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生氣了嗎?」
手指被強行從陸晏辭衣服扯開,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多年前失明時那些可怕經歷再一次涌到腦海里,她開始害怕陸晏辭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
她看不見,如果這時候陸晏辭不要她了,她連向誰求助都不知道。
她白着臉,唇有些發顫,「小叔,你能不能,能不能等我能看到了再走?」
但是如果他要走,她也不怪他,是她自己要亂說話的。
陸雪是陸家的千金大小姐,是所有人鞠在掌心的公主,她做錯事怎麼可能受到懲罰?
即使像那天,她那樣忤逆陸晏辭,還把她的小貓也弄斷了腿,陸晏辭也只是讓人把她送走了而已。
如果換成自己那樣忤逆他,後果還不知道是怎麼樣的。
不過,她這棵陰暗角落裏長着的野草,怎麼配和溫室的花朵比?
就在她以為陸晏辭會甩開她的時候,他把她抱了起來放回了床上。
又找來一張創口貼,把她被扎傷的手指處貼好。
一邊貼,一邊沉沉的道:「溫寧,所有人做錯事都會受到懲罰,包括陸雪。」
說這話的時候,陸晏辭的聲音聽起來很沉很低,不像是在開玩笑。
即使看不到他的臉,溫寧也能想像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冷淡的,沉穩的。
陸晏辭並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沉穩內斂,說話言出必行,在陸家十年,溫寧不是不知道這些。
她沒再說話,軟白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腦袋也搭上他的肩膀。
一副很依賴他的樣子。
陸晏辭也確實喜歡她這樣子,乖乖的,很溫順,看起來很好掌控。
就這樣抱了一會兒,溫寧小聲的開口道:「小叔,我想洗澡。」
她覺得自己快要臭了,要是被他聞到了,她能尷尬死。
陸晏辭在她頭髮上嗅了一下,故意道,「是可以洗了。」
其實當然是沒有什麼味道的,甚至還有點她自帶的奶香氣,他就是故意的。
溫寧緊張起來,慌忙推開陸晏辭,摸索着要往衛生間走。
誰料沒站穩,差一點就摔倒在地上。
然後整個人就被陸晏辭凌空抱起,他像抱着一隻小幼崽一樣把她掛在自己手臂上,一邊往浴室走一邊冷着聲音道,「還嫌身上傷口不夠多?」
醫院裏是沒有浴缸的,只有噴頭。
陸晏辭把她抱到噴頭下面,調好水溫,伸手就要去解溫寧的衣服。
溫寧一下緊張起來,死死的扣住自己的衣領,耳尖紅紅的。
聲音也很小:「小叔,我自己可以洗。」
她手指緊緊的抓着領口,看起來很小很細,被剛貼上去的創可貼纏着,莫名的,就讓人覺得那手指特別可愛。
連帶着,那普通的創可貼也可愛了起來。
陸晏辭目光暗了暗,低頭在那小小細細的手指上咬了一口,聲音有些啞,「害羞了?」
溫寧疼得嘶了一下,耳尖更紅了,低頭腦袋不說話。
陸晏辭在她耳邊低聲道:「所有地方都被親過了,也看過了,還要害羞嗎?」
血一下子涌到了臉上,溫寧想起這些天和他做的那些羞人的事,臉紅得快要炸開了。
但她還沒再像以前那樣堅持,而是慢慢的鬆開了手,再摸索着,捏住了扣子。
她當然不用穿病號服,只穿了一套柔軟的淡藍色睡衣,質量自然是非常好的,就連上面的扣子,也是用月牙白的珍珠做的。
這會她軟白的手指捏着白色的珍珠,越發顯得手指潤白可愛,甚至,有些勾人。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閉着眼睛,一顆一顆的,慢慢的解開了扣子。
陸晏辭隨着她的動作,目光變得越來越暗。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己動手,動作很生澀,卻意境十足。
最後一顆扣子解開的時候,溫寧整件衣服都滑在了地上。
裏面淡藍色的小衣服幾乎兜不住什麼,她顫抖着,環住了自己,臉紅得幾乎要炸了。
聲音也細得幾乎聽不到,「小叔,我冷」
話未落音,整個人就被粗暴的扯進了結實的懷裏。
下巴被抬起,唇被重重的吸.住,細軟的小腰也被有力的大手掐住了。
陸晏辭聲音啞得厲害,胸口也有些起伏,「溫寧,你這是在勾.引我」
身體貼在他的身上,即使隔着布料,溫寧也能感受到讓她害怕又驚懼的溫度。
她其實有些不明白,陸晏辭這種看着永遠冷淡清貴的人,為什麼總容易起反應。
明明她也沒做什麼,他就說她勾引他。
他這樣的身份,只要勾勾手指,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可他什麼總是逮着自己不放?
