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來勢洶洶,幾乎在瞬間就吞沒了何汀漁的所有抵抗。
他的舌尖抵進她的唇齒,一點點的掠奪走了她的呼吸。
積攢太久的欲.求在這一刻化作鋪天蓋地的浪潮將他腦海中的理智一絲絲吞沒。
何汀漁感覺自己像是失了水分的魚,只能貼近他才能得到片刻的緩解。
或許是擔心她溺斃在這個吻里,他微微抬起身,留給了她一個短暫喘息的空隙。
「老婆。」他抱着她向臥室走去:「我很愛你。」
像她喜歡他那樣,又或許比她的情意更甚。
空曠的房間裏,只有他們沉重的呼吸聲和令人臉紅心跳的接吻聲不絕於耳。
何汀漁有些暈,但被他輕輕放倒在柔軟的床上時,她還是下意識在他身上亂瞟。
他撐在她身上,單手解開了睡衣領口處最上方的幾個紐扣。
那凸起的鎖骨和精煉的肌肉讓她有些走神。
「看來不怕我做些什麼。」他將她的小表情盡收眼底,笑着扣住她的手腕:「還有心情看別的。」
沒有給她再開口的機會,江軼津再次低下頭,繼續了剛才中斷的那個吻。
原本就悶熱的夏季,因為他的存在,像是添了一把火一樣,將這溫度燃燒的更高。
他的吻從嘴唇一點點移到她的下巴,又親到她的肩膀,流連於每一寸她敏.感的肌膚。
與剛才那個略有霸道的吻不一樣,這一次就像是融化了的糖,一點點滲入她的身體,讓她淪陷。
何汀漁有些迷茫的想,江軼津是毒藥嗎,為什麼總是讓她上癮。
一旦沾染上,就逃不了,也戒不掉。
他的手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慢慢貼在了她的腰側。
沒有隔着那一層布料,他手掌有些微涼的溫度刺激的她一個哆嗦。
何汀漁似乎預知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之前親密的時候,江軼津的手從來不會亂動,他頂多就是摸摸她的臉頰耳垂,要不就是乖乖扣在她的腦後。
她其實知道,他自制力一向很好。
不然他不會有這樣的定力,默默愛着她毫不逾矩。
哪怕心裏再想,若是她不願意,他都可以停下來。
只不過今晚他大概真的是被她的幾句話勾走了魂,一向冷靜的人在此刻都徹底丟失了分寸。
何汀漁輕輕嘆息,與他十指相扣的手也微微顫了下。
「江軼津。」
「嗯?」聽見她略帶無奈的喚自己的名字,江軼津的理智有些許回籠,他貼着她的額頭,聲音沙啞:「不喜歡我這樣?」
「不是。」何汀漁胸口劇烈起伏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解釋:「沒,沒那個」
她不是不喜歡江軼津這樣,她是不想現在有小孩。
和他的二人世界她還沒過夠呢。
「」
有她的提醒,江軼津顯然也反應過來了,他本身並沒想過進程這麼快,所以家裏根本沒有準備過這些。
他悶悶的在她鎖骨處輕輕咬了一下,留了一個很淡的粉紅色印記。
然後他躺在她身邊,將她的睡裙整理好,安靜的抱了她一會。
「感覺你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他的手指穿插進她的發間揉了揉:「起來吧,我給你吹頭髮。」
「唔。」何汀漁很無辜的眨了兩下眼睛,她在他手心蹭了下,慢悠悠的道:「這可不能怪我,明明是你準備不充分。」
江軼津被她懟的真是又氣又想笑。
這下真是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了。
「你啊。」他颳了下她的鼻尖:「簡直是破壞氛圍大王。」
何汀漁吐舌,被他拉起來去鏡子前面吹頭髮了。
吹風機嗡嗡作響,何汀漁看着鏡子裏專心致志撥弄她頭髮的江軼津,心底一片柔軟。
他的頭髮似乎長了點,在側面遮擋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是背後靠近他胸口的位置,她似乎還能感覺到他心臟在隱隱跳動。
他一點點抓起她發尾的頭髮,指尖輕輕揉過她的頭皮。
在吹風機的噪音聲中,何汀漁叫他:「江軼津。」
「嗯?」
「要不要搬回你自己的房間住?」
「什麼?」鼓動的風聲太大,江軼津沒聽清,他彎腰:「吹風機太吵了,等下再和我說。」
何汀漁鼓嘴,眼見頭髮已經幹了差不多,她乾脆回身關掉了江軼津手裏的吹風機。
「我說。」她拿過他手裏的吹風機放在洗漱台上:「我把臥室還給你呀。」
「還給我?」江軼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不想住了?」
何汀漁:「」
這個人怎麼回事,怎麼一會撩人的話信手拈來,一會又像個鋼鐵大直男。
看着何汀漁瞪圓了的眼睛,兩秒過後,江軼津後知後覺。
他一把將她抱起,在原地轉了一圈。
頭頂的暖色燈光落在兩個人之間,溫馨又平常的場景。
何汀漁嚇了一跳,連忙攀住了他的肩膀。
「明白了,老婆。」江軼津彎起唇角:「我今晚就搬回去。」
「嗯。」何汀漁臉有些紅,她輕咳一聲:「你快放我下來,然後去收拾你的東西,要不然我會反悔的。」
「好。」江軼津碰了碰她的額頭:「去休息吧,等我。」
於是這個晚上,本來和何汀漁同床共枕的小熊玩偶被江軼津無情的拋棄到了柜子上。
何汀漁試圖將玩偶拿回來,不過江軼津搶先一步,將玩偶直接放到了最頂端她夠不到的位置。
「你幹嘛呀。」何汀漁有些不解的捶他的胸口:「床這麼大,多它一個也不佔地方,我還要抱着它睡覺呢。」
江軼津挪了挪兩個人之間隔了很遠的枕頭,然後拉着何汀漁的手搭在了自己腰間。
「抱我。」
「」
何汀漁憋了半晌,最後吐出一句:「你怎麼連玩偶的醋都吃。」
當初那一床的娃娃不是他特意買回來給她抱的嗎!現在他又後悔了。
江軼津理直氣壯:「我老婆我都沒抱着睡過兩次,怎麼就輪得到他了。」
何汀漁:「」她哭笑不得。
最後在江軼津的「威逼利誘」下,何汀漁窩在他懷裏乖乖睡了。
只是半夜,何汀漁嫌他體溫太高一腳給他踹到了床邊。
等江軼津再想給她撈回來,她卻怎麼也不肯了,抱着被子跑去空調那邊睡了。
江軼津萬分惆悵。
到底什麼時候才過冬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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