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孫二兄,會不會是藥王谷暗中有歹人隱藏,悄悄潛入寨子殺人,然後逃走了」千面張這時插了一句。讀爸爸 www.dubaba.cc
「應該不會,寨子夜間明哨、暗哨有多處,每晚都輪換,夜間又有寨中弟子巡邏,歹人進來瞞過眾人行兇不現實。」
「既然寨中守備如此嚴密,那歹人如何行兇?」
「這也是我們懷疑馮戴誠的原因。你們來看,這排房子窗戶外邊是個連廊,通過連廊可以在各個房間穿梭。」
「會不會是寨子弟子乾的,他們也知道這連廊」張芳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言語有失,有點不好意思的靜立在一旁,不再說話。
「這位張兄倒是提醒我了,說不準還真是這燈下黑。」孫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這時一個傭人進來稟報藥王回來了。
「胡司馬,家父回來了,還是先讓他給你診治吧!」
「有勞」
幾人出了房間,徑直去了藥王的房間。
一位鶴髮老者盤坐在案前,正閉目養神,聽李復等人進門,緩緩睜開眼睛,微笑道:「來了,你就是凡兒的朋友,胡司馬?」
「正是,晚輩胡義成,拜見孫谷主。」,其餘人皆跟着李復一起施禮。
「哈哈……好!好!都坐吧」
眾人皆盤坐於案前。
「胡司馬,聽行兒說,你患有氣疾和風疾,讓老夫為你號一號脈吧」
李復將左手遞給了藥王,藥王一邊號脈,一邊盯着李復的面色,臉上閃過狐疑的神情。半晌後,藥王開口說道:「行兒,你去門外守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孫行轉身出了房間,順手把房門帶上了。
「胡司馬,你這面色可不對啊,不識廬山真面目,老夫也是難下決斷啊!」
「真的是什麼事也瞞不住老谷主的慧眼啊!」李復說話的時候情不自禁的看了柳蓉一眼,柳蓉正納悶谷主話裏有話,看到李復神秘的眼神,頓覺的不自在,一抬頭看到張芳和千面張也神秘地盯着自己看,突然明白自己才是個外人。
「我出去看看孫二兄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柳蓉莞爾一笑,欲轉身離去。
「你留下,這事早該告訴你了」李復一把抓住了柳蓉,張芳和千面張也向她報以最誠摯的微笑。
柳蓉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心裏怒罵道:「胡義成,算你識相,如果今日你真的讓我出去了,我明天就回富春投靠我大兄」
千面張上前小心翼翼的取下了李復的面具,柳蓉看此情景驚呆了。
「老夫虛度八十餘載,若非親眼所見,是斷然不敢相信的,世間易容之術竟有如此神奇。」藥王孫思邈感嘆道。
「谷主謬讚了,此乃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千面張取下隨身帶的盒子,將麵皮放了進去。
李復對着柳蓉真誠的一笑,然後閉上了眼睛,等待藥王的治療。
柳蓉的心非常劇烈地跳了一下,仿佛自己換了一個男人,雖說那個胡義成長相也不錯,但是跟面具後邊這張臉差得遠,這張臉不僅俊朗而且頗具英氣,眉宇間還流露着一種淡淡的誘惑女子的壞,柳蓉的臉不自覺的微微有些發燙。
「你這氣疾和風疾是遺傳,不過好在發現的早,不難治。只不過,你三年之後還要再來一次,才能去根。」
「好,多謝藥王」
「這一次,我於你施針三次,你還要再留兩天,可還方便?」
「方便」,藥王和藹的語氣讓李復倍感親切。
一針、一針的扎了進去,李復感覺腦袋有些發脹。
「胡司馬,氣疾和風疾的誘因一是動氣,二是休息不好。你這個身體要順天而行,不能晚睡,亦不可早起。你現在還年輕,等上了年紀,就知道了,到那時,這兩樣病怕是一不留神就能要了你的命」
「謹遵谷主囑託,我記下了。」李復有點感動,「谷主,其實我不姓胡,我……」
「呵呵……」孫思邈直接打斷了李復的話,「我藥王谷自立戶以來,宗旨便是要救天下一切可救之人,老夫只曉得胡司馬是一位愛民如子的好官,至于姓什麼叫什麼,只不過是一個俗稱罷了,胡司馬又何必如此介懷呢!」
「谷主高見,晚輩受教了」李復聽藥王如此說,懸着的心落下了。本來他是很牴觸來藥王谷的,他心裏清楚孫凡已經看出來了,來到藥王谷肯定瞞不過孫思邈。但是袁守邦和袁守城兩兄弟都相信孫思邈醫者仁心,不會摻和紅塵中的俗事。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孫思邈開始依次取針,每取一支,李復就覺得頭腦清醒一成,等全部將針取下的時候,李復有種七竅已通的感覺。
千面張又將面具給李復緩緩按上,胡義成又回來了。
「妙啊!真的是妙,哈哈……」孫思邈笑道。
眾人陪笑,閒聊幾句後,便辭別藥王,出了房間。孫行一直守在門口,見眾人出了房間,忙迎了上去:「胡司馬,感覺如何?可好些了?」
「谷主妙手回春,我的身體從未感到如此輕鬆。只是疾根較深,還需叨擾兩日。」
「胡司馬說的哪裏話,你們能留宿敝谷,是吾等的榮幸,客舍已備好,請隨我來。」
幾人跟着孫行來到一處房舍,四人三間房,李復和柳蓉一間房。
「胡司馬,剛剛行過針,當休息片刻,已是晌午時分,我讓人備些酒菜,一會我們簡單吃點。」
眾人辭謝,孫行離去,眾人各自回房。
