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勢的唇舌在她口腔掃蕩,攻城略地般的汲取着只能屬於自己的甜美。
手也緊緊的握着她的腰,掌控着她所有的動向。
是他的!
當然只能是他的!
一直到溫寧快要不能呼吸,他才鬆開她。
溫寧被親得頭暈腦漲,一雙黑漆漆的眸子也染上了水霧。
她就這麼望着陸晏辭,軟白的手指掃過自己被咬得有些破皮的唇,「好疼」
她聲音也軟軟的,「小叔,你能不能輕點,咬得好疼"
陸晏辭就這麼看着她。
他覺得她在勾.引他!
他眯起了眼睛,眸底染上幾分暗色,聲音有些啞,「溫寧,你要不要好好吃飯?」
溫寧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明明不讓好好吃飯的人是他!
她睜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無辜的望着他,就好像在凝視自己最愛的人那樣飽含深情。
陸晏辭眯了眯眼,摁着她的後腦勺又親了上去。
一頓飯,吃吃停停,一直到飯菜徹底的冷掉,也沒有吃完。
最後又讓人重新送來了新的熱騰騰的菜。
溫寧這個時候累得實在撐不住了,勉強吃了一點,便蜷在床上,一覺睡到了天黑。
起來的時候看到休息室里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光線從未完全合好的窗簾中透出來。
溫寧有片刻的恍惚。
自從知道她怕黑後,陸晏辭晚上睡覺是不關燈的。
他特意定製了一盞極柔和的暖燈,放在床頭的琉璃燈罩里,使得整個房間暗而不亮,光線極適合睡覺。
這裏沒有燈,所以這裏不是陸晏辭的房間。
她在床上看着黑暗的天花板出了一會兒神,慢慢的下了床,走到窗邊。
從窗戶的小縫裏,她看到外面燈光輝煌,亮如白晝的燈光照亮了這片隸屬陸晏辭的商業帝國。
她想起了中午在陸晏辭電腦里搜索過的信息。
京市周圍的許多個城市都有大量屬於陸晏辭的產業,連帶着周圍幾個省,也密密麻麻的有許多他的投資。
她把那些地圖都拍了照片存到了手機里,打算有空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
事情完成之後,是要離開的,想要擺脫他的勢力範圍,至少安居的地方不能是他產業密集的地方。
她大略的篩選過一次,至少北方是不能選了,稍微比較近的省份也不能選,大約只能去南方了。
她是土生土長的京市人,從未離開過京市的地界,這次出來,還是人生中第一次踏出那個牢籠般的城市。
她看着外面出神,渾然不知門輕輕的被打開了。
等她發現的時候,陸晏辭已經從身後抱住了她。
「在看什麼?」
屋子裏暖氣不是很足,溫寧單薄的穿着有些冷,下意識的便往他往裏蜷。
陸晏辭這才發現她身上涼涼的,皺眉道:「怎麼不穿厚點的衣服?」
溫寧低低的道:「小叔,你怎麼有那麼多產業?」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清,聽着她悶悶的語氣,感覺她有些情緒在裏面。
他不動聲色的道:「怎麼了?產業多不好嗎?」
溫寧輕聲「嗯」了一下,「這麼多產業,你要是挨個都去查一下的話,要查多少天?」
陸晏辭揉了揉她的頭髮,「哪能每個都自己去,有些公司我從來沒去過,都是交給職業經理人在打理,我只看報表。」
溫寧又道:「我聽人說,你們的經營範圍主要在北方,為什麼不去南方呢?」
陸晏辭聲音聽起來不像平時那樣冷淡,「寧寧想去南邊玩?」
溫寧搖了搖頭,「沒有,就是問問。」
陸晏辭以為她想跟着自己去南邊玩,便道:「以後去南方出差的時候帶上你,南方四季分明,有些地方四季如夏,還是很不錯的。」
溫寧像是很有興趣一般,輕聲的追問,「你在南方公司多嗎?」
陸晏辭道:「也不少,不過主要集中在那幾個一線城市和周圍的二線城市,不像在北方這麼密集。」
溫寧隨口便把自己知道的幾個南方一線城市全部說了一遍,又把幾個知名的二三線城市也提了一下,
然後道:「都在這些地方?「
陸晏辭感覺她今天有些不對勁,問題好像特別多的樣子,他摟緊了她,低低的道:「寧寧想清算我的家產了?想當我的管家婆了?」
他把她抱起來,抵在牆上。
黑暗中,他抱着她親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的產業比你想的要多得多,所以,養十個你也沒有關係,看中什麼都可以買,衣服,珠寶,大樓,只要是你喜歡的,都可以。」
停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又道:「不過,不能給你太多現金。」
這小東西做事往往不按常理出牌,看着溫馴,實際上骨子裏倔得很。
至少要等到她身體完全好了,生了小孩才會放她經濟自由。
溫寧不說話,只是沉默的抱着他。
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在南方的產業也要經常去看嗎?」
黑暗中,他看不清溫寧的臉,也看不到她眼裏的冷意。
他輕輕的撫過她柔嫩的唇,聲音低沉,「寧寧想要出去的話,就早點把身體養好,天氣暖和一點我們去海上住幾天,喜歡嗎?」
溫寧沒出過京市,也沒見過真正的海。
曾經有人告訴她,要帶她去海邊,去看一看廣袤的大海,但這個人死在了四年前,死在了他最好的年紀。
而那個人的死,和眼前的這個人不無關係。
雖然人不是他殺的,但這些年她受的苦,細細算下來,每一件都和他息息相關。
他敢說,陸雪做的那些事,他一點也不知道嗎?
他敢說,他有好好管教過陸雪嗎?
雪崩之前,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陸家人,全部都是罪人!
她把腦袋搭在陸晏辭的肩膀上,聲音小小軟軟的,「小叔,你說,是不是有錢人犯了法就不用受到懲罰呢?」
陸晏辭摸了摸她的頭髮,「為什麼這麼問?」
溫寧小聲的道:「剛才我看新聞,有個有錢人家的小孩,把同學欺負的跳樓死了,最後賠了三百萬給對方,但那三百萬卻沒有到位,他們找了個理由一直不給,還揚言同學家人要是敢鬧,要讓他們全家一起死。」
陸晏辭皺了皺眉,「在哪裏看到的這種亂七八糟的新聞,以後少看這種娛樂新聞,全是那些人亂寫的。」
娛樂新聞?
溫寧身子不自由主的顫了一下,死死的抓住了陸晏辭的衣服。
陸晏辭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轉身開了燈。
她身上還穿着他的襯衣,因為太大,顯得她越發的單薄。
雪白的小肩頭從襯衣領口露出來,冷香十足。
一雙細細的小腿也露在空氣中,上面還有他失控時捏出來的印子。
他只看了一眼,就感覺呼吸都重了。
他覺得,自從兩人親密過後,他對她越發的沒有抵抗力,有時候她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就能要了他的命!
可溫寧全然不知,轉身去拿自己的衣服,彎腰的時候,露出若隱若現的風景。
陸晏辭眼中的暗色越發濃郁,眯了眯眼,上前把她抱起來,隨手關了門。
黑暗中,把她強勢的抵在了櫃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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