但,這好像也是她唯一的機會。
她顫動着,伸出手,慢慢的探進了他的衣服里。
當柔軟的小手覆蓋上去時,陸晏辭眼底染上了紅色,抓住了她的手,重重的喘氣,「寧寧,你是故意的!」
天知道,她這種生澀的樣子對他有多大的殺傷力,他幾乎要用最大的自控力,才能忍住不讓自己在這個時候吃了她。
溫寧其實很怕,怕得身子都在發抖,但她覺得這是她唯一的出路。
她輕顫着,伸手環住了他勁瘦的腰身,輕聲道:「小叔,我什麼也沒有,只有把自己給你。」
一瞬間,空氣似乎突然冷了下來,曖昧的氣息被生生打斷,陸晏辭眯起了眼睛,裏面添了幾分冷意,「溫寧,你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換什麼?換我幫你?」
溫寧一下子白了臉,驚慌的解釋,「不是,沒有,小叔,我沒有想換什麼,我只是」
陸晏辭眼底欲.望漸漸冷卻,他捏住溫寧細小的下巴,冷聲道:「只是什麼?」
溫寧動了動唇,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此時她精緻的小臉在他掌心顯得更小了,一雙沒有焦距的眼睛就這樣望着他,黑黑的瞳仁里似乎含着水霧和委屈。
看起來極度無助和彷徨。
她伸出手,軟白的手指纏上他略顯粗糙的指腹,哽咽道:「小叔,你好兇」
然後突然環住了他勁瘦的腰身,將臉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聲音里是無盡的委屈,「你一定沒有對陸雪這麼凶過!」
陸晏辭愣了一下,手慢慢的落在她背上,輕輕的撫着。
聲音依舊很冷,「溫寧,你是我的人,取悅我是你份內的事,我不喜歡你用這個來當籌碼。」
他低頭,挑起她的下巴,指腹碾過她柔軟的唇.瓣,在那顆勾人的小痣上輕輕摩挲,「從來沒有人可以欺負我的人,所以,我不是在幫你,你明白嗎?」
溫寧垂下了眼帘。
她當然明白,他現在對她還有興趣,自然不會容忍有人欺負她,但如果有一天他對她沒興趣了,她的下場,就會和晴子一樣。
他的恩寵,從來都來得隨意,收得決然。
一切,全憑他心情而定。
在陸家這麼些年,她見得太多了。
她下意識的咬緊了唇,手也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
時間不多了,一定要在他和洛櫻結婚前完成。
她太過用力,咬得唇上誘人的小痣失去了顏色,陸晏辭眯了眯眼,手下用力,捏開了她合上的唇,聲音有些冷,「我還說過,不准咬自己。」
她剛被咬過的地方沾着亮晶晶的水漬,被強行捏開的唇微微張開,露出裏面一點點嫩紅的舌尖和口腔內壁。
陸晏辭只看了一眼,目光瞬間黯了下去。
這小東西,無時不刻都在勾.引他!
要不是今天她這樣子根本無法承受他,他會毫不猶豫的吃了她!
對吃溫寧這件事,他覺得天經地義,自己的小東西,自然是想吃就吃!
