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慕容家送走了族獸和繼承人一片愁雲慘澹。樂筆趣 www.lebiqu.com
而岑婧這邊則是一派其樂融融。
那赤血龍睛獸,憑藉自己與慕容祖宗同樣惜命的性格,和聽起來誇張但事實上極其符合實際情況的比喻方式榮獲皓月汪汪教主的青睞,成功打入內部。
而慕容甫那小子渾身上下的傷看着嚇人,但好在這幫人沒幾個真的是人的,所以並沒有那麼棘手。
江郁離在慕容家時就運功將他的斷骨完好無損的續接上,就是臉上一些簡單的外傷懶得處理,等他自己慢慢養好。
帶着一行人先回了齊昀所在的客棧,岑婧轉身就準備再上一次萬靈宗。
上次去的時候他們說陸青嵐那老小子最近在閉關,所以她準備偷偷溜進去將收集到的東西先放下後再啟程離開。
不然那些東西全都堆放在她的靈寶袋裏,改天讓系統當成普通靈草偷吃了也未嘗可知。
像是在遊戲裏找npc交任務材料似的,她悄悄摸上了萬靈宗的北玄殿。
根據原著里的描寫,十分輕易便找到了原著中陸青嵐金屋藏嬌的院子。
站在那環境清幽靈氣繚繞的院牆外,岑婧雙手環臂靜靜看着那院落上方的結界,片刻後對着空氣淡淡開口:
「出來吧。」
「果然瞞不住你。」
瞥了一眼悄無聲息出現在身側的男人,岑婧挑眉:
「那你倒是瞞啊。」
以這人現在的實力,如果真的有心想瞞,就算是男主陸青嵐在這裏恐怕也難以察覺到。
「既然來了那就別閒着了。」
她一點也不客氣,雙手一攤笑眯眯的轉頭看向江郁離:
「撬門吧。」
對於被岑婧當成不花錢還好用的撬鎖工人這件事,江郁離一點怨言都沒有,反而同樣一臉溫柔的回望向她,點頭稱是:
「樂意效勞。」
我的夫人。
當然,第二句他沒敢說出來。
畢竟被狗咬一口,就算不用打針,也是挺疼的。
陸青嵐對於羅清雲那是一千個在乎一萬個寶貝,就連這間院落的結界用的竟然都是萬靈宗護山大陣的精縮版。
可對於江郁離卻還構不成威脅。
他並沒有大肆破壞,而是在兩人身外覆上了一層特殊的靈力罩子,讓他們能輕而易舉的穿過那陸青嵐精心護持的結界。
這間院落並不大,景色卻十分清幽雅致。
木橋流水微風遲,荷花盆景垂柳枝。
剛一進入院中岑婧便感受到了這院落主人的用心,這裏幾乎每一處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看樣子陸青嵐費了很多心思。
「陸青嵐這老小子還挺有情調。」
聽見身邊的人輕輕感嘆,江郁離方才注意到周圍的景色。
「確實清雅不俗。」
說完又自顧自的微微搖頭,一語不發的負手信步走上木橋,在中間站定後又不疾不徐的轉身看向還停留在原地的少女,嗓音清冽語氣篤定:
「可你不會喜歡。」
這院落清雅有餘,可卻太過冷清,不夠熱鬧。
你不喜歡這樣。
岑婧聞言有些訝異的微微挑眉,隨後跟着他的腳步一同踏上了木橋。
走到江郁離身邊,卻步伐未停的路過,只留下一句:
「確實,住久了我怕得風濕。」
太潮了。
各種意義上的。
......
