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楚裕帶給了她情深意切的,重重的愛意包裹着她,讓她整個嬌軀都輕飄飄,軟綿綿的好似飄浮在雲端。
下一刻,桑寧表情就從舒緩,轉化為痛苦了。
心靈,以及身心。
空氣稀薄,呼吸也不自覺的沉重起來,眉頭緊緊皺着,目光投向上方璀璨的星河。
然而此刻,桑寧連半點欣賞美麗星辰的心情都沒有,因為她被楚裕的,變的鑽心的。
她可以清晰的察覺到,男人那粗重熱烈的熱息,不斷柔和的打在她臉上。
甚至一滴滴的汗水,也在不經意的落在她的額頭。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感受,唯一不同的是人不同。
桑寧瞪大了眼睛,雙手指甲死死抓着楚裕的雙臂,幾乎快要刺破了皮膚組織,刺進了皮肉之中。
楚裕忍着胳膊上的刺痛,注意力都集中在桑寧身上,以及後續。
桑寧緊緊抿嘴,一雙狐狸眼中魅眼如絲,整個臉部都表情莫名激動。
就當桑寧深切感受到了,而且不同於往常,起碼指甲蓋。
有的。
可是即便如此,那股子精神之痛。
似入骨,也差點沒半條命。
她好似犯病那般呼吸急促困難,雙眼眩暈的。
仿佛要痛窒息了,香汗更是順着周身每個汗毛孔紛紛溢出。
轉為濃濃的海氣,迴蕩周遭空氣中去。
「桑桑,你沒事吧?」
楚裕看着她這種狀態,眼裏寫滿了對她的愛意與心疼,他為給她所帶來的傷害,而覺得發自肺腑的擔憂。
「啊。」
桑寧輕哼出聲,卻化作了嬌柔酥入骨髓的音。
聽進楚裕耳朵里,不亞於幾十個穿雲箭同時穿心。
就此。
千里走單騎一敗塗地!
「桑桑對不起,我」
楚裕此刻仿佛泄了氣的皮囊,眼神乏力全身失重,雙腳都虛浮無力。
他只是剛剛分毫而已,沒有真的完成周公之禮。
想不到,桑寧帶來的魅力以及衝擊力都太過強悍,強壯如牛犢身體的楚裕,最終也沒能堅持到終點。
在半路,就投降了。
不,實則是剛剛起跑,比賽就結束了。
這讓楚裕,十分的愧疚,所以這才忍不住對她道歉。
「唉,又是什麼也沒得到的一天想死,馬上死最好。」
桑寧內心崩潰,上不去下不來的感覺,讓她難受極了。
好比是體內的火被勾起,卻忽然被一盆水熄滅,興致全無敗興的很。
看着壯碩無比,渾身健子肉爬滿的楚裕,桑寧十分不理解。
不過退一步想,他比賀蘭殷他們強太多了,最起碼他差點就成功了。
桑寧感覺也到位了,契合度也沒啥問題,萬萬沒想到最後楚裕敗給了自己。
桑寧能說什麼呢?
怪他還是出言打擊他?
事情都發生了,桑寧那樣做於事無補。
「你太激動了,理解」
桑寧拍拍他的胸膛,作為安慰。
得到桑寧的安慰,楚裕臉色緩和多了。
「桑桑,謝謝你。」楚裕真心的說道。
桑寧:
二人一時間都陷入到了沉默中去,各有各的心思與困惑。
桑寧在想是不是太好看,也是一種問題?
倘若自己樣貌身材都沒那麼誘人,讓人慾罷不能,這回她是不是早就嘗到甜頭了?
而楚裕內心還是很自責,哪怕桑寧理解了他,但是他不能理解自己。
畢竟都是沒經驗的,這種事也沒有老師,跟在私塾一樣教導你。
完全都是靠自己一步步地去摸索,熟練度高低也是取決於個人的領悟。
想來想去楚裕便不去想了,越想越找不到答案,反正暫時也出不去,暫時他們還會一直在一起。
以後機會多的是,大不了多試幾次,楚裕不就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問題了?
就這樣,桑寧躺在草地,望着溪水裏楚裕沖洗身體,虛弱無力的享受着疲勞。
等楚裕洗乾淨回來後,桑寧虛弱的對他說「幫我洗洗。」
「啊,好,好。」
楚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確定後十分開心的背起桑寧走向溪水旁。
輕輕的把她放在水中巨石上,楚裕站在水裏用手攪動水花飛濺到她身上,再輕柔的為她擦洗。
過程中楚裕不斷被她的身材吸引,眼睛都轉不動了,還有手,那種心跳的感覺,都在衝擊着他的血脈。
應該是白天陽光很熱,導致這個時辰的溪水一點都不涼,反而還有一些熱度,桑寧洗的很舒服。
尤其是楚裕這樣的魅力男人,在細心又輕柔的幫她。
每次肌膚後,那種絲絲的甜蜜,充斥着桑寧的身心五感。
妙不可言,她很喜歡,與迷戀。
入夜微涼,桑寧於是匆匆的催促楚裕動作快一點,幫她穿好衣物,全程桑寧沒動一根手指頭。
哦不,她動了。
重新躺回草地,桑寧才想起來,方才她可是用手指,不止一次的戳過楚裕爆炸的肌肉。
那觸覺,沒話說,桑寧至今還在回味,眼神盯着身旁的大男孩。
今天也算把他累慘了,可惜又沒吃上肉。
「桑桑,你看,好多螢火蟲啊,可真真的好看。」
楚裕用手指着不遠處,一排排火光沖天的景象。
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桑寧皺眉低聲說「大哥,你家螢火蟲能發出那麼大又跟火一樣的光?」
楚裕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去,跟着認同的點點頭道:「是啊,好奇怪,居然有那麼大的螢火蟲。」
用看傻子的目光望着他,桑寧不忍心傷害楚裕,只能點點頭「是,你家螢火蟲還會像人一樣舉着火把走路,嗯?手裏似乎還提着刀刀!楚裕快跑啊!」
「有刀!」
桑寧瞬間眼裏充滿了驚訝,拉着楚裕站起身來。
楚裕被她突然拉起,一愣後滿臉疑惑「桑桑,怎麼了?」
望着那些舉着火把馬上就要衝過來的人,桑寧有些破防的說「你還沒看清嗎?他們是人,兩腿走路一個腦袋的人啊。」
「是人怎麼了?為啥跑?」
楚裕問出了問題關鍵,認真的望着桑寧。
「是人對啊,我們不用跑的,又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可能處於墓中,桑寧的精神一直高度緊張,經過楚裕的解釋才豁然明朗。
他們不用跑的,又不知道對方來意,退一步說哪怕他們來者不善,還有能打能扛的楚裕在。
桑寧覺得武功超群的大王,也不至於連她都保護不了吧?
「姑姑哈,哇啦瓦力求索。」
一群手持火把身披袈裟,各個頭頂帶有戒疤的光頭的壯漢,在手中火光的映射下,所有人的眼仁都是碧綠色的。
其中一個看似首領模樣的老者,一臉暗紅色鬍鬚,長刀對準桑寧、楚裕嘴裏說着聽不懂的話。
這是一群只會巴卡巴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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