他眯了眼眼,低頭咬住了她柔嫩的唇。
強勢的唇舌捲住她小小的舌頭,在她口腔里強勢的掃蕩,那樣子,似乎要把她吞了一般。
溫寧覺得他今天比任何時候都要用力和強勢,似乎要把她吸進肚子裏。
她緊張身子都在顫,但手卻還是勾住了他脖子,像水中搖曳的小船一般,緊緊的攀附着他。
陸晏辭一隻手霸道的掐住她細軟的小腰,一隻手握住了他最鍾愛的小兔子。
溫寧骨架小,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清瘦小巧,但其實無論是身子還是腿,或者是極秀氣的小腳,捏起來都是肉肉的,極富手感。
現在手裏這一對更是出乎意料的讓人驚喜,他一隻手是掌控不過來的。
漸漸的,空氣又變得曖.昧起來,他強勢又霸道的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她卻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陸晏辭的手漸漸下滑,順着她完美的腰線,漸漸下移。
溫度持續上升,陸晏辭有些控制不住了,呼吸變得很是粗重,眸底也染上了紅色。
他不再滿足這樣,略顯粗暴的扯開了衣服,握住了溫寧的手。
聲音啞得幾乎要破掉,「寧寧,像昨天那樣做。」
雖然已經多次這樣,但溫寧還是很怕,但這種怕中,又夾雜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東西。
在這一刻,她覺得陸晏辭其實是有魅力的。
能力極強,長得又好看,那方面似乎也很強,如果不是發生了那麼多事,如果他們的身份不這麼奇怪,做他的女人,應該很不錯吧。
噴頭的熱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把兩人都弄得濕濕的,更給這狹小的空間添了幾分曖.昧禁.忌的溫度。
一室曖昧的喘息,持續了很久。
最後溫寧是被陸晏辭用小毯子包着抱出來的。
她疲憊得一點力氣也沒有,頭髮也還是濕濕的。
陸晏辭拿了吹風機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她的頭髮吹乾。
她發質很好,頭髮又黑又亮,手指穿過的時候,格外順滑。
陸晏辭有些愛不釋手。
只是,當吹到耳後那一小塊被扯掉的部位時,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陰冷凌厲。
指腹按上那一小塊皮膚,輕輕的壓了幾下。
溫寧被他弄得有些癢,便小聲抗議,「小叔,好癢,應該可以了吧。」
陸晏辭語氣淡淡的,「還沒幹,帶着濕頭髮睡會頭痛。"
溫寧小聲的「嗯」了一聲,手從毯子裏伸出來,偷偷的纏上他的衣袖,扯了扯,還沒說話耳尖便有些發紅,聲音也是小小的,「小叔」
陸晏辭收了吹風機,把她抱起來在自己膝蓋上,聲音低緩,「想說什麼?敢亂說一個字,收拾你!」
溫寧耳尖更紅了,咬了咬唇,還是開口了,「你,你能不能,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時間太長了,每次她的手都要抬不起來了,他才肯放過她。
陸晏辭看她害羞不敢說的模樣,心裏自然是喜歡的,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故意道:「什麼控制自己?」
溫寧臉一下子爆紅,偏偏這會又看不到東西,簡直不知道臉該往哪裏轉,只得把腦袋貼在他胸膛上,軟白的手握了又握,半天,才小聲的道:「就是像剛才那樣的時間,稍微控制一下」
陸晏辭眼底浮上一抹笑意,語氣卻很輕淡,「剛才什麼樣的時候,說清楚。」
溫寧這會耳尖紅得發亮,但話說只到一半,她還是打算全部說出來,「就是,我幫你」
「時間久了我有點難受」
她小小軟軟的身子就在懷裏,又在身邊說着那種只有最親密戀人之間才能說的話,不過幾句話,就撩撥得陸晏辭有了反應。
他握着她的手,帶她按向自己,「你是說這個?」
溫寧嚇了一跳,低低的驚叫一聲,「你怎麼」
不是才好了嗎?
他,他怎麼又來了
她嚇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死死捏着手腕,帶向自己,聲音也有了一絲啞,「溫寧,是你自己主動找上來的!」
溫寧嚇得快要哭出來了,「我沒有,我只是說你」
陸晏辭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溫寧,這樣子永遠都只是隔靴搔癢,解決不了問題,時間也只會越來越長,你以為你能躲避到什麼時候?」
聲音低磁蠱惑,弄得溫寧身子都輕顫起來。
她顫聲道:「可是書上說」
書上說的也就十幾分鐘,可是自從連續幾次都這樣,而且時間還有增加的趨勢,溫寧已經對書本上的那點介紹半信半疑了。
陸晏辭沿着她細嫩纖長的脖子輕啃,手卻按着她的手不鬆開,讓她感受自己深層的想法。
聲音啞得厲害,「現在對書上的說法,有沒有新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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