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戰戰兢兢守在門口的太監總管,看着岑婧氣定神閒的出了殿門,手上身上沒有什麼血跡才稍稍放下了一直懸着的心。讀字閣 www.duzige.com
忙不迭的招呼着身後的太監,和早已傳喚到位的太醫趕緊進去照看太子殿下,一轉眼——
「娘娘,岑妃娘娘!您上哪兒去啊?」
看着岑妃娘娘一步不停直直地向着一個方向離開,又忙着出言詢問。
而岑婧聞言則立刻停住腳步,漫不經心的回身沖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叫我定嫻太后。」
說完,又異常瀟灑的轉身離開,還不忘在心裏跟系統吹牛逼:
[別人五十當太后,我十九當太后,這起碼少走了三十多年彎路!]
【......是這麼算的嗎?】
「不是......娘娘,太后娘娘!」
這邊,那太監總管仍在堅持,鍥而不捨的邁開步子邊追邊喊:
「娘娘,您上皇祠幹什麼去啊?!」
「......」
聞言,那姿態傲然動作囂張的背影猛然晃了三晃,再次停下腳步。
背對着滿臉疑惑的太監總管做了個懊惱的表情,岑婧裝模作樣的回身輕咳兩聲:
「咳咳......擺駕,回錦華宮。」
......
「環佩,娘娘這一回來就翻箱倒櫃的,找什麼呢?」
站在錦華宮內殿,終於將主子盼回來的叮噹還沒來得及主僕相見抱頭痛哭。
就被岑婧隨手扒拉到一邊,跟環佩站在一起,疑惑的看着她們娘娘在內殿上躥下跳翻箱倒櫃。
環佩也看不懂,將急性子的叮噹按下,躊躇一二後上前試探着開口:
「娘、娘娘,您這是......找什麼呢?」
「x華字典。」
岑婧聞言頭也不抬仍在扒拉大衣櫃,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侍女,忙吩咐道:
「你們也別愣着了,快幫我找找,之前那本那老厚的書我給扔哪兒了?」
這次回宮,她就是為了找當初在太清寺,無名掃地僧給她的那本小人書、啊不對,武功秘籍。
一說這個「x華字典」,叮噹立即眼神一亮,提着裙子屁顛屁顛向殿外跑去。
片刻,就又提着裙子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手中還拿着一本奇厚無比的冊子。
「娘娘!您說的是這話本子嗎?」
還在一旁幫着翻箱倒櫃的環佩,只覺一陣呼嘯而過的勁風颳過自己身邊,正撅着屁股掏床底的娘娘就不見了。
「拿來吧你!」
滿臉興奮的叮噹正舉着冊子,突然眼前一花,手中就空了。
「幹得不錯,等我有空了再給你們畫餅。」
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聽見內殿留下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剛剛回來還沒捂熱乎的主子,又跑了。
......
【宿主,你不是說害怕自己黑髮人送白髮人嗎?】
[對啊。]
【那你來這兒幹嘛?】
看着手持秘籍站在太清寺山門外的宿主,系統有些不明所以。
這宿主不趕緊快馬加鞭奔赴戰場,神兵天降勇救老父親,上這寺廟裏來幹嘛?
給岑老爹求個平安福?
這也太玄學了吧?
[......我看你那個128g內存的腦容量,全用來存你那個葫蘆小金剛了。]
面對這把有限的儲存空間投身到無限的動畫事業中,完全忘記自己本職工作的系統,岑婧也只能無奈的翻個白眼聊表敬意。
吭哧吭哧爬上台階來到山門緊閉的寺廟前,岑婧十分有禮貌的哐哐敲了敲門。
畢竟這裏跟皇宮不一樣,不是自己家後花園。
沒過多久,那緊閉的山門緩緩從裏面開了一條小縫,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小和尚,將腦袋探了出來:
「施主,我們今日休沐,燒香禮佛,您改日再來吧。」
說完也不等岑婧開口,當即就要將腦袋縮回去關上門。
「哎哎哎......」
眼疾手快的先那小和尚一步將一隻腳卡進門縫,岑婧笑眯眯的對他開口:
「我不是來禮佛的,我來找我好大哥。」
那小和尚一聽這個頓時更迷惑了,眼神怪異的看着眼前這位漂亮的女施主,思考片刻後似有決斷道:
「可......可是我們出家人都要斷絕紅塵牽絆,虔心皈依,這裏應該沒有您的哥哥,您還是去別處找找看吧。」
說完這話,見岑婧還是一臉和善的將腳插在門縫裏,索性將門微微打開,站在門口雙手合十對她行了一禮:
「阿彌陀佛,還請女施主收腳。」
「你看我這個......」
被拒絕岑婧也不惱,說話間正準備將手中的「信物」拿出來給這小和尚辨認一二,卻聽見門內傳來一個更加奶聲奶氣的聲音:
「師兄,你在跟誰說話呀?師父說千萬不能把會掰卦簽的女施主放進來,不然——唔......」
那開門的小和尚聞言心道不好,便立刻轉身將自己童言無忌的師弟嘴捂上,可還是為時已晚。
不僅話沒攔住,還不小心將門外那位師父口中窮凶極惡的女施主放了進來。
岑婧趁着這兩個小和尚爭執之際,一個閃身便鑽進了山門。
心中腹誹那住持心胸狹隘,當初不過就是掰斷了他們一根卦簽,怎麼還給她拉進黑名單了?
這太清寺好歹也是香火鼎盛的寺廟,怎麼窮到這個地步?
正想去找她那異父異母這輩子只見過一面的親生大哥,卻見那住持步履匆忙的從大殿中趕了出來。
「阿彌陀佛,貧僧知曉施主今日前來所為何事,不過施主還是請回吧,此事關係甚大,太清寺也無能為力。」
見這老住持一臉看破天機的高深表情,岑婧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高僧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
「略知一二。」
「因為無能為力所以才不讓我進來?」
「施主見諒。」
「不是因為去年我給你們卦簽撅折了?」
「......」
果然!
岑婧雙手抱臂表情無語:
「老頭行啊你,挺記仇啊,不就一根竹籤嗎......」
「不是一根!是整整九個月零三天!」
可那老住持聞言,卻像是突然踩了電門,原本維持的那世外高人的氣質全都一掃而空。
眼神哀怨的看着岑婧,回想起那歷歷在目的往事:
「自從那天你掰完卦簽後,跟您一同來的娘娘個個效仿!當天就掰斷了我們七十多根卦簽!」
「而且自那日起,那些娘娘們更是每個月都來,來了就開始撅!一開始是娘娘們到還好,無非就是多做些卦簽......」
老住持想起傷心事,那花白的鬍子一顫一顫令人揪心:
「可後來,官夫人官小姐們也開始,有樣學樣,到最後......只要是前來禮佛的女施主,見到凶簽就撅,見到凶簽就撅......」
不止老住持,說話間,又從那大殿中走出幾名僧人,全都義憤填膺的看向岑婧,像是在看什麼萬惡之源。
其中一個僧人走到老住持面前扶住他,對着一臉懵逼的岑婧橫眉冷對:
「就是因為施主,整個太清寺的凶簽都要瀕臨滅絕了!」
岑婧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無意間的一個舉動,給這太清後山的竹子造成了多大的壓力。
面對這些看起來不太友好的僧人,訕笑着開口:
「那什麼......扣1佛祖能原諒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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