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母子倆送回家,薄向承摟着安淺親了好一會兒,才離開去公司上班。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路上,他頗有些感慨,以前他覺得兄弟們和女友太過膩歪,他很看不慣。
結果現在,他巴不得把安淺裝在口袋裏,隨身攜帶,一整天都陪着他才好,因為安淺,他幾乎快變成了另一個人,這一年多,他改變了很多。
安淺和那小糰子成了他內心最為柔軟的存在,每天中午只要不是太忙,他都會選擇回來吃飯,見見老婆和兒子。
安淺生完兩個多月,不能劇烈運動,她每天適當鍛煉下,就是吃好喝好,睡好,養身體。
安淺開始專注護理頭髮,臉,頭髮倒是比之前更加柔順有光澤,臉上的皮膚吹彈可破,營養師的建議,美容師的安排她都聽。
看着一切都在慢慢變好,她的心情也很不錯。
在二樓房間,她看到薄向承的緩緩開進別墅。
她抱着兒子,伸手指了指,道:「寶貝,爸爸下班啦。」
「想不想爸爸呀?」她親了兒子一口,轉身下樓,「哦,小暴暴不想啊?可媽媽想呢。」
小暴暴懵懵懂懂的看着媽媽,雖然聽不懂,但他還是咧開小嘴笑了,安淺說什麼,他都很捧場,絕對不冷落媽媽。
安淺表示很開心:「這麼愛笑,估計是隨我了,這就對了,以後當個彬彬有禮的暖男。可別學你爸爸那張臭臉。」
廚房的人看時間做好了飯菜,薄向承脫掉了西裝外套,去洗了手,來抱小暴暴。
「今天聽話麼?哭了幾次?」
小暴暴大聲呀了一聲,還有點凶。
薄向承嗤笑:「看出來了,吃得很飽。」
可不是麼?抱着這小糰子都是一股奶味。
「給你拍嗝沒有?別又吐我身上。」
小暴暴:「嗷(°ー°〃)!」
小臉都喊紅了。
薄向承皺眉,嘖了一聲,這脾氣怕是以後好不到哪裏去了。
安淺在餐桌旁,故意喊了一聲:「薄銜,叫你爸爸過來吃飯。」
薄向承眼裏閃過一絲無奈的笑意。
「小承吶,你和淺淺去吃,我來抱銜兒。」安奶奶和藹道:「我才吃了不久,現在不餓。」
薄向承自然沒意見,安奶奶是個閒不住的,別墅里傭人廚師都有,她本可以坐着享清福,可她閒不住,自己找活兒干,她每天都會給安淺熬補湯,一熬就是一天,可香了。
安淺給薄向承盛了一碗:「喝吧,我奶奶熬了一天的,你也多補補。」
後果就是補過頭了。
薄向承心裏的火燒的旺,在看到安淺穿着新買的白色v領睡衣出了浴室,他竟又一次流了鼻血。
安淺嚇了一跳,忙過來,「怎麼了?」
薄向承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
「老婆,以後別讓我喝湯了。」
他身體已經夠好了,之前瘦了也全都補回來了,他視線在安淺雪白的肌膚上停留了一下,去了浴室。
安淺眨了眨眼睛,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摸了摸鎖骨,臉有點紅了。
這人流鼻血是因為她…?
她猛地想到之前懷孕的時候,那時候呢?他是不是也
應該不會,他說了是上火了。
薄向承洗完澡出來,出了一身黑色的睡衣,在她身邊躺了下來,自然而然把她摟在懷裏。
「老公,明天你下了班,我們出去吃頓飯吧?林淮哥他們要回老家了。」
「他們這邊的生意忙完了?」
「應該是吧。」
兩兄弟給她送了很多新鮮水果來,安淺一天沒事就吃兩個,確實很好吃。
「才十點,我們就睡了誒,好早。」
薄向承眼眸微暗,翻身覆了上去。
「那做點別的。」
安淺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不是,我不是這意思…」
她只是隨口一說,現在怎麼倒像是她話裏有話,暗示他一樣?
