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溫寧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對。
陸晏辭親了親她額頭,低低的道:「這些事交給我,其實也不難,我觀察過了,你們秦家中,有幾個男孩還不錯,有點潛力,可以把他們培養出來當你的左右手。」
「另外」他的手撫上她的小腹,「退一萬步來說,咱們以後也是有孩子的,要是是個男孩,有我和孩子守着你,你還擔心嗎?」
溫寧一下臉紅了,拍開他的手,「誰,誰要和你有孩子了」
她想起了那個夢,心裏湧上一種隱秘的甜蜜。
「萬一,萬一是女孩呢」
陸晏辭親吻着她的髮絲,緩緩的,低低的道:「是男孩,就是我們父子倆守着你,要是女孩,我一個人也能護你們娘倆周全。」
溫寧不說話了,臉緊緊的貼在他胸口上,安靜的聽他的心跳聲。
過了很久,她才道:「可是」
陸晏辭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擔心和季家有婚約,這不是什麼大事。」
他頓了頓,眸光微閃,「他在北美呆了這麼久,那邊漂亮的女孩多的是,萬一他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呢?」
溫寧心有愧疚,「這三年,是他一點一點的陪着我的,可我」
她只看了陸晏辭一眼,魂就被勾跑了。
所以,對厲風行,她有很強的負罪感。
「寧寧,感情的事不能強求。」
「還有,我們過幾天就要回北美,到時候說不定能見上一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溫寧想起了那天的那個視頻,還有那個小姑娘。
她有一種直覺,厲風行和那個小姑娘會發生點什麼。
不過,要是真的發生點什麼,她倒是會輕鬆一些。
「好了,不要想了,過來,我給你剝螃蟹吃。」
四隻大螃蟹,全都品相很好。
陸晏辭給溫寧剝了一隻,她沒吃過癮還想要,陸晏辭卻不肯再給她吃了,讓人把螃蟹拿走。
「你胃不好,寒涼的要少吃。」
溫寧眼巴巴的看着被拿走的螃蟹,不滿極了,「我爸只讓我吃一個,你也只讓吃一個,你們怎麼一個樣,真煩」
「而且,我自從吃了曲醫生的藥,已經很久沒有胃疼了,為什麼還是這樣不讓吃,那樣不讓吃?」
陸晏辭把熬得香濃的粥盛進她碗裏,「這麼說,你在家裏已經吃了一隻了?」
溫寧不說話了,垂着眼帘,小臉上的神情很不好看。
陸晏辭捏了捏她的臉,「吃吧,晚上就不住醫院了。」
溫寧道:「可是你還沒好」
陸晏辭:「你父親讓我晚上過去一趟,商量過幾天去北美的事。」
「一會兒有人送衣服過來,然後我們一起回秦家。」
夜幕降臨的時候,幾輛厚重的勞斯萊斯駛進了秦家莊園。
一下車,就看到安心站在高大的玫瑰花樹下向他們招手。
她穿一襲月牙白中式旗袍,頭髮挽了起來,顯得端莊又典雅。
不時有掉落的紅色玫瑰花瓣飄下,讓她整個人像站在畫裏一般。
陸晏辭看着她,感覺像是看到二十年後的溫寧。
心底勾上絲絲甜蜜,他握住了溫寧的手。
他無比的希望,此時間能夠永恆,這樣他們就永遠都在一起了。
秦家餐廳。
秦夜寒雖然不喜陸晏辭,但看在女兒的面子上,還是做足了功課。
菜色很豐富,還請了專門的華國廚子過來。
只是還是陰沉着臉,安心拉了他的衣服好幾次,才稍微好些。
進行到差不多一半的時候,秦夜寒冷冷的開口:「我看你好得不得了,一點問題也沒有,怎麼還不出院,是想繼續裝病?」
不等陸晏辭開口,溫寧馬上道:「不是的,爸爸,他是真的不舒服,沒有裝病。」
秦夜寒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進來,讓他自己說。」
陸晏辭放下餐具,平靜的道:「的確好了一大半了,我也正打算出院,把手頭的工作整理一下,差不多就可以和寧寧一起起程回北美了。」
秦夜寒臉色更冷了,「我還沒答應我女兒要和你一起去。」
陸晏辭看了一眼溫寧,眸底全是柔意,「她這麼大了,許多事可以自己決定,秦先生愛女兒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把她綁在身邊,並不是什麼好辦法。」
「你說什麼?」秦夜寒臉色一變,怒道:「你敢來和我說教?」
陸晏辭平靜的道:「不敢,我只是實話實說。」
不等秦夜寒說話,寧心便道:「好了,夜寒,今天人家是過來商量去北美的事,不說這個說什麼?一提到女兒的事,你就生氣,這的確不是好事。」
秦夜寒怒意退了大半,皺眉道:「老婆,你怎麼老是向着這小子說話?」
安心嘆了口氣,對陸晏辭道:「抱歉,寧寧她爸爸是不放心寧寧,所以脾氣有點不好。」
