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頭腦清醒的祈斯曜抱着祝傾榆問:「寶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那會情慾上頭祈斯曜沒有心思去細想,現在冷靜下來才想着肯定沒那麼簡單。筆神閣 m.bishenge。com
以她的性子,哪裏是會去買t的人?
祝傾榆心裏慌了一下,閉着的眼睛睜開,只見祁斯曜正垂着漆黑的眸子看着自己,她想了想如實說道:「我媽媽說你給公司投了錢。」
那天早上事情她也說明白了,可是他卻直接給公司投了錢。
他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她再考慮那麼多也是不應該。
所以那會注意到他盯着避孕用品看的時候,她心裏就做好決定了。
況且,她也是喜歡他的。
不然她不會這麼做。
「只是為了讓你不再想那麼多。」祈斯曜低頭在祝傾榆的額頭上淺淺印了一下,「我了解過叔叔的那個項目,是可以發展的。」
祁斯曜也不是那種兒戲的人,如果祝家的那個項目不可行他也不會投錢的。
「那你那你告訴叔叔阿姨了沒有?」祝傾榆坐了起來,被子從她的身上滑落,白皙的肌膚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
祁斯曜看着呼吸又灼了灼,他伸手將人拉進了懷裏,啞聲道:「我用的自己的錢,怎麼支配不用告訴他們。」
「可是」
祝傾榆還在擔心,萬一後面祁父祁母知道了,會不會有意見。
知道她在擔心什麼,祁斯曜啄了她的唇一口,薄唇緩緩移到她耳側道:「私房錢。」
他管理zl集團,宴哥給了他一筆分紅,這事家裏並不知道。
怕她會擔憂,所以當初打錢的時候,祁斯曜都是通過zl集團這邊的。
這樣他爸媽就不會知道了。
雖然他覺得爸媽應該也不會說什麼,但是難免別的人不會,他不想到時候小姑娘到了他家被人說三道四的。
「謝謝。」除了謝謝,祝傾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祁斯曜在祝傾榆的脖子上吮了一下,「以後都交給榆寶管。」
話落,他一個翻身將祝傾榆壓下。
纏綿的吻過後,祁斯曜壓在祝傾榆身上喘着粗氣。
祝傾榆的呼吸也還很急促,她現在腦子又滿滿的了。
第一次經歷男女之事,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般親密,說實話,她真的好緊張好緊張。
緩了片刻後,祁斯曜撐起了點身子看着祝傾榆問:「寶貝還要吃水果嗎?」
從那會滾床單的時候,他就開始叫她「寶貝」了,祝傾榆一時間還有些小羞澀。
「嗯。」她紅着臉點頭。
其實也不是想吃水果,只是想讓自己喘口氣好慢慢去適應。
「那你先去收拾一下,我去給你弄水果。」祁斯曜親了祝傾榆一口道。
「好。」
「浴室里沒有女士用品,寶貝簡單的先洗洗,明天我再讓人準備。」
「嗯。」
等祝傾榆洗了澡出來,祁斯曜也已經衝過澡了,他應該是在別的浴室洗的。
祝傾榆身上披着一件松松垮垮、快要拖地的浴袍朝祁斯曜走去。
聽到聲音,祁斯曜放下手機看了過來。
看見她的樣子,他唇角勾了勾,「傾傾將就一下,明天給你買衣服。」
這麼晚了,他不想讓人來打擾。
祝傾榆點了下頭,過來坐到了祁斯曜的旁邊。
茶几上,果盤裏好幾種水果。
祁斯曜將果盤拿了過來,用叉子叉了一顆葡萄遞給祝傾榆,「吃吧,吃了早點睡,明天幫你搬家。」
「搬家?」祝傾榆接水果的動作一頓。
祁斯曜黑眸朝祝傾榆看了過來,「寶貝,這樣了你還想着分開住嗎?」
祝傾榆抿了抿唇。
好像是這樣,但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早晚都要住一塊的。」祁斯曜又道。
「好。」祝傾榆點頭,將葡萄放進了嘴裏。
周三這天晚上,黎晚洇餵完第一次夜奶從兒童房出來,正好撞上了從書房方向走過來的戰君宴。
她愣了愣。
他忙工作忙到了現在?
「給寶寶們餵過奶了?」戰君宴走到黎晚洇跟前問。
黎晚洇點頭,「嗯。」
聽他聲音有些不對,是太累了嗎?
「你怎麼忙到這麼晚?」黎晚洇關心了一句。
「處理點事情。」
戰君宴一直看着黎晚洇,胃部的不適得以緩解了些。
想到這幾天好像他都把工作帶回了家裏,應該是真的忙。
這麼忙還要飛s國,黎晚洇想了想開口道:「你要是公司事情太多,我們可以晚兩天去見星星的。」
戰君宴輕輕笑了笑,「洇洇,公司也要放假的。」
黎晚洇愣了愣。
是啊,即使不去星星那裏,他的工作應該也是要在假期前忙完的。
心有些疼。
以前在軍隊的時候就很忙,現在開公司了還是這樣。
錢能掙完嗎?
怎麼不愛惜一點自己的身體?
「祁斯曜不是在幫你嗎?你可以分給他一些。」
「阿耀快要回安城了。」戰君宴目不轉睛地看着黎晚洇。
聞言,黎晚洇身子僵了僵。
安城才是他的家,可是他卻跑來錦城開公司。
這段時間的相處,黎晚洇心裏還是能明白的。
可是
戰君宴不願意她皺着眉頭,低聲道:「回去睡覺吧。」
他之所以讓自己這麼忙是為了讓時間快點過去,不然不能愛她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覺得是煎熬。
「好,晚安。」
「晚安。」
黎晚洇往旁邊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進去後,她關門時往外看了一眼。
在那越來越小的縫隙中,黎晚洇瞥到那抹高大的身影好似晃了晃。
關上門後,黎晚洇靠在門上很快聽到了腳步聲。
很快,外面一點聲音都聽不到了。
午夜的靜,靜得人心裏有些不安。
黎晚洇走回床上直接躺了上去,心裏越想越是覺得有些不對。
戰君宴剛剛的聲音,還有他的樣子,好像都不只是忙碌後的疲倦,好像還多了些許病態。
對,就是病態。
最近早晚天氣涼,剛剛看他只穿了一件單衣,難道是着涼生病了?
「他要是病了會叫人的吧?」黎晚洇小聲地嘀咕着。
黎晚洇扯過了被子將自己蓋了起來。
沒一會兒,黎晚洇從床上跳下來直奔門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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