過了木橋兩人並未駐足,實在是沒有那個閒情逸緻去參觀陸青嵐的浪漫滿屋。
毫不客氣的進了屋,無論到哪兒都跟在自己家一樣的岑婧二話不說就一屁股坐在正中擺放的一張茶桌邊。
然後就開始跟擺地攤一樣,從靈寶袋裏把那些天材地寶一樣一樣往外掏:
「太陽神石、天河硃砂、龍紋草、天火液、離火沙、聖靈草......還有,紋身那小子兜里摸來的萬年雪玉髓。」
她自己一邊嘟囔一邊將那堆靈力充沛閃耀着各色光芒的天材地寶,一股腦全都扔在了那張不大的茶桌上,瞬間那張桌子便被一片霞光籠罩。
說是天材地寶就是天材地寶,多給陸青嵐一個袋子裝,岑婧都覺得吃虧。
「好了。」
將東西全都放下,岑婧拍了拍手準備起身,隨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坐了回去。
從兜里摸出一副紙筆,用着並不標準的書寫手法,歪歪扭扭的寫着什麼。
寫完又欣賞般的舉到自己面前,吹了吹上面的墨跡,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得留下點證據,不然這老小子轉頭不認賬怎麼辦?」
負手靜立在她身旁的江郁離自然在她將那張紙舉起來的瞬間就看清了上面寫......或者說是劃的字,實在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
字倒是不多,但每一個都讓她寫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阝擊亻山尊,車西在這,訁兌訁舌算類(劃掉)婁攵。》
落款沒寫名字,卻畫了一個代表性十足的小狗爪子圖案。
這麼多個世界了,她還是一如既往,字跡狂放又潦草。
「......」
他搖頭輕笑一聲,隨後上前一步。
岑婧正準備拿桌上的雪玉髓將字條壓住,卻突然從身後伸過來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修長的二指併攏輕輕點在那張白紙上,清冽又帶着一絲笑意的男聲自頭頂響起:
「還是我來寫吧。」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隻手便就着這個姿勢,將毛筆從她手中輕巧的抽了出來。
只見那白皙修長的手將毛筆拿在手中微微調整,拇指按,食指押,中指鈎,餘下兩指或格或抵,隨手間便是一個漂亮又極其標準的握筆姿勢。
「筆要這樣拿。」
江郁離的聲音又從頭頂響起,見她沒有回應,也不再多說,只是食指輕輕摩挲筆桿,聲音下意識的放輕:
「紙。」
「拽什麼,我這叫狂草,大藝術家,你懂不懂啊你......」
岑婧感覺到自己被一顆竹筍鄙視了,雖然小聲嘟囔着但還是不得不從靈寶袋中又拿出一張白紙平鋪在自己的「藝術品」旁邊。
兩人一坐一立,江郁離就站在她的右後方,單臂環過她身側穩穩握筆,以一個不算太過緊密又稍微有些親昵的姿勢,在白紙上輕輕落筆。
漂亮的正楷就像是他的人一樣,俊秀、挺拔,凌厲的筆鋒處卻藏着迫人的鋒芒。
他一向寫的一手好字。
江郁離雖然說替她寫,但內容卻還是她之前簡單粗暴的大白話:
《陸仙尊,東西在這,說話算數。》
寫完這些,他卻並未停筆,而是調轉筆尖在落款署名處認真又仔細的畫了一隻圓滾滾的小狗爪子。
岑婧低着頭認真看着他的筆尖軌跡,等他畫完又扭頭看了看旁邊那副。
別說,這小狗爪子畫的還真有點東西。
江郁離畫完就輕輕將筆放下,在岑婧一臉感興趣的舉着那張紙研究小狗爪子署名的時候,不着痕跡的將原本她自己寫的那張紙拿了起來。
拇指在紙上微微摩挲,瞬間便將上面原本的書法大作痕跡統統抹了個乾淨。
卻唯獨只剩下那只比較抽象的小狗爪子圖案。
站在她身後同她用着類似的姿勢端詳一番後,心安理得的折起來。
收進自己懷裏。
這一幕卻被眼尖的岑婧瞧見,扭頭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你小子偷我簽名幹嘛?」
江郁離一點被抓包的尷尬也無,神色坦然的開口:
「畢竟是未來的狗神。」
「......你小子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兩隻眼睛輪流站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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