「這孫二兄還真是善解人意哈,給咱倆準備一間房」李復得意地說道。
柳蓉板着臉:「一間房怎麼了?你少想好事。」
「這怎麼啦?突然這個樣子」
「我心裏無時無刻不牽掛的男人,竟然跟我戴着假面具!」
「這事啊,不是刻意要瞞你,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告訴你。」
「巴岩是不是知道?」
「不知道」
聽到巴岩也不知道,柳蓉心裏平衡了,「我早該猜到你不是朱風,劉府手底下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我叫李復,本來是富春縣的不良帥」李復接着將之前發生的事跟柳蓉說了一遍。
柳蓉聽了之後,氣也消了,「誰要聽你說這個?你還是想想怎麼破了命案吧,即便有孫大兄的面子也不好白吃白住吧!」
「嗯,說的是啊!這案子你怎麼看?」
「是不是馮戴誠殺的,不好說,但是有人刻意想幫馮戴誠撇清關係。」
「怎麼講?」
「那個馮字左右兩部分,明顯不是一個人寫的,有人故意弄巧成拙,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對,我一進去就看出來了,與其懷疑馮戴誠,我更覺得孫二兄好像在故意引導我們,那名字後半部分應該就是孫二兄寫的」
「嗯,張大兄懷疑谷中弟子的時候,孫二兄沒有生氣,臉上反而掠過一絲喜悅。」
「袁先生說的沒錯,真不愧是我的賢內助」李復用手摟住了柳蓉的腰,「有人在刻意挑撥馮謝兩家的關係」
柳蓉白了他一眼,將手拿開了,「你覺得會是些什麼人?」
「馮盎和談殿都是粵西一帶獠人的首領,獠人表面上歸附大唐,其實私底下各自為政。馮盎佔據高州,談殿稱雄瀧州。二人本是朋友,卻因爭奪羅州的地盤有了矛盾。你說他們兩伙鷸蚌相爭,誰得利?」
「你懷疑是長安的人?」
「嗯,當今聖人慾肩比秦皇漢武,五溪已經平定,邊陲之地的獠人就成了聖人的心腹大患。孫二兄肯定是知道了兇手是誰,此人也是藥王谷的心頭之患。」
「那你有何打算?此事還插手嗎?」柳蓉有點擔憂了。
「藥王谷是人間少有的淨土,各方隱士匯集於此,不該有朝廷的勢力在此攪和。我既受恩於藥王谷,就幫着孫二兄除了這個禍害吧!」
「嗯」柳蓉點點頭。
孫行將李復等人送到客舍之後,就匆匆回了孫思邈的房間。
「父親,這個胡司馬的為人,你覺得如何?」
「為人應該靠得住,不過胡司馬的真實身份不同尋常,是皇室一脈」
「皇室一脈?」孫行表情一下緊張了,「我還想……」
「不妨事」孫思邈打斷了他的話,「他跟當今聖人怕不是一條心。當年平陽昭公主病重時,我受太上皇詔命入長安給公主治病,曾見過當時的太子李建成,這位胡司馬的面容跟前太子有九分相像。」
「是前太子遺孤?」
「嗯,應該是」
「父親,我們要不要……」
「不用,他旁邊有位易容高手,如若不是號脈,我也看不出破綻,而且此人面相高貴,非池中之物,我們藥王谷本來就是懸壺濟世,何必自找麻煩,再者,這帝王的家事,誰人又斷得清呢?」
「嗯,父親言之有理,那命案一事……」
「就交給胡司馬處理吧,這種事他們官家出手比我們方便得多。吩咐下去,胡司馬一行人是凡兒的朋友,路過此地,進來小住,千萬不可泄露他們官家的身份。」
「是」
李復與孫行用過午飯之後,在廳中小敘。
「胡司馬,關於這命案一事,你有何見解?」
「目前說不好,但是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不是馮戴誠,我倒是覺得有人在刻意激化兩家矛盾。」李復索性將心中所想照實說了。
孫行讚賞的點了點頭:「嗯,先前張大兄懷疑谷中弟子真乃一語驚醒夢中人,有的人的心早就不在藥王谷了。」
「孫大兄可是有懷疑的人了?」
「確有兩位」
「命案發生之後,這些人可曾再接近過命案現場?」
「不曾接近,現場周圍都是我親自安排的人把守的,沒有我的命令,沒人能接近。」
「如此甚好,不管這歹人是誰,今日都要現形了」
「胡司馬可是有了良計?」
「不錯,不過這需要谷主他老人家配合。」
「胡司馬請說,家父定當配合。」
「老谷主醫術獨步天下,藥王谷又珍藏很多靈丹妙藥,這起死回生也不無可能吧!我這有人扮成談康能有五六分相像,可讓他在人前露個臉,釋放迷霧,大事可成。」
「胡司馬高見,我這就去安排。」孫行說完,起身離開了。
過了一些時間,柳蓉來通知李復,一切準備好了。
李復跟柳蓉來到談康的房間,談康的屍體和地上的血跡已被處理,房間裏不再有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檀香味。
千面張裝扮成談康,仰臥在床上,很吃力地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演的真像。
「孫二兄,這……」李復故作驚訝狀問道。
「家父把他這口氣給吊上來了,現在不能說話,不過能用手指認人,一會就把可疑之人全部聚集起來,讓他一一指認。」
「嗯」
一人在談康房門前瞅了一眼,就快速退去了。
寨子北邊的圍牆外邊直通大太白海,兩人匆匆來到圍牆邊上,打算翻牆出去,只聽有人喊道:「徐、蔡二位兄長,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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