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傅瑾言低頭看着只到自己肩膀處的傅瑾言,輕聲開口說道。筆硯閣 m.biyange.com
大提琴般低沉性感的聲音響在安嵐耳邊,勾的她心裏麻麻的,卻又不願意太主動。
看着安嵐,傅瑾言直接走過去。
「啊!」
安嵐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她驚呼一聲,鴕鳥似的把頭埋在了傅瑾言的胸膛。
傅瑾言見狀,沒有言語,手掌緩緩向下,撫摸着安嵐。
看到這樣的安嵐,傅瑾言唇邊揚起起一抹笑意,貼在她耳邊,聲音帶着幾分挑釁說道:「怎麼,你現在還滿意嗎?」
聽着傅瑾言低沉的聲音,安嵐雖然人還是暈乎乎的,卻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突然響起了陣陣腳步聲。
這聲響嚇的正沉浸其中的安嵐一激靈,她回頭一看,發現房門竟然是開着的。
明亮而又刺眼的燈光照射在安嵐臉上,令她忍不住身體一僵。
隨後她便有些慌忙的抬起手臂擋在臉上。
「睜開眼睛看着我。」
傅瑾言看着安嵐輕聲說道。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性感,眼神深邃仿佛帶着某種魔力,安嵐很快又控制不住的沉浸其中。
她聽話的移開手臂,睜開了眼眸。
看着面前的男人,安嵐眼前蒙上了一層水霧,控制不住的喘息起來,心跳也逐漸加速起來。
安嵐不遠處,房門敞開着,她知道,卻依舊還是陷進去了。
安嵐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直到後來她才明白,原來她愛傅瑾言已經超過了所有,甚至已經超過了她自己。
安嵐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疲憊的不想動彈。
這其間傅瑾言還來過一趟,說晚上有個酒局,問她願不願意過去。
安嵐當然是不願意的,畢竟李平那兩個討厭的傢伙都在那裏,她死都不會去的。
「我有點累了,不太想去。」
安嵐把自己裹在被子裏面,把頭深深地埋進枕頭之中,悶悶的說道。
傅瑾言聽到安嵐這麼說,並沒有勉強她,只是笑着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說道。
「睡吧,然後等我回來。」
寂靜的夜裏,安嵐抱着膝蓋靠在床邊,聽着從甲板上傳來的喧鬧聲,心情有些複雜。
夜晚很漫長,時間緩緩流逝,甲板上的聲音似乎一直都在持續,可安嵐卻漸漸有些堅持不住了。
她的眼皮越來越沉,困意也越來越深,雖然安嵐努力試着讓自己清醒,但是最終她還是抵擋不住睡意,緩緩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傅瑾言終究還是沒有回來。
第二天清晨,睡的正香的安嵐被一陣突然響起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她有些迷濛的睜開雙眼,看向頭頂。
「陌生的天花板,這是哪裏?」
安嵐揉着惺忪的打量着周圍,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
「咚咚咚!」
門外依舊響徹着敲門聲,安嵐聽到這個聲音立馬沒了睡意。
「難道是傅瑾言回來了!」
想到這裏,安嵐立馬穿上鞋子,跑到船艙門口。
房門緩緩打開,可出現在安嵐面前的卻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傅瑾言。
而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這個人既不是經常跟在傅瑾言身邊的助理。也不是經常接送她的司機。
「你是哪位?」
安嵐一臉警惕的問道。
「安小姐,您好,我是傅總的屬下,是傅總派我來的。」
看到安嵐那副防賊似的模樣,男子立馬解釋道。
聽見陌生男子的解釋後,安嵐心中的懷疑稍稍散去了一些,但她該是不敢完全放下心來。
「傅瑾言他人呢,為什麼不是他來接我。」
苦澀在胸口蔓延,安嵐強忍着心頭的失落問道。
「安小姐,是這樣的,因為傅總還有別的事情,所以就吩咐我先來接你回去。」
「我想傅總應該已經給你發消息了吧,你不妨掏出手機看看。」
男子十分淡定的說道。
聽見男子的話後,安嵐有些將信將疑的拿出了手機。
她打開手機一看,發現果然如同男子所說的那樣,傅瑾言讓自己先跟他回去。
雖然確定了男子的身份,可是安嵐卻並不高興,因為傅瑾言失約了。
「大騙子。」
安嵐低着頭,小聲說道。
離開遊輪後,安嵐直接就被陌生男子帶去了醫院。
坐在醫院的候診室里,安嵐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醫院裡冷颼颼的,安嵐的心卻比這裏更冷。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安嵐一邊打量着周圍,一邊朝着男子詢問道。
她的語氣略微有些冰冷。
如果不是強忍着的話,她恐怕就要當場發飆了。
「很抱歉,這都是傅總的吩咐,你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去找傅總。」
男子看似恭敬實則冷漠的說道。
安嵐見狀,便知道自己恐怕是沒有辦法問出什麼了。
她只好先放下心中的疑惑,耐着性子把檢查做完。
x線,彩超,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安嵐叫的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檢查她通通都做了一邊。
「真是的,有必要抽我那麼多管血嗎。」
病房門口,安嵐捂着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手臂,忍不住開口說道。
雖然不知傅瑾言究竟要做什麼,但是安嵐實在是被折騰的心力憔悴。
折騰了一上午,等到安嵐好不容易離開醫院,都已經到了大中午了。
一回到別墅,安嵐就重重的撲到了床上。
窗外一副陽光明媚的景象,安嵐卻只想躺着,一點都不想動彈。
於此同時,另一邊,安嵐的檢查結果剛一出來就立馬被送到了傅瑾言手中。
顯然傅瑾言對於檢查結果十分的看中。
他一張一張翻閱着安嵐的檢查報告,臉上的笑容也從無變有。
如果不明所以的人,恐怕會認為傅瑾言這是在關心安嵐。
只是事情並不能只看表面,很多事情並沒有看起來的那般簡單。
只有站在傅瑾言身邊旁觀着一切的助理才知道這意味這什麼。
這天,窗外陽光正好,安嵐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發呆。
這兩天安嵐可閒壞了,她自己呆在別墅里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再加上傅瑾言又像失蹤一樣,連續數日都不到身影,所以安嵐除了睡覺根本想不到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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