「去北美的事,我們問過寧寧的意見,一切以她的意願為重,她要去的話,我們自然不會攔着,正好也可以順便考察一下北美的市場。」
「另外,風行也在北美,你們三個年輕人好好坐一起談談,要心平氣和的談。」
「這事是你們不對,寧寧主動毀約在先,所以,無論是他生氣也好,打人罵人也好,你們都得忍着,不要像寧寧爸爸,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像個什麼樣子!」
「老婆,你給我留點面子」
安心沒看秦夜寒,繼續道:「你們年輕人要是處理不好,這事就交給我們長輩來處理,感情的事不可勉強,風行這孩子是能成大事的苗子,這個道理,他應該懂。」
陸晏辭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您和秦先生只管放心好了。」
秦夜寒冷眼看他:「你們晏家勢大,誰知道裏面有沒有什麼勢利眼,小心思,我女兒乖巧,要是有人給她使絆子,給她氣受,我馬上過去廢了你!」
陸晏辭鄭重的道:「這些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跟着過去照顧她的人,都是常年跟在我身邊的人,至少十年以上那種,所以不會有任何差池,秦先生您就放心吧。」
秦夜寒冷聲道:「我不放心你的人,寧寧身邊照顧的人,我秦家還不缺,人我已經安排好了,你的人就不必跟着她了,該回哪兒就回哪兒去!」
「只一點,不准你和我女兒住一幢樓,懂嗎?」
陸晏辭沒回答,溫寧一下紅了臉,小聲的道:「爸爸,你說什麼啊。」
秦夜寒道:「乖女兒,你不懂男人,輕易得到的他們往往不珍惜。」
「你是秦氏繼承人,是我們捧在手心的公主,在東南亞,他是不敢怎麼樣,但在北美,那是他的地盤,你身邊得有自己的人,明白嗎?」
陸晏辭皺了皺眉,「秦先生,您多慮了,這次我回去,一是為了我家老爺子的大壽,二是要宣佈晏家女主人是誰。」
「寧寧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入住,誰敢欺負她?」
秦夜寒臉色一冷,怒道:「誰是你晏家女主人了?小子,你別得寸進尺,我只同意了你們暫時交往,你考察期都還沒過,就說什么女主人?」
安心也開口道:「的確,目前以這個身份過去還不合適,就算是一切順利,也要等和季家的婚約解決再談別的事。」
見秦氏夫婦如此表態,陸晏辭只能默然。
晚餐過後,秦夜寒便找了個理由讓陸晏辭離開了。
溫寧站在玫瑰花樹下,目送他的車離去。
一直到車子消失不見,她才慢慢的往回走。
這一個月來,她幾乎每天都在陸晏辭身邊照顧着,突然今天開始不用去照顧他了,她有一種空空的失落感。
到了自己住的小樓後,她早早洗漱好了,看了一會兒股市新聞,便再也無法安心的想事了。
滿腦子全是陸晏辭,以及幾天後去北美的事。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好久,都沒有入睡。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窗戶突然被輕輕的敲了幾下。
溫寧一下坐了起來,心咚咚直跳,「誰?」
外面傳來壓得極低的聲音,「是我!」
溫寧愣了下,趕緊過去把窗戶打開。
陸晏辭身手矯健的進了屋。
溫寧趕緊關好窗戶,低低的道:「你怎麼進來的?」
陸晏辭圈住她,把她抵在牆上肆意的親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想進來就進來了,這有什麼難的?」
溫寧瞪了他一眼,走了出去,對在一樓守着的管家和傭人道:「今天晚上我要聽課,學習的時間會比較晚,你們不要守在這裏了,去樓上吧。」
管家和傭人只得上了樓。
她折回房間,剛鎖上門,人就被陸晏辭抱起來壓在床上。
他聲音有些啞,「好多天了,每天晚上你父親都要派人在外面盯着,我有些受不了了。」
他握着溫寧的手帶向自己,「你摸摸。」
溫寧被入手的溫度弄得直想躲,卻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懷裏。
陸晏辭輕咬着她白嫩的耳垂,聲音啞得厲害,「寧寧想要嗎?」
溫寧也有些情動,沒有回答他,卻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這種行為無異是在邀請他,陸晏辭呼吸更加沉重了,手一抬,一下子撕開了她身上薄薄的衣料。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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