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說是離開了別墅,可也沒有離得很遠。
半個小時之後,她看到從咪咪的別墅裏面出來了兩個行色匆匆的獸人。
那兩個獸人心裏或許是有心事,她並沒有故意隱藏身形,它們卻沒有發現她,只衝着一個方向飛快的趕去了。
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沉吟兩秒,她追了上去。
那兩個獸人不光是速度快,動作還十分的敏捷,期間蘇曼一度差點失去了它們的蹤跡,但好在運氣是站在她這邊的,還是被她追着蛛絲馬跡找了去。
等她趕到了地方,映入眼帘的是那兩個獸人手裏拖着一個渾身是血看不出原本樣貌的一坨小狗從小巷子裏面走了出來。
她立馬隱了身形。
「真是可憐。」其中那個梨花貓獸人蹙眉嘆了一聲。
「都是該死的人類!」另一個長毛白貓獸人恨聲道。
「嗚」地上那「一坨」小狗發出了微弱的嗚咽聲。
兩個獸人立馬將它放到了地上。
「你聽到了嗎?它還會叫,還有意識呢。」那個長毛白貓獸人驚呼一聲,「你不是說它死了嗎?」它跪到地上仔細的檢查起那地上的小的身體情況。
「還有心跳,雖然微弱,但是要是仔細救治的話,能活!」白貓獸人說着就要抱起那小狗回去。
梨花獸人拉住了它的胳膊,「別白費力氣了。」
它盯着它的眼睛,「它死了,我說它死了。」
「可是它」
「它死了!」梨花獸人拔高聲音再次重複一遍。
白貓獸人看着它,不敢說話了。
梨花獸人垂眼看了白貓手裏的小狗,「別白費力氣了。」
「可它還在呼吸.」白貓還想掙扎一下。
梨花不說話,只是抬手摸上了那小狗的脖子,小狗像是還能感受到撫摸,哼哼兩聲往它的手心裏面蹭了蹭,下一秒,卻聽嘎巴一聲,小狗的腦袋垂下來了,梨花垂眼,「現在沒有了。」
外面看直播的人炸鍋了。
「什麼意思?這兩個獸人也是虐待者?」
「什麼?什麼?我剛才看到了什麼?它們是殺了一隻小狗嗎?」
「我的腦子好像有些不夠用了,我甚至有些懷疑我的眼睛。」
「我就說了,這些貓啊,狗啊,都是些殘忍的生物,它們的世界弱肉強食,它們都是養不熟的。」
「這樣殘忍的傢伙就該都爛在那個地方!」
「我希望西王頒佈一個法令,不准任何人養這樣的寵物!」
白貓獸人捧着小狗的屍體不知所措,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它它剛才蹭你的手了」
「你看錯了。」
梨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你該習慣這樣的場景,帶上它的屍體,我們該回去復命了。」
走了沒兩步,它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蘇曼。
「它沒看錯,那小狗剛才蹭你的手了。」蘇曼插着口袋,偏頭看了一眼被它擋在身後的小狗的屍體,問它,「你剛才心裏就沒有一點動搖嗎?」
梨花冷臉,「你跟蹤我們?你明明什麼都不懂,有什麼資格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審判我?」
「談不上跟蹤,只是湊巧看到了。
我的確是什麼都不懂,可我看到你殺了它,你的同伴好像也不是很贊同你的決定,咪咪不是說,你們這些獸人,是保護這些未覺醒的獸的嗎?怎麼?你們也變成了你們口中那些虛偽的傢伙了嗎?」
「而且你們總說我不懂,想要我懂,很簡單,由你親口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是非曲直,我自然會判斷!」
「我這是在幫它!」梨花受不了激,脫口而出,「我們和你們這些可惡的人類是不一樣的!它的這些傷痕就是你們這些可惡的人類造成的!我只是在幫它解脫!」
蘇曼蹙眉。
梨花繼續道:「只要活着,就會遭受到這樣的痛苦!它們這些沒有思維能力,只會討好人類的未覺醒的傢伙,活着就是受苦的!
哪怕這次治好了它們身上的傷痛,以後,它們還會再次重蹈覆轍。
對它們來說,死亡才是它們最好的歸宿!
死了,就永遠都不會再遭遇這樣的痛苦了。」
它這樣極端的言論聽的蘇曼眉頭皺的更緊了,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這不是你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對不對!」
這樣的想法可不是一瞬間可以產生的,一定是經年累月,甚至從它小時候還沒有完整認知的時候就被灌輸了這樣的想法。
「這和你沒有關係!」梨花情緒再次激動,「以前你們就沒有管這裏的事情,現在多此一舉做什麼?!
我們已經說了,我們會以我們的方式來解決這裏的問題!」
「怎麼解決?是把這裏的獸都殺完嗎?!」蘇曼冷臉,「你們這和濫殺無辜的人有什麼區別!」明明那小狗是有求生意識的,可被它們生生的掐斷了脖子。
「說了你也不懂,我們這個地方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梨花彈出了鋒利的指甲,展露出了它的攻擊性,「讓開,然後離開這裏,我可以當你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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