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學徒怎麼看都有問題,陳澤即刻讓李元康過去聯繫密探。
先抓住人再說!
陳澤心情大好,若是解決了佈防圖一事,那至少可以省去一部分的煩惱,暫時不用擔心被白蓮教和南蠻偷家了,而且借着這事情陳澤應該還能在便宜老爹那裏爭取到一部分的主動權,這樣後續要做點事情也不用束手束腳的。
拉着秦博陽繼續喝酒閒聊。
這些天還是交流了不少東西,當然,陳澤談論的內容跟現如今的大楚政治沒什麼關係。
沒什麼好聊的。
因為古代王朝絕大部分都是那尿性。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所以聊的大多都是一些哪個地方盛產哪些資源特產之類的。
當然,陳澤還特地問了問秦博陽有沒有見過老外。
對外國人倒是沒什麼興趣,但是陳澤對土豆,番茄這些就非常感興趣了。
不過秦博陽別說見過了,甚至一聽在大楚之外,翻過無邊無際的海洋還有其他陸地之時只覺着驚詫無比。
「這海外竟是有人天生就長得跟黑炭一般的?」
「自是不騙你,那人要是晚上脫了衣服,站你跟前你都瞧不見人在哪裏。」
「我的天,那這些人豈不是天生做賊人的料?大晚上的往黑點的地方一鑽,那捕快打着燈籠都不一定瞧得清楚吧?這若是跑得快點,那不知道的還以為什麼大黑耗子躥過去了呢!」
「哈哈哈!你踏馬的腦迴路果然清奇!」
話是這麼說,不過陳澤現在都不確定自己所在的大楚到底是不是原來的地球。
反正談天說地的,管它是不是!
這一聊又是聊到了深夜,算了算時間,李元康都出去快兩個時辰了卻是還沒回來。
陳澤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抓個人需要花這麼久的時間?」
秦博陽也覺着有點不對勁,卻也沒吱聲。
說曹操曹操就到。
過了一會兒,陳澤才瞧見了人影。
秦博陽趕忙去開了門,結果這一開門瞧見李元康滿臉沉重的表情,這心裏不由得咯噔一聲。
「少爺」
李元康還未開口,陳澤一巴掌拍在桌上,冷聲道:「你可別告訴我沒抓到人!」
「」
李元康啪的一下就單膝跪地,低着頭都不敢抬起來:「卑職無能。」
「媽的,一群廢物!」陳澤忍不住破口大罵:「鴨子都烤熟放你們嘴邊了,他媽的竟然還能讓鴨子給飛走了!?」
李元康低着頭不敢言語。
「世子,且先息怒!」秦博陽想了想便是說道:「先問清了情況再說。」
陳澤強忍着怒意坐了下來:「趙子云呢!讓那狗日的過來見我!」
「是是。」
李元康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帶着趙子云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屋中。
趙子云的年紀跟李元康差不多大,留着撇小鬍子,整個人看起來比李元康顯得有些老氣橫秋。
走進屋來,趙子云那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啪的一下就跪倒了在了陳澤跟前。
「世子,屬下失職,請世子降罪」
「趙子云!」陳澤眯着眼睛,眼中自是極其不悅:「你自己說該當何罪?」
「世子,卑職辦事不利,讓人逃了,自是死罪。」趙子云一抬頭,眼睛都紅了:「只是卑職實在不甘心,還請世子給卑職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否則卑職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趙子云心裏面現在那是要多憋屈就多憋屈!
陳澤都已經把人給找着了,幾乎就是白給的機會。
李元康把消息傳遞過來了之後,趙子云立馬帶着王府密探將鐵匠鋪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他更是親自帶隊,準備捉拿王府叛徒!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一群人還是小心翼翼地摸進了鋪子裏面,準備抓個出其不意。
但是這剛一進去打開門,瞬間迎面就彈出來了十幾道尖刺,對方直接跳窗而逃。
趙子云反應及時才躲了過去,右手雖然被扎了一道,但好歹撿回了一條性命,帶着沒受傷的幾人趕緊追了出去,對方已經搭着樓梯上牆就跑。
王府之外包圍的密探們立馬上去追,又不認識路,最後還是讓人跑了。
陳澤一聽,血壓都飈起來了。
「你們在青州一個多月,連青州的路都認不得?」
「別跟我說因為晚上黑燈瞎火的難度大!來之前就應該考慮過各種複雜環境,做好相應備案!」
趙子云沒敢吱聲了,跪着等候陳澤發落。
不過,雖然還在氣頭上,但陳澤還是強行壓制住了自己的火氣。
事情都已經變成這樣了,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亡羊補牢才是。
「傷了多少人?」
「傷了七位弟兄,死了兩人」趙子云緊咬着牙關:「沒救過來。」
「該療傷的療傷,該送回去安葬的安葬。」陳澤緩緩吐了口氣:「家中還有妻兒老小的,多給些撫恤金!」
「誰要是手腳不乾淨,連撫恤金都敢吃回扣,我剁了他餵狗!」
「是!」
陳澤冷哼一聲:「問罪肯定是要問的,不過等抓住人了再說!」
趙子云一抬頭,眼裏滿是感激之色:「謝世子」
瞧見那趙子云的手上纏着的繃帶都已經紅了一大片,陳澤擺了擺手:「退下,趕緊療傷去!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卑職告退!」
等趙子云退下,陳澤瞧了一眼還在那跪着的李元康就道:「你跟着一塊追的?」
「是,速度奇快,明明在牆上卻是如履平地一般,我們只能繞路。」
「廢話!」陳澤怒道:「他肯定早就已經把四周的情況摸清楚了,做了好幾種逃跑方案!」
對方明顯是極其謹慎之人,這一番打草驚蛇之後想要再抓住他怕是不容易了
不過氣是真的氣!
這就幾乎是開卷考讓你抄,硬是抄個不及格出來!
趙子云這些手下的密探,大多都是第二代密探了。
初代密探基本已經在大楚建國戰爭之中死的差不多了,趙子云就是少數還活着的那幾個。
然後這其中有不少人的子嗣同樣也做了密探。
這裏面肯定就免不了各種人情世故,加上鎮南王也功成名就了,日子好過了,那訓練肯定是懈怠下來了。
現在想這些也沒意義,陳澤默不作聲,思索着補救的方法。
陳澤其實也沒什麼好辦法,無非就是引蛇出洞。
自己作誘餌把那傢伙引出來!
畢竟鎮南王世子的價值可比那佈防圖高太多了。
佈防圖你就算是到手了,鎮南王這邊肯定會有所準備,還不見得對方敢不敢打。
但鎮南王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可以直接拿來威脅鎮南王,也可以交給大楚朝廷當人質逼鎮南王交權。
可是這辦法因為風險太高,不見得就能夠把那叛徒勾引出來。
就在這時,秦博陽思來想去就低聲道:「世子,可請我師父他老人家出謀劃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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