從於莉的手裏弄到了一點,她出嫁時抹臉的雪花膏。
甚至於,剛才她還在家裏燒了水,洗了頭又擦了身子。
只可惜的是,她都等了半天了,也沒有見到周聰的身影。
遠遠的,一男一女兩個身影出現。
讓秦淮茹的心跳如鼓。
身影近了,緊張的心終於平復了。
因為那雙身影,竟然是傻柱和何雨水。
「傻柱,你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
幾步迎了過去,秦淮茹衝到了傻柱的面前。
「沒事!保衛科不敢關我太久!」
但看秦淮茹桃花眼水波盈盈,正關心的看着自己,傻柱的心裏就別提多美了,像只驕傲的小公雞。
「哥,回去吧!太晚了,我要睡覺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通過周聰的幾次教育,何雨水已經知道眼前的秦淮茹不是好人。不想傻柱和她混在一起,扯住了他的袖子。
「要回你先回,我和秦姐說幾句話!」
傻柱平時就稀罕秦淮茹,現在更是感覺秦淮茹與以往大不相同,特別是看自己的眼神那叫一個佳期如夢,柔情似水。
心花怒放之下,哪裏還管何雨水,把手一甩,便掙脫開來。
「這是沒救了!」
看着傻柱那一臉痴迷的樣子,何雨水嘆了一口氣,轉身就走。
「傻柱,你說實話!是不是雨水找周聰把你給弄出來的!」
秦淮茹當然知道傻柱在吹牛逼。
在剛才,她可是親眼看着何雨水護住傻柱,又被周聯扯開的動作,心裏面已經有了猜測。
「算是吧!」
牛逼被捅破,傻柱只感覺有些丟臉,模稜兩可的說道。
「那你能不能讓雨水和周聰說說,把棒梗也放出來!我知道他做錯了事,可那是我兒子呀!我能怎麼辦?
傻柱,秦姐一家可是全靠你了,你要是不幫我,我可是真沒有活路了!」
秦淮茹珠淚漣漣,把手搭在了傻柱的肩頭。
如果周聰在這裏看到這一幕,定然會大為敬佩她的演技。說哭就哭,完全吊打後世的小鮮肉,弄不好都會拜她為師。
「秦姐,我也不敢保證呀!」
這下子,傻柱可是不敢大包大攬了,他可是生怕把事情辦壞,讓秦淮茹覺得自己沒有用,不再親近她。
「秦姐,你也知道!周聰那孫賊,就是一個牲口,油鹽不進!連一大爺都不好使,我是真不敢保證能讓他放了棒梗!」
為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傻柱已經學會分析周聰的性格了。
「你沒有辦法,但是雨水一定有辦法!你這樣……等着周聰回來後,你讓雨水穿少點去敲門。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張紙!
只要雨水一主動,周聰肯定上鈎!
到那時,還不是雨水說什麼,周聰就得聽什麼嗎?
如果姓周的不干,我們就告他耍流氓!」
秦淮茹連忙說道。
其實這個辦法是她打算在剛才用在自己身上的,但卻又怕周聰不待見自己家。對她的警惕性太高,不放她進門。
正好看出來何雨水與周聰之間有些小意思,才把主意打到了何雨水的身上。
「秦姐,這可不是開玩笑,這不是坑我妹妹嗎?」
傻柱雖然聽秦淮茹的話,基本上不管何雨水。
但那畢竟是自己的妹妹,是一個還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他可不想讓她主動去勾引男人。
「這怎麼能是坑她呢?是成全她!」
秦淮茹也知道不可能只憑自己的一句話便說動傻柱,忙又接着勸說,「何雨水早就喜歡周聰了,而且周聰也喜歡雨水。要不然的話,憑什麼何雨水說句話,周聰就把你給放出來了!」
「那可不行!我絕對不會允許姓周的娶我妹妹!」
傻柱跳得老高。
「傻柱,你先別生氣,慢慢聽姐說!拋開周聰與我們兩家的恩怨,你說他這人是不是良配吧!」
秦淮茹扯住了傻柱,「國家幹部,父母雙亡。一個月四十多塊錢的工資。而且,還有四間大瓦房。配雨水絕對沒有問題!」
「傻柱,按我說的做,也算是成全了何雨水。到那時,周聰和棒梗可就一家人了,他總不至於大義滅親吧!」
秦淮茹一邊說着,再度伸手扯了一下傻柱腰間的棉襖。
「一家人!秦姐,你是說……」
傻柱聽着這話那可真是激動壞了。
按照秦淮茹的說活,只有自己娶了秦淮茹,棒梗才會和周聰成一家人。
也就是說,秦淮茹這是打算嫁給自己了。
激動之下,傻柱一把便抱住了秦淮茹,張開大嘴,便向她的臉蛋子上啃去。
身為軋鋼廠的廚子,傻柱每天都在做菜,身上滿是油煙味。
他平時又不樂意洗澡,頭都懶得洗。
身上那味就別提多衝了,熏得秦淮茹一個勁的犯噁心。
但為了老賈家的單根獨苗棒梗同學,她又只能強忍着被傻柱給親了一口。
「別鬧了,在外面呢?」
一把推開了傻柱,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
身為女海王,秦淮茹絕對知道什麼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可不敢讓他占太多的便宜,點到即止便足夠應付他了。若是讓他吃到嘴裏的話,弄不好幾天後也就感覺沒意思了。
「秦姐,我就怕雨水他不同意呀!要不……要不,我買兩瓶酒把周聰和雨水給灌多了,再把他們兩個扔到一個床上!」
看着秦淮茹那嬌俏的小模樣,傻柱的心裏一個勁的着火。也是拼命的開動腦筋,到也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傻柱,哪有深更半夜喝酒的。萬一周聰不喝怎麼辦?姐現在最怕的就是明天一上班,保衛科就會把棒梗送到公安局,到時候就算是周聰出面我怕也不好使!」
傻柱這智商能想到的,秦淮茹當然也能想得到。
若是時間足夠的話,她當然願意用傻柱剛才說的辦法。
「傻柱,雨水如果敢不同意的話,你就一哭二鬧三上吊!長兄如父,這事,由不得她不同意。
傻柱,難道你就不想聽棒梗管你叫一聲傻爸嗎?」
時間太緊迫了,秦淮茹也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便也只能寄希望於傻柱能勸動何雨水了。
而且,在最後,她還拋出了一個致命的殺手鐧!
「沒錯,她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捶死她!」
聽秦淮茹說到這裏,傻柱那叫一個老四九城的蘿蔔——心裏美呀!
還把拳頭給舉了起來。
「不用說了,我同意!」
話音才落,何雨水的聲音已經從裏面響了起來。
卻是她不放心傻柱,剛才一直在四合院裏面偷聽呢?
低着頭,一步步的挪了出來,心裏悲憤交加。
自己拼着周聰不待見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傻柱給弄出來。
轉眼間,他竟然又被秦淮茹給說動,想讓自己去干那種不知羞恥的事情。
先不說,自己與周聰並未到達那種地步。
便是兩人已經談婚論嫁,這事讓一個女孩主動,她哪裏還有什麼臉!
「你不仁,我不義!傻柱,從今之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心裏面一個勁的發狠,何雨水緩步走出來,強壓着悲傷,聲音低沉,「什麼都別說了,我同意!」
「雨水!」
眼看着妹妹的樣子,傻柱一陣的做賊心虛。
但何雨水卻連話都沒和他說一句,是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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