薄向承俯身吻了下去,咬了咬她的唇角,低聲道:「我是這意思。」
同一時間,另一邊。
[ho酒吧]
「明天和淺淺一家吃完飯就回去了,今天不玩會兒,老家可沒有這麼好玩的地方了。」
林淮拉着弟弟林舟,硬是來到了這家酒吧。
「我聽說這兒可是高消費的地方,哥請你喝。」
兄弟倆第一次來,各自點了一杯酒後,看着穿着白襯衣黑馬甲的調酒師,手法熟練地調酒,這居然是一家清吧,人不算多,各自坐在自己位置上,暗藍色的燈光,音樂悠揚動聽,沒有吵鬧的蹦迪。
林淮喝了一口,嘶了一聲:「這酒帶勁兒。」
正說着,一個高挑的身影,踩着高跟鞋,搖搖晃晃的從他跟前路過,被絆了下快摔倒的時候,他說了句「小心」,伸手攬住了對方的腰。
昂貴充滿女人味的香水味傳來,他忙問:「美女沒事吧?你——」他猛地卡殼了,看清這張臉後,「是你?叫付青對吧?」
付青也認出了他,一把推開他,往後搖晃着退了幾步:「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敢查我?嗝不是給了你千多萬的表了嗎?滾…」
林舟:「哥,你認識她?她誰啊,等會兒,我怎麼看着有點眼熟…是不是我們的客戶?」
林淮沒搭理弟弟,聽了這女人的話,他也黑了臉:「你那塊破玩意兒誰要了?我查你?你想多了。」
他真覺得這女人不可理喻,好心扶了她一把,還這個態度。
「呵…破玩意兒啊,你買得起這破玩意兒麼?」付青挑着紅唇,眼裏是不加掩飾的傲慢,她嘲弄笑了笑,轉身走了,她明顯喝了不少,在門口就摔了一跤,這一摔得不清,砰的一聲。
林淮咬着牙,握着拳頭,看着她在地上摩擦半天,爬不起來。
「哥,既然認識,就拉她一把唄,女人嘛,跟她計較這些幹啥?」
林淮把杯子裏剩下的酒一飲而盡,臭着臉大步上前,他塊頭大,渾身都是肌肉,在他面前,高挑的付青都纖細了一些。
他伸出大手,像老鷹抓小雞似的,輕而易舉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黑着臉道:「就你一個人麼?我送你回去,還是你朋友來接你?」
誰知這話像是觸碰到了付青的傷口處似的,她用力推開他,「我自己可以回去。別跟我提朋友。」
她搖晃着出了酒吧,一個穿着破爛的老人在她面前一摔:「姑娘啊,我已經五天沒吃飽飯了,兒女不孝,你看着給點吧。」
林淮臭着臉跟上來,就看到那老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二維碼:「沒現金?也是可以掃碼支付的哈。」
林淮額頭狠狠跳了一下,這他媽傻逼都不會相信吧?一眼假,她
然後,就看到付青搖晃着身體,在摘手上的表。
林淮:「」
高估了,還有比傻逼更傻的。
付青喝了酒,半天沒摘下來,那老頭兒有點迫不及待了,竟伸出手開始硬摘(搶),嘴裏還道:「我幫你,謝謝姑娘,你可真是大好人吶!」
「我好你媽呢?」林淮看不下去了,黑着臉走了上去,踢了老人的手一腳,「自己滾還是我幫你?」
他這身材這氣勢,像保鏢似的。
老頭兒忙溜了,那奔跑的身影要是參加跑步比賽,准得拿個前三。
付青捂着手腕,那裏火辣辣的痛,剛才老頭使勁扯表,勒痛了。
「我說,你怎麼像個傻子一樣?最低級的騙術你都信了?」
林淮看到那塊表,已經不是之前丟他的那快了,但估計不會便宜,他看着就有點諷刺,來氣:「又是給表,你除了表就沒有別的了?你這樣的人,沒真朋友吧?」
「閉嘴!」付青抬眸,冷眼看着他。
「我…」林淮愣住了,面前的女人那雙傲慢的眼眸里,竟然流了淚,他還想說什麼,付青轉身離開了。
「你」
「不用你管!你什麼都沒看到!說出去你死定了!」
下一秒,嘴像刀子一樣的女人又摔在地上。
但她堅強着爬了起來,卻爬不起來了,膝蓋傳來劇痛。
「我他媽是欠你的!下次別讓我再遇到!」
林淮罵罵咧咧上前,將她攔腰一抱,抱了起來,付青第一次被公主抱,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
反應過來後,猛地放開,「放開我!!」
「放你在大街上被人當醉蝦撿?別他媽多想,送你去酒店我就離開!」
對面就有酒店,他準備去對面。
路過水果店,他頓了頓:「老闆,來點橘子、蘋果唄。」
他力氣大,就那麼抱着一米七五的付青也不顯得多累,付青喝了酒,此刻也有些沒力氣鬧了,膝蓋手腕都在痛。
但刀子一樣的嘴仍舊在說個不停,什麼饒不了你,什麼你等着,林淮聽着冷笑,「成成成,我害怕了,行了吧?」
「求大小姐饒命?ok?」
付青沒說話了,沉默了好久。
他提着水果抱着她走了一會兒,才發現她在哭,他的襯衣都打濕了。
「你」
他覺得吧,這個女人嘴硬的時候他就氣得不行,真想把她放到森林裏最高的那棵樹尖上,想看她下不來急哭的模樣,那才爽。
可她真不聲不響的哭時,他心裏也不也不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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