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岑建業被這侄女看得心頭一跳。燃字閣 www.ranzige.com
不知為什麼,此時岑婧身上,竟有些從前大哥的影子,這讓他下意識的感到害怕。
「死丫頭,連你二叔都不放過!看來這些年翠芳真把你慣的不成樣子了!」
劉老太還在不依不饒的糾纏,「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說什麼就是什麼?警察抓人還講個證據呢,少給我們翠芳扣屎盆子!你這個不孝的黑心鬼!」
她當然也知道自己閨女什麼樣,但眼下這個局勢,就得咬死了不承認,不然想分錢,他們家更不佔理了。
「是是是,您說得對,我就是不孝,所以呢?」
岑婧也懶得接着再跟這不講理的老潑婦普法了,直接兩手一攤,開始擺爛:
「我承認了,攤牌了,不孝的我要拿走我父母的房子,您怎麼辦嘞?要不您報警吧,這可不是小事,看看警察會不會給我發一個不孝市民的錦旗。」
說完,看向那氣得老臉漲紅的劉老太笑眯眯道:
「您要是真讓警察發了,我一定掛在『我的房子』門口辟邪,省的總有那些拎不清自己什麼身份的『長輩』舍着一張老臉,來我這裏倚老賣老。」
【666】
[基操,勿6。]
「你......你這個喪門星!你這個剋死爹媽的煞星!賤種......」
面對她如此不留情面的話,這兩位潑婦哪還能忍?要不是在場幾位村民們攔着,張家這三位恨不得上去咬掉岑婧一塊肉。
穩穩後退一步,岑婧站在不遠處,像是圍觀群眾一樣冷眼旁觀這場由她主導的鬧劇,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她是不是覺得吵贏了就能拿錢啊?]
她對這法盲老太婆也有些無言了,總是拉着自己掰扯這些事有什麼意義?
【或許......是想用道德來綁架你?】
[那誤會可就太大了。]
【害!誰說不是呢。】
她這邊神遊,那邊張家娘仨還在罵:
「你個小賤蹄子,給我們潑髒水就想獨吞房子,你良心都讓狗吃了?!你二叔可是作證了,我從沒苛待過你,就是告到法院你也不佔理!!!」
「誰說她不佔理?!」
正在岑婧想腳底抹油的當口,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蒼老卻中氣十足的女聲。
怎麼又有人來趕着趟這趟渾水?
她轉身去看,在場眾人也跟着齊齊向門外望去——
只見一個身形高挑的少年攙扶着一位氣質出眾的老婦人,出現在村委會門口。
那老婦人一頭微卷的銀白髮絲,身着得體旗袍,還戴着一副垂着細細金鍊的老花眼鏡,氣質優雅大方,跟那瘋婆子一樣的劉老太相去甚遠。
這兩人剛一進門,辦公室內一眾村民就認了出來。
「林奶奶?!」
這位正是當初給岑婧打電話通知她回來,住在隔壁的好心鄰居,林奶奶。
而攙扶着林奶奶進來,此時正似笑非笑看着岑婧的高挑少年,她也不陌生。
【......他是不是給作者充錢了?】
系統看着眼前這位似乎無處不在的林青竹,一時間有些摸不着頭腦。
不等岑婧給出反應兩人便已經進來,林奶奶先是上下掃了她一眼,隨後又將視線放到那張家娘仨身上。
「你們不是說沒有人給小婧作證嗎?我來作證!建業媳婦,你以前怎麼對小婧我老太婆都看在眼裏,那么小的孩子數九寒天穿着秋衣秋褲來我們家敲門,要是我耳朵不好,也許她早就給你凍死在外面了!」
「還有你,建業,她跟小婧沒有血緣關係,你可是她親二叔,怎麼能糊塗成這樣,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大哥嗎?!」
一見這位進來,不僅岑建業垂下了頭默不作聲,就連張翠芳都偃旗息鼓心虛的向後躲,可劉老太不知道,還瞪着眼睛對林奶奶吼叫:
「你又是誰?!別在這裏裝樣子,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嘁,誰跟你是我們家,別來沾邊好嗎?」
聽她這麼說岑婧不樂意了。
跟這老潑婦一家,她起碼少十年陽壽,都讓這損陰德的老東西折進去了。
「小婧。」
林奶奶叫住她,轉頭對那有些束手無策的高主任道:
「主任,今天你做個見證,讓他們鳩佔鵲巢這一大家子趕緊搬走,要告就上法院去告,我老太婆也出庭作證!這是法治社會,耍無賴那一套沒有用!」
「小婧不用怕,咱們走!」
說完,也不顧劉老太撒潑耍渾那一套,拉着岑婧的手就要走。
可就在此時,驟變突生。
「不許走!」
那張翠芳的大哥張虎突然一個用力掙脫攔着他的村民,在誰也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衝着岑婧背後就伸手抓了過去。
村民此時再想去攔已經遲了,眼看那張虎的大手已經快要接近女孩毫無防備的後背——
「啊!!!」
岑婧以最快的速度轉身,可另一個身影比她速度更快,在場眾人誰也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動的,只覺得眼前一花。
隨後就看見那個跟在林奶奶身邊的少年,單手死死捏住張虎的手腕。
看着不像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可那常年干工地的糙漢子卻怎麼也無法掙脫,像是疼到極致,竟然除了慘叫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
而就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時,另一個身影又沖了上來。
居然是岑婧!
只見她快步走到兩人近前,與那少年對視一眼後,毫不猶豫的伸手拽住張虎另一隻胳膊——
「咔嚓」
「啊啊嗷嗷嗷!!!」
在她鬆手後,人們只看到那嗓子都喊劈了的張虎一隻胳膊以一個怪異的姿態,無力的垂了下來,像是根本使不上力。
她竟然......竟然就這麼......把人胳膊卸了?!
然而事情還沒結束。
先前攔下張虎的那位年輕人,單手將已經快要昏死過去的人提了起來,然後二話不說——
「咔嚓」
「嗷嗷嗷——啊!!!」
看着跌在地上又被疼醒的張虎手腳並用屁滾尿流的往回爬,眾人才發現,那剛被卸下來的胳膊——
又裝回去了?!
這是......這......
村民們徹底傻了眼,就連劉老太和張翠芳都是大氣不敢喘,看着那一高一矮兩個人影,像是在看什麼索命的煞星。
「我......我要去派出所告你......你故意傷害!」
張虎一直退到劉老太身邊,這才緩過神來,捂着疼痛難忍的胳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咬牙切齒的展示自己畢生所學的法律常識。
而林青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像是看到什麼髒東西一般快速收回了視線。
重新退回到林奶奶身邊,語氣平靜:
「你大可以去驗傷,驗得出來,我自然賠你。」
在場眾人一陣心悸。
他這麼說,就是敢保證,一定驗不出傷?!
「我說......」
一旁二話不說衝上去就卸人胳膊的那位開口,人們又是一陣心顫。
「你們要是真的這麼喜歡我們家房子,也不是沒有辦法......」
岑婧看着縮成一團驚疑不定的張家娘仨,臉上依然還是平和的微笑:
「可以現在死一死,說不定投胎還能趕上我生孩子,這樣也算是我岑家的種了。」
「......」
【宿主要生孩子?】
[那倒不是,只是不忍心看見他們希望破滅,給一點關懷和希望。]
[畢竟我的人設,是一個受盡苦難仍初心不改的善良女主,在世活菩薩。]
【菩薩: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不